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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清晨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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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精!”时禹躺在檀木制的古朴床榻上,双目盯着天花板上的房梁,回味着刚刚江逐月引人入胜的娇躯,鼻间还游离着那魄人心魂的体香。

    手上被包扎成蝴蝶结的绑带,显得有些独特的可爱,时禹自己清楚,他还不够了解这个女人,应对她的百般魅惑,自己更有些看不清了,真实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江逐月啊江逐月,说到底,我还是没真正认识你。

    江家大院。

    一处偏僻的客房中,昏暗的灯光洒在有些凌乱的屋内。桌前,一个脸上包着纱布的年轻男人跪在地上;桌上,面色各异的四个人正搓着麻将,各自盘算着自己的心思。

    忽然,其中一个光头中年男人猛拍了一下桌台,桌上的麻将顿时零零散散,各不成牌。齐延松摸起桌上的一只幺鸡,恨铁不成钢的砸向了齐绍的脑门。

    只听一声惨叫后,齐绍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呻吟着,骂骂咧咧个不停。

    “愚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我说过等我安排。你倒好,直接带一帮子人去堵他,处理掉还好,现在人没处理掉,事情到越闹越大,不要因为你的这些小动作坏了我的大事,你以为你有几个炮仗就能炸死人了?简直是儿戏。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命令,你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

    “明明都是那个时禹,一个人能打那么多打手,根本不是正常人!爸,我才不管这些,我就想他生不如死!”齐绍摸着头上的疙瘩,气不打一处出。

    “行了,我自有安排,就算他是神仙也得给我跪着,你小子给我安分点就行了。”齐延松叼了根烟,又和刚刚的几人有声有色的打起牌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大哥,绍儿是被谁欺负了?”齐延松对面,一个身披貂绒大衣,与前者有几分神似的女人开口问道,浓妆艳抹之下,故意的媚态,有些矫揉造作。

    “还能是谁,你堂哥那边的呗,唉,碰。”齐延松摸起一家打出的三万,丢出了刚刚拿来扔齐绍的幺鸡,牌面与牌背的夹缝中还沾着些许发碎。

    “你是说江冠清?哈哈哈。”齐蓉嗤笑着,似是有些不信。“他那个闷葫芦可不会这么对待小辈。”

    “自然不会是他,是他手下的一个司机而已,都是些喽啰,早晚会消失。”另一边身材丰满的女人接话道,细细瞧去,可不正是之前与齐延松在客房中火热的女人么。

    看着眼前风姿绰约的女人,齐蓉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却又被笑容遮掩过去,“哈哈哈哈,亚晴妹妹的牌技真是不错呢,又快胡牌了吧?”

    “蓉姐姐说笑了,奴家的牌技也就能够得着松哥的脚趾头而已。”江亚晴眼神迷离看向一旁的齐延松,焦灼的眼瞳散发着妖冶的光辉,桌下的一双白皙修长美腿,早已被齐延松的糙手摸了个遍,红唇上的晶莹,闪烁着渴望。

    只有牌桌上另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一言不发的码着手中的牌,面色如蜡,形容枯槁,才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却看着像个老翁,好似燃尽的火柴,没有一丝生气。

    “死鬼,到你出牌啦。”齐蓉吸了口女士香烟,面色不悦的催促道。

    闻言,那人才缓缓的打出一张一饼,便再次一言不发地回归到灰暗中。

    “和你玩牌真没意思,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像大哥一样,生猛一点,现在一点活气都没有。”

    听着女人幽幽的抱怨,男人的双目才闪过一丝厉色,推开了码好的牌,整整齐齐的清一色。

    “我成不了你大哥那样的,但是能成江家家主,这一点还不够么?”男人嘴角咧出一副难看的笑,原本没有生气的眼神此刻却泛着火热,沙哑的公鸭嗓音让这句话显得更没有说服力,但又流露着一副胸有成竹的必然之色。

    “云争老弟,看来大哥我今后还得仰仗你啊,哈哈哈哈。”齐延松弹了弹烟灰,奉承大笑,油腻的手握起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伴着阵阵清澈的鸟啼,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睡眼惺忪的时禹,眼神游离向门口,旋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妮子,你怎么不去上课?”

    一身有些迷你的卡通睡衣装点着人儿的可爱,江晚歌纤手玩弄着披肩的长发,俏皮的吐了吐香舌,“我觉得学校没意思,就请假咯。”

    “那你来我房间干嘛,大早上的该吃早饭了。”时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准备等会好好饱餐一顿,弥补昨晚没吃晚饭的空虚感。

    “嘁,就知道吃,大猪头。”江晚歌娇臀一屁股隔着被子做在了时禹的大腿上,虽然说没什么痛感,但时禹还是很配合地装作吃痛的样子,戏精地哀嚎起来。

    “我是来找你背课文的啦,学校的那两个女人太可怕了,一到她们面前我脑袋就空了,什么也背不出来,唔,我是不是很胆小呀。”江晚歌低头圈着手指继续道。

    时禹微微一笑,温声道:“你已经很勇敢了小妮子,看来我在你眼里也不是很坏,至少在学习方面和流苏想比,你更愿意找我,我很开心。”

    “别得意了,我就是就是觉得你好欺负而已,哼,这是你的工作,我是来配合你工作的,你也应该对本小姐感恩戴德才是。”江晚歌双颊泛起一些红晕,支支吾吾的说着,一双粉足在床下不安分的搓动。

    “是是是,大小姐,那咱们开始吧。”时禹接过江晚歌递过来的英语和语文课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课堂记录,对这小丫头忽然刮目相看起来,看来这丫头平时也是很认真的嘛,怎么学习成绩就是上不去呢?

