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重伤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鸿蒙元灵看向帝无尘,低沉的声音从其口中传出,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般。
帝无尘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如何?”
帝无尘如同看待小丑一般看向鸿蒙元灵,不自觉的大笑了起来,转眼间眼神变得狰狞起来。
“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和本尊谈交易!”
只见帝无尘伸手一抓直接强行剥离了鸿蒙元灵和白无忧的联系,联系剥夺之后白无忧只感觉身体中的灵力被抽空了一般。
然而鸿蒙元灵到手之后帝无尘并不打算罢手,再次将目光投向白无忧:“还有一件开天圣器,交出来!”
此刻白无忧大脑飞速运转,可是在力量的差距面前一切的计谋都是徒劳,然而就在此时天空中的帝无尘身体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一般,脸色渐渐有些难堪起来。
“该死的天地,竟敢排斥本尊!”
帝无尘勃然大怒,说着就想要动手毁灭这一方天地,然而正当他想要出手的时候,突然转头看向白无忧,心中放弃了这个打算,而是转头抓向白无忧,想要将其诛杀。
就在帝无尘即将触碰到白无忧身体的时候,太极图自动护住,将白无忧护住,大道箴言环绕挡住了帝无尘的攻击。
帝无尘微微一笑,再次出手抓向太极图,由于白无忧实力地位,根本来不及收回,太极图便被帝无尘收去,并且抹去了和他的联系。
短短几分钟,白无忧失去两件至宝,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反噬,修为暴跌,直接跌到了开天五重天。
帝无尘心狠手辣想要将白无忧诛杀,然而还没等他出手,天地之力便将其排斥出去,白无忧因此捡回了一条命。
尽管命是捡回来了,白无忧也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另外一边被排斥出去的帝无尘闭上眼睛试图想要找到白无忧所在的世界,然而没有大道箴言这个坐标,帝无尘根本无法在三千世界之中定位到白无忧的位置。
“可恶,留下了一个祸害!”
帝无尘一向信奉斩草除根,这一次因为天地的排斥没有将其杀掉耿耿于怀,不过好在获得了三件至宝让其心里开心不已,也就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帝无尘离开之后过了许久才有人壮着胆子进入这片山脉,其中有大量修士,当时那场景浩大,让他们不由怀疑这山脉之中是不是有什么宝物引来那样的大能,他们不求能得到什么至宝,只要能够有口汤喝就行。
然而这些人在见到白无忧的时候都将其当做一个没有来得及逃出来的修士完全没有当回事,然而有几个修士在没有寻得宝物便怀疑起了白无忧。
其中有一名丹虚境的高人来到白无忧身边,取出白无忧身上的储物袋,将储物袋之上的神识抹去,在检查了一番之后很是不满的将储物袋扔在地上。
“该死,在这废物身上浪费如此多的时间。”丹虚境高人冷哼一声转头便御剑离去。
而此时的白无忧神识再次被毁,神识再次受到伤害,昏厥当中的他直接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有很多人来来去去,也有一些人来到白无忧身旁,在没有发现有什么宝物的时候也都离去了。
然而白无忧的储物袋也在一群纳元境初期的修士拿走了,在白无忧昏迷期间,姜笯也找来过,看其模样也是摇了摇头,本来天资就不好的他,如今神识也受到了重创,根本没资格做其弟子了,再加上当初收他就是图他仙根杂乱,五行皆有,能够开起不朽仙宫才收的,自始至终她所在乎的只有自己师兄当初留下的东西罢了。
于是乎作为师傅的姜笯也并没有管白无忧,任其自生自灭。
当白无忧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身处在一间小木屋里,木屋主人在见到白无忧醒来之后走到床边询问起白无忧情况,有没有不舒服。
“娃啊,你可算醒了!”木屋主人是一个老头,年龄大概七十岁的样子,和其一起生活的是自己的孙女,爷孙两人相依为命多年。
“我这是在哪里!”
白无忧话音刚落,顿时脑袋的刺痛席卷而来,疼的白无忧抱着脑袋撞墙,这是两次神识的损伤造成的,脑袋会时不时的头疼,想要不疼,必须把损伤的神识修复,除了一些恢复神识的丹药,也就只有一些神识类的功法才能办到。
头疼大概持续了两刻钟,爷孙两人见到白无忧如此难受也是手足无措,白无忧缓和之后便示意两人不用担心。
“爷爷,今天是几月几号啊?”
白无忧询问道,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昏迷醒来自己修为尽失,神识受损,现在跟一个废物一样。
“今天是天支国历五十八年七月二十七。”
听着老者报出年月日,白无忧这才知道自己昏迷了半个月之久了。
算着时间白无忧苦笑着自嘲:“老天有必要这样玩我吗?别人穿越我也穿越,别人自带系统我也带,可是你没给我说只是体验卡呀。”
一下子被打回原形让白无忧不能接受,沉默许久之后白无忧叹了口气,心想道:“如此也还好,那我就做个普通人吧!”
有着现代人的思维,白无忧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拿的起放的下也就不再纠结这些事了,与其愁眉苦脸,还不如开开心心的活。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白无忧和救自己的爷孙也互相认识了,爷爷叫楚雄,孙女叫楚天依,两人是生活在这百万大山边缘的农民。
爷爷是个猎户,不要看他七十多岁的高龄了,但是其身体比一些年轻人都要好,白无忧跟着其出去打猎都跟不上其节奏。
“无忧,你这体力不行啊,连我这老家伙都赶不上!”楚雄笑道,只见他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箭过去直接将一只兔子定在树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