45蝇营狗苟绳头小利
“啊，人啊人，就为这点蝇头小利，把你害得这么惨啊？”我听着他的叙述，心里真的来气了。“这样的村长怎么能带村民共同富裕呢？”
“乡下的事都这样的啊！艾董事长，乡下的故事多的是，那些不公平，除非不要出来干活，一世人窝在田里，做个泥腿子。可地方生好了，改开把我们的田地梦想都剥夺了。我们不得不出来打工，一辈子很长啊，难道我们二十不到的小年轻就因为失土与这些五十多岁的老农民一样天天麻将，坐台，公园吗？他们就已经是死人了坐吃等死，现在是这种人的公共词，离开了土地就什么都不会，可我们年轻，不可能就凭几千元土地款过人生吧。我没读书，没有大道理。想出去赚点钱是多么的不容易，尤其是我这个从小放牛娃出身的。我来到城市都是晕头转向了。我们三个没读多少书的人一起来这里打工，传说新都这样的城市是天堂，要什么有什么，会创业都会成功。我们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
“小兄弟不是本地人。”我打量着这个精瘦精瘦又不高的小男人，40多岁，看着就是营养不良的人，吃得很少，在发育的年龄时透支了身体，所以人在长身体的时候没跟上，造成了伤害。
“我是云南的，我们那边的人都小巧精瘦，有很多很多比我还小的袖珍人。去我们那边卖衣服，一定是小码最好卖。呵，我出来混时，也是十七岁，还带着两个十五岁十六岁的同宗小弟，来到这里，我们做生意没本钱，就开始打工，本来想去工厂，却被告知年龄不足，不好意思。就只能去做少爷，娱乐场所本来就是边缘化的，踩红线的事太多了，招人也喜欢踩红线，也许这个养吧的招工就是喜欢童工吧，女孩子招进来还有不到12岁的，就让她们干按摩睡觉的事。这老板肯定是关系铁硬的。我们刚进去不知道，以为有人照顾就放心的干活，不要有思想。不要管闲事，好好干活赚钱寄回去，让没有收入的老父母们积蓄造屋自己回来娶媳妇。人生就没有什么大事，我们又没有什么理想。但打工总不是长久之计，我们三个就贷款开了个云南馆，米线出名就搞个云南米线，没钱就贷款。天天电话短信息有送上门的贷款专员拉业务。我就问他们借钱，没有人担保，家里没房子，没车子，没妻子，没孩子，我就是个身份出身都很好，政治清白，有知识，有本事，有特长，有生意，有职业，有小店，我们三个把所有几年的挣的盘下一个摊头，在商场内的。一切都好像有条件贷款，就没有熟人，又是外地人，他们电话七个八个的约我，真正到贷款时凭什么要贷给我，银行不看你人品，不看你能力，只看你现在看得到有什么值钱的可以保证你还不起能抵押的，结果不通过，资料白填了一通。
凭经验我在网香贷里贷了两万元。
因为我支夫保马义分很高，就凭会消费会守约贷到了二万元，支夫保我是买材料，在开店，有网店辅助，凭网店贷了钱。结果还了一半又要贷，他们就给我额度，借到了四万元。其实我就只有用了第一次贷的两万元。又还了一半，他们又给我额度还前面的，因为有额度我就贷，结果贷了8万元，实际上我就是前期的2万元是自己用了的，接下来的额度是以贷养贷，结果几年下来，贷给我26万元，我还得起，我也在扩大生意资金一直短，包括我们三个都开了分店，表面上很赚钱，实际些我们不会积蓄会赚会花，就5年时间，自己钱除了两万元是自己用了，就这样以贷养贷要还26万，还了12万我实在还不了，赚的钱都连本带利的还贷了，这种恶性的贷款我当时怎么知道会这么要人命的。把生意做出来的都还也还不了他们的利滚利，逼毛滚胡须，这网香贷就把我搞死了。