    “那先从文言文开始吧,《阿房宫赋》和《赤壁赋》你想听哪篇?”

    “干嘛问我,想背哪个就背哪个呗。”

    “嘁,这不是想让你有点参与感嘛?真不近人情。”

    “是是是,那就先背《赤壁赋》。”时禹无奈的翻着课本,他压根没从这课本上找到这两篇文章。

    “别翻了,找不到的啦,我就是拿给你做做样子而已。”江晚歌咯咯的笑着,也不管其他的,趟在床上幽幽的背诵起来。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接下来是嗯那个那个哦想起来了。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怎么样,本小姐很厉害吧?嘻嘻嘻。”江晚歌较为流利的背完了一整篇,倒是一旁的时禹听完反到有些愁眉苦脸。

    “不会吧?难道我们大名鼎鼎的时老师,连高中的《赤壁赋》也不会背么?”江晚歌见状,粉嫩的俏脸露出皎洁的神色,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禹,夹杂着嘲笑与挑衅的神情就好似吵架得胜的小猫咪。

    “赤壁赋还是你老师我小学时候背的,你的咬文嚼字确实不是很准确,有点听不下去,比如‘浩浩乎如冯虚御风’中的冯,念ping而不是feng,再比如‘桂棹兮兰桨’中的棹读作zhao而不是你所谓的diao,再者‘泣孤舟之嫠妇’那个‘嫠’字你刚刚是不是跳过去了,记好,读li,还有啊”时禹一边纠正一边摇头,这可不是我想装,主要是你这丫头质疑我。

    “停,快停啦,王八念经一样,哼,我知道,只不过这些我都背成习惯了嘛,改不掉。”江晚歌捂着小耳朵嘴硬道,也没心情继续背了,夺过时禹手里的书,趴在床上大声朗读了起来。

    时禹看着横躺在床上的娇躯,心中有些感叹,真是个嘴硬的丫头,不过小小年纪发育的就如此有姿色,也不愧是江大妖精的妹妹,宋大美女的女儿。略短的上衣露出洁白而纤弱的小蛮腰,离谱的是这个小丫头尽然没穿内衣,被睡衣包裹两个小馒头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在床上来回踢踏着,浓密的睫毛下,蓝宝石般的眼眸,虽然看着手里的书,但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余光在时禹身上打量,也不知道着小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

    时禹自然能感受到这妮子的目光,大手不自觉的扶上那纤细的腰肢,细腻的质感仿佛在抚摸一块羊脂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但时禹只能克制的碰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毕竟还是得有分寸的,要是被这妮子知道自己脑子里的龌龊想法,那估计自己可再也见不到这美丽光景了,“起来吧,我腿都被你压麻了。”

    被时禹突然的触碰,江晚歌浑身宛如触电一般,一股说不来的感觉袭卷全身,身子一软,直接慵懒的趴在了床上,任凭时禹怎么推嚷也不起来。

    “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压你嘛。”此时江晚歌就像猫魂附体了一般,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撒着娇,没有扣紧的领口时不时露出大片雪白,青春萌动的荷尔蒙刺激着两人的大脑,要不是隔着一层被子,时禹估计掩藏不住此刻的窘境。

    “晚歌,这样不好,男生和女生不能有这么亲密动作。你要知道,我是你的老师,当然和班里男同学更不能这样,让逐月知道可不好。”时禹转过脸来,一本正经道。

    “嘁嘁嘁,之前谁摸人家屁股来着,谁光着膀子给我看来着,谁欺负人家来着?哼,本小姐记性可好了,还自诩是老师,我看是个大坏蛋。”

    “额,要不我也给你摸个屁股,咱们就算扯平了行吗?我真的饿了。”时禹回过头,摸着早就空瘪的肚子,叫苦道。

    “哼,臭不要脸,谁要摸你屁股。赶快穿衣服,本小姐监督你。”江晚歌嘟了嘟嘴,手撑着脑袋,红着脸说道。

    “只要你不觉得尴尬,那你自便。”

    时禹本来脸皮就厚,到大方的很,当着小妮子的面,动作麻利地把衣服换好了,只是当露出胸口那道伤疤时,小妮子的神情忽然就明亮下来,目光中含着些许柔软和仰慕。

    “能和我说说你胸口那块伤痕的故事嘛?”江晚歌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触碰到时禹不想回忆的往事,她能感觉到,眼前男人的过去一定很有故事。

    “这个嘛,以前被坏人捅了一刀。”时禹很平淡地说着,好像在说些平常事。

    “那为什么伤痕这么长呢?”江晚歌顿时化身好奇宝宝,追问道。

    “因为他捅进来还划了一会儿。”

    “真的?唔,那岂不是很痛嘛。”

    “假的。”

    “哼,就会骗人,那到底怎么回事嘛?”

    “不说了,该吃早饭咯。”

    “坏人大叔就会骗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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