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麃公谋划礼宣院,始皇帝出让丽山园
于是,大秦皇家钱庄开业了!调治粟内丞,太仓令马兴的二儿子,马琛就任大秦皇家钱庄第一任总执事。这段时间听老郑国说,马琛这个小胖子,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对钱财异常敏感,一说到钱财之物,眼睛放光,一算即明。这不就有用武之地了。
帝国礼宣院是奉常寺、宣传部合并而成立的新部门。为此合并之事,我还专门召见了嬴麃,也就是麃公,忽悠了老麃公一把。老麃公上书退休过,但我将老臣们都挽留了下来,老臣们对我这新皇帝还是感激的,没想到军、政事诸多新政刚一颁布,我就想到了清水衙门奉常寺,还进一步加强奉常寺权力,不但掌管宗庙礼仪,还能掌管帝国舆论,进而是执掌帝国教化之职能。老麃公激动地拉着我的手说:“陛下啊,没想到您还能时常想到老臣。老臣本已到了乞骸骨的年纪,陛下还能委以重任于老臣,凭这份信任,老臣感觉骨头都轻了,还能为陛下再干二十年!”
我也没客气,言辞恳切地说“老麃公,父皇雄才大略,自一统后,书同文,车同轨,华夏形势大变,但七国时间日久,非一朝一夕能完全归心的,同文只为基础,但同心才是大功一件!朕准备由礼宣院牵头,一是成立帝国大学、帝国科学院、帝国文学院;二是成立《大秦皇家日报》《大秦皇家画报》,把大秦的政令、礼法、律法等以黔首便于接受的方式宣传出去,此两件大事,麃公掌总,让子婴他们多出出力,也是锤炼!你看可好?”
“好,好,只是不知陛下可有帝国大学、帝国科学院、帝国文学院,还有《大秦皇家月报》《大秦皇家画报》掌总的人选?”这个老狐狸,一看我事情都已谋划成型,就问到了最关键的人选方面。
“老麃公,你以为何人掌总合适?”我要试探下老头,看看这老人家心里是装着家国大业、还是个人私心。
沉吟片刻,麃公一拱手:“陛下,我臣斗胆推荐子婴掌总《大秦皇家日报》和《大秦皇家画报》;帝国科学院院长,老臣推荐治粟内史郑国担任;帝国文学院院长,老臣推荐太史令胡毋敬担任,至于帝国大学山长,老臣想干!”
“哈哈哈,好!好!与朕不谋而合!准奏!”
“陛下,我臣斗胆再请示下陛下,这《大秦皇家日报》《大秦皇家画报》筹办必须经常听取陛下的真知灼见,人数也不会太多,可设在咸阳,放在奉常寺即可。但帝国大学、帝国科学院、帝国文学院,老臣听陛下的意思应是招贤纳士、广罗天下英才给我大秦所用,人数应该多多益善,不知道将此点安置何处为好?”麃公不愧是老成谋国,掌总的人一旦定下来,地点、财物就是重头。不管干何事,人财物都是最基本的标配。
“麃公老成谋国,不愧国之干臣!但今后吹捧朕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朕才即而立之年,有什么真知灼见的。”我也不管老麃公有引起发烫的老脸说道,帝王有时就要有帝王的样子,不必顾及太多的东西。啥是亁纲独断?这就是!啥是九五之尊?这就是!“地点父皇已给我们选好了?”
“啊?地方先皇已给我们选好了?”这回麃公傻了,先皇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些事也能知道,难道是未卜先知?
“老麃公不用多想,此事是这样的……”我又一次假借父皇给我托梦,“父皇说他太孤单,身边都是些陶人,没得灵魂,本来是想让召麃公他们这些老臣去做伴的……”此时,我看到,老麃公的后背都湿了,嘴角抽动……年龄大,不经吓,别把老头整中风了,我赶快转换。“但觉得你们这些老臣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最是忠心,还要保我个十年二十年,他才放心。于是,父皇说,帝陵皇城太清冷,不行就让一些年轻士子过来。我就给父皇说了,我想成立帝国大学、帝国科学院、帝国文学院的打算。父皇一听很高兴,说‘天帝也说了,我以前太奢侈浪费,让我自省,扶苏我儿,不行就把丽山园除了帝陵核心外,全部开放,让帝国大学的学子们都住进来,这样可以让天帝看到嬴氏皇族改过的决心和实际行动,也让这不再清冷!’”。
如此《大秦皇家日报》《大秦皇家画报》前四期头版头条策划完毕。第一条:二世皇帝三大誓,与民约法三章!此条与民生息息相关,与百姓自身利益相关,与新皇新政相关,大家一定爱看!
第二条:九原陵台显英魂,瓮中捉鳖擒乱党!事关新皇,又有起死回生的噱头,还有乱党,而且乱党还是天下知名的大秦左丞相李斯!┗|`o′|┛ 嗷~还有宫禁内幕,好喜欢!这个草包,还想当太子、当皇帝,还行凶,多残暴!还是公子扶苏好!看来就是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第三条:百万人同唱一首歌,各府衙捐资助民困!这个我也参加了,有代入感!与仙人同唱一首歌,最牛的人就是我!┗|`o′|┛ 嗷~还有始皇帝托梦,好神奇!原来府衙捐资成立什么基金会是这个原因。发了那么多钱,怎么没有我呢?
第四条:帝国大学建校丽山园,大秦国士进驻阿房宫!什么?帝国大学?什么东西?就跟太学一样!连这个都不懂!那科学院、文学院是啥?就跟以前的稷下学宫一样,论学的地方,不过文理分开了而已!兄台大智啊!那太学也好,大学也好,怎么建在了丽山园,那里不是始皇帝的帝陵吗?科学院、文学院也是,都进了阿房宫?那里不是始皇帝新建的秦王宫吗?┗|`o′|┛ 嗷~~,大瓜啊!原来是始皇帝又又给二世皇帝托梦让进去的,始皇帝觉得一个人太冷清了,没意思,哦,原来如此,晓得了!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