每月分期还25000元，一天没还，就利息滚上去了，说逾期了，打电话来了，开始逾期的利滚利模式启动了，这利滚利就是005也不得了，滚了一个月，那利息钱一下子就滚了5000多，两万五变成了3万多。第二个月又滚上去，55000逾期了，电话把你四亲六眷打旋转，你没亲戚打朋友，没朋友搞邻居，没邻居就到你住的出租屋里喊。我也没钱还，就拖，拖到两个月多一天，就全部都要你还，还有15万，加两个月利息共16万，我其实就是用了2万，已经还了48万，5年的时间，现在还欠16万，是逾期的，每天罚息违约金好几百，一个月下来又是17万了，他们催不到就委托小年轻，两三个人找我人。网上是在省城贷的，他们就委托到地方上恶霸来找人。因为生意亏了，没房没车什么都没有，就找人来打一顿。还好不认识人，但看身份证啊，找到了我，他们要动手打，把我的胸脯抓住，往电梯下推，商场步梯都知道的，结果我们两个都摔到下面，他一个小弟断了腿，我断了腰，出大事了公开机关才出面，法院把他们先动手的判输方，赔了66万，我把这给了他们的48万拿回来医病了。还有还了逾期的，等于说一个两万块钱的贷款，什么都没用到，就落了个残疾。吃了七个月的玉米胚芽粉，腰好回来一点点，能站立，可这脚可能手术不那么好，还是麻木动不了。我现在也就40岁啊，那是还是二十出头呢？就因为土地被村长卖了，连房产证土地证都被村长骗去统一拿信用社去贷款了，村长用全村人的房产证土地证去贷了三千万，说去省城投资了，将来全村人吃香的喝辣的，全村人过上小康日子都叫惯叫惯的。结果他天天与上面的人喝酒唱歌洗脚洗了大头洗小头，三年不到酒精肝中毒，把三大套小康型贪污的房子卖了在魔都最高级的医院里医了三个月，死了，一切都没了，查出来的三千万，都是在这些酒局上，那有个大项目也就是省城有一栋几亿的大厦是市与镇，乡村一起投资的，每一个人分一点，我们村连投资款都分不回来，主子死了，新村长才不淌这浑水，况且这云南这时是白老板的天下，都是他一手提拨的，搞什么都是应付应对应该死，谁敢张口与寐场来。村民都也倒霉，去向死人要钱 黄了。这些本本压在信用社压着也没什么用，房子集体的，有争议的，你就是敢拿去法院拍，也没有人拍了去住，有隔壁村一地霸认为这房子拍得实在便宜，一百万的房子拍二十万就法拍了三套，住进来三夜，村里的小后生就开始敲门借钱了，你不借就敲门，在院子里喝酒吵闹，搞了两三夜，你没借钱没关系，就在你院子里喝酒，你报警没有用，管了一次两次也管不了，你是外村的，在你自己村你横，想占我村的便宜没门。结果把房子还给法院，灰溜溜的逃了，从此也就没人拍了。人们照样住着怎就怎的，就是没了收入租房子给外地人的生意。所以我们又离开老家回新都。
这时新都市有很多专业大工厂，现在都混到上市公司了，一个村一个村都有专业工厂，工场作坊，厂房不够就外挂，正房后面拖着长尾巴，横竖镇的鞋子卖到俄罗斯非洲太洋洲，年产量三十亿，一个村办厂这么厉害。帽厂，手套厂塑料制品厂，摩托车汽车，有一个汽车现在都收购了世界顶级名牌车的全股了。就这二十年，新都站上世界十大富豪城市，福布师百大富豪榜上31人是来自新都市的，本国首富也是新都市人。”
“你说的就是我艾高吗？我真正的故乡是圣湖市圣寨的人，我是十七岁来到这里的。我也不是新都人。”以前我以为我就是真艾高身份的，现在我是无法，但对外我不会讲这些，越讲越事多。
“可您现在看上去还是十七岁。艾董事长你的赚钱模式一定要让我们都进入系统。”
“好的，等会我教你们怎么操作，比你们的操作模式与奖励制度简单多了，你这七八层的关系让人感觉太复杂，我的就是一二三法则，没读过书的都很快记住也三十分钟学会推广。好，林总，接下来说。你的腰我能用圣水给治好，不必操心。”
“艾董事长，我们真是幸运，做大健康行业的人都是幸福好运的，如果不碰到玉米胚芽粉，我可能也坚持不了多久，可能死了死在抑郁难受痛苦的病魔上，这法院是不给我判赢的，几十万打发我，我也闹不起来啊，我也住不起医院，村长卖了土地没把我们农保交了。我们连医院都不能报销，就拖着病回家住了，也都没什么事做，就拖着病等死。那年回来就想好好开店，但每年赚的钱几乎都花在治病上，这一生就完了，及到去年刚疫情放开，我的推荐人找到我。我喝上了这款产品。玉米胚芽粉其实在医学的角度上说就是抗生素，不过它是无副作用的植物抗生素。不像医院里用的西方化学制作的抗生素，打多了骨质疏松，人就坏了。而这玉米胚芽粉就是越吃越好，完全调节作用。把我十多年来西药吃了的毒都一点一点的排出去，整个状态越来越好。”
