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空间扩大

    还有不到一个礼拜就要过年了，这几天，石瑞天天都跟爸爸一起捉兔子，去镇上去卖，有时候镇上客人要现杀，石瑞也帮着爸爸一起宰杀兔子，忙的不亦乐乎。不知道是天天干活的原因，还是体质好，父子俩在寒风肆虐的小镇菜市场门口的临时摊位上，一点也不冷，就只穿一件外套。

    附近的摊位都是一些卖甲鱼的、卖野鸡野味、卖鸽子的这些比较少见的种类的。其他卖蔬菜、猪肉都是固定常年做买卖的摊位。

    大年二十八，杀年猪，二十九，杀鸡杀鸭杀兔，大年三十就不杀生准备年夜饭。

    家里猪圈那只大肥猪，下半年似乎长得特别快，本以为赶不上今年过年杀的，哪知道太肥了，石瑞爸爸看着这起码超过200斤的大肥猪，还是忍不住喊来了村里的杀猪匠。

    烧水，放血，刮毛，开膛破肚。一套流程下来，一只大肥猪就分成两半挂在竖起来靠着墙的梯子上面。杀猪之前还放了一挂鞭炮，年猪也是喜庆丰收的意思。喊上爷爷奶奶几个叔叔，还有两位杀猪的师傅，晚上一起吃了杀猪饭。半边猪肉就现场卖给了来来往往的村民们，一家十来斤很快就没有了。剩下的一半，送了四分之一给爷爷奶奶家，四分之一还要送给外公外婆家，还有二分之一也有五六十斤就自家留着了。

    晚上睡觉，梦境空间。石瑞发现 除了好几十只兔子之外，居然多了一只猪在里面，很明显就是白天自己家杀死的年猪了。以前他以为只有自己杀死的动物虫子才会出现在自己的梦境空间里，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是又好奇又兴奋又害怕。现在这头猪明显不是自己杀的也在梦境空间里面了，石瑞反而松了一口气了。

    “是不是在我身边死去的生命，梦境空间里面也会出现？不一定非得是我自己杀死的。”石瑞心里想着。

    “可能最近梦境空间里面多出来的这么多兔子就有一部分并不是自己杀死的，可能是爸爸杀死的，自己只是正好在旁边。”因为梦境空间里面的虫子、兔子这些越来越多，开始石瑞还会去数一数找一找，现在也懒得去数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最中间那棵奇怪的树，上面的绿芽有十几个了，看上去更嫩更绿了，就像绿色的光一样。但是还是没有长开，叶子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这棵树是什么品种也不知道，完全不认识。散发着光芒的绿色的嫩芽，十几个枝丫没有规律的向上向四周伸展着，黄褐色的树皮很很光滑。

    这时候石瑞发现除了多了一只呆呆的大肥猪，梦境空间似乎也大了很多，从最初的只能沿着小树方圆2米的空间，到后面七八米，现在居然感觉有好几十米远了，最外围灰蒙蒙的摸不到也走不过去的地方感觉距离自己挺远的，居然有一种安全的感觉。

    “这猪真厉害，一只猪抵得上估计几百只兔子了吧，一下子大了这么多，明天去看看还有谁家杀猪去逛逛，嘿嘿！”石瑞觉得自己发现了窍门。

    除了这些变化也没别的了，石瑞又百无聊赖的端详起了小树。别的动物也是只能看，也摸不到，只有这棵树好像是真实的，虽然是在自己梦里，但是自己能梦得到，摸上去也很普通，就是普通的树。

    家里二楼那片泥墙石瑞一直怀疑会通到自己的梦境空间，但是梦境空间里面什么也看不出来。有一次石瑞突发奇想，扔了一棵绿色的草到泥墙里面，也是石沉大海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草也消失在泥墙里面。当天晚上他还在梦境空间里面特意找了一下，也没有找到一棵绿色的草。除了小树上面一些绿色的嫩芽，其他都是灰蒙蒙的没有色彩的。

    天亮了，石瑞特意跑到楼上扒开爬山虎，检查了那个泥墙，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除了稍微大了一点，自己手掌盖上去已经很明显不够了。楼上也就这个房间里面种了一棵爬山虎，石瑞环顾了一下，觉得有点单调。

    “爸爸，楼上我们应该把窗户打开，然后再种一些葡萄之类的，就一棵爬山虎，看着也奇奇怪怪的。”石瑞对着爸爸喊道。

    “行呀，那就吧二楼这几个窗户都拆掉哦，外面种的葡萄，紫藤萝也可以长进来。然后房间里面再种一些花草吧，这样看上去也好看一点。还得做两套排水管，否则下大雨，房间里面都是水了。把窗户拆了做几个固定的钢筋架子，这样爬上来的藤蔓能抓住，不会被风吹倒。”石瑞爸爸仔细打量了下房子说道。

    “不过要等过完正月在做了，马上过年了，这事情现在也没时间搞。”现在家家户户都准备着过大年。

    吃完早饭，一大早跟着爸妈一起杀了两只兔子，三只老母鸡，一只大公鸡，一条大鲤鱼，还有一盘泥鳅，六条鲫鱼。只有泥鳅是石瑞自己杀死的，其他都是爸爸妈妈杀死的，他只是在旁边打下手。

    上午不到十点钟基本上该杀的都杀完了，石瑞就去村子里找别的小伙伴去玩了，顺便看看哪家也在杀猪，碰碰运气。

    “噼里啪啦……”刚刚出门走在路上就听到王二磊家那边方向传来鞭炮声，明天就过年了，这时候放鞭炮，不是家里有很久未见的亲戚来了就是在杀年猪了。

    石瑞一路小跑过去，王二磊家还在小学校旁边，有一段路呢，不到五分钟石瑞就到了。在学校东边200米一处白色的平房，门口是一片整齐的水泥地，一头黑毛猪正躺在门板上，门板架在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上面。两个大叔在给猪放血，一个大瓷盆放在地上，只见冒着热气的猪血从猪脖子里出喷涌而出。

    周边围着一群老人小孩看热闹，对于杀猪放血好像没有人感觉害怕，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应该没有来晚吧，这猪也刚刚杀死，血还没有放完呢。晚上睡着了就知道了。”石瑞看着眼前在热水蒸汽里面烟雾缭绕的肥猪心里嘀咕着。

    “二磊子，你们家也杀猪了呀，我家昨天杀的。”看到小伙伴石瑞大喊道。

    “石瑞你怎么来了，刚刚你是没看到，这猪刚刚好厉害，好几个大人把它捉出来的，差一点就跑掉了。”王二磊一脸兴奋的说道。

    “那是，昨天我家杀猪也是的，两个师傅还有我爸爸我二叔他们一起把猪逮住的，不过还好吧，我们家主要是猪太大，比你家这个大一点，倒是没看到它要逃跑的样子。”石瑞觉得自家猪还是有点与众不同的。

    “诶，才一个多礼拜不见，感觉你怎么又长高了？”王二磊抬头看着石瑞大声嚷嚷道。虽然是同龄人，石瑞已经很明显比王二磊高一个头了。

    “没有吧，我本来就比你高的呀。”石瑞有点骄傲又有点心虚。他知道可能和那个梦境空间有关，好像下半年他就没有生过病，感冒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