“不过你现在还差得远，只少要吃两年调节好你发育期带来的不良。你这刚出来打工肯定没日没夜，所以没完全长好的身体就长不全。”
“艾大董事长你是神仙啊，这都看得到。”
“这些科学依据都有。”
“都有。”
“这庄董事长，庄院士真的头脑有。”
“造福全人类啊！”
“现在你们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就跟着你干，大干快上。”
“好。”
“艾董事长，您真是我们的福星，福星高照，我们有救了。我们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看看楼下广场上的人，就是跳广场舞搓麻将娱乐等死，因为他们有退休金有存款，有儿女，不像我四十年的积累一场大病夺去所有。如果没有遇上玉米胚芽粉，我也可能走上绝路。因为它真的缓解了我的情绪？”
“你可是医生啊，陈老板，这里做这种生意应该你最有说服力。”
“您怎么知道我是医生，我是赤脚医生，乡下时有点小知识，看过几本草药书。会点包扎，处理外伤，以前村民就推荐我，上了赤脚医生学习班，不过这40多年也做了不少好事，积了些人脉。”
“不过你女人缘太好了，陈医生，村里的老徐人你可搞了一大半啊，这点让你销出了多数福气，救人治人与破人让你福份削弱。你现在该安静了吧？”我把他说得脸一阵一阵的红，他身后三个同村来的50多岁的都是他的老情人。只不过他喝了玉米胚芽粉，现在一晚来三个又是没问题。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啊。“陈医生今年又是桃花朵朵开，幸福可自来，有女人也有好处，他节制一点，好好带他们，这个健康产业可是在风口浪尖上，将来几年是个爆发期，真的是时代红利。你们能抓住多少，就靠福份了。”
“谢谢，谢谢艾董事长。艾董事长真是圣人，不用问都看得出我们这里每一个人的真身，你像一枚照妖镜，把我们照得无处逃遁。”
“老陈你可有这般福份啊，这职业可真给你带来多少便利啊！”这个人是墨鱼笑句咕，问你扩滕乌发乌。“你可别笑人家了，老田，你今年多少岁了，退休有十多年了吧！你当乡镇干部三十年，经济上还过得过去，没像老戴坐公房，贪得无厌，下场可爱啊，你不贪不爱，下来可辈，还债的时候比较难受，退休金比老婆拿捏住，现在没得风流了。”
“我们小人物就这个档次，不想想在位置上你逃不了啊，我记得第一次老板请我去忠男堂泡澡，美女来服侍多少难为情，她碰我身体都起皮疙瘩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都四十多岁人了，还只我老婆一个。”
“可现在，你没这些人你都活不过明天了，有点点钱就往哪些地方跑。”
“跑不了几年了，七十几了，想想也是，这三十多年，就是一天一个也好上万个混了。这社会为啥要有这破事让人不得自控呢？”
“这些东西对你来说还是个祸害，你赚了钱可不对啊，你现在该节制了。”
“说老实话，五年前我就不行了，只去水立方就本性使然，反正熟人，以前小弟，也不花钱，又不搞了，但玉米胚芽粉吃了五个月，他妈的又天天竖起来了。我总不能亏待小兄弟啊！”
“你这老不死，我可不会让你入伙喝上圣水的”我警告他。“健康第一还是心态健康，你这么干，有神仙药水你也是要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