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报到
就在肖雅正准备去市局汇报的时候,陈建国的电话先过来了,原来是孙远山接到关羽的电话以后,就招来了陈建国,告诉他此事可能牵扯到重要的经济案件,命令他马上接手调查。
接到命令的陈建国自然第一步就想到了到基层单位调取老周的家庭关系,也就有了和肖雅的交集。
“原来是这样,”关羽终于明白为什么肖雅会和陈建国成一路了,那是孙远山的作用,市局大佬亲自督战,陈建国的警队自然是把当成头等大事来做。
俩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楼下,手牵手上楼。只有这时才算回归到温馨的小家生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两人一改往日的习惯,平时都是关羽开车送肖雅到派出所上班,而今天是肖雅陪着关羽到市局,开启这位专职股民的人生第二次的职业生涯。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对小夫妻,孙远山心中暗道:真是一对璧人啊!男的帅气俊朗,女的明眸皓齿。再配上那一身深蓝色的制服,男的正气凌然,女人英气挺拔。原来自己对两人的婚事还颇有微词,现在看来却是自己错了,对面这俩孩子,也算是郎才女貌、恩爱有加了。
“关羽,你待会直接去旁边的办公室,让那个安和平亲自带着你去宣传科报到,记住啊,那家伙主管宣传科,你有什么事都勤找着他。”孙远山指引完关羽,又对肖雅道:“小雅,你爷爷可是和我说了,让我这个做二叔的,要保证你们一家三口平时的相聚时间,我想了想,你再几层也有五六年了吧,我想把你调到市局,现在正好政工科的位置空缺出来,你考虑一下”
“算了,二叔,我刚刚在派出所站稳,还是继续干几年再说吧。”肖雅对于道市局的职能科室,没有兴趣。
在基层工作了几年,从普通民警做到了一所之长,肖雅始终认为,近距离的贴近百姓,从一点一滴做起,总比天天在办公室里做着,工作起来要过得充实,也更容易做出一些成绩来。即便是长辈都希望自己能回归家庭,但从她内心来讲,顾家反而不是她最想做的事情,更何况关羽也表示过,会坚定的支持她的工作,对于家庭和孩子,肖雅反而没有那么迫切的要求了。
“嗯,既然你还想在基层干嘛,那我可就跟二叔回话了,说是你自己的主意,我要不这么说,那老头,又是没完没了的骂我。”孙远山抱怨道。
“好的,二叔,你就跟爷爷说,我想多做些成绩出来,”
孙远山点点头,道:“这个我支持你,做警察的,保家安民,守一方平安,这才是我们的职责,干了这行,就不能怕苦怕累,你再干上几年,等机会去分局做个副局长。”
“二叔,那个我可不敢想,我就是想踏踏实实的给辖区办点实事。”肖雅赶忙阻止,她可知道,既然孙远山这么说,那就是心里肯定是在这么想。
“行了,你俩还有事吗?没事,小雅你去看看你二婶,跟她说说晓鹏的事,她这两天总在念叨晓鹏,都烦死我了,”孙远山手扶额头,叹气道。
“好的,那我们先走了,二叔再见。”
出了孙远山办公室的门,俩人就分手了。肖雅去了楼下找梅玲。关羽独自一人,按照门上的铭牌,找到了安和平的办公室。
“当当当”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进。关羽推门而入。
门后的世界,和孙远山那里是大同小异的,都是套间,外间是秘书的工位,以及访客的等待区。里间是局长的办公室。
“有事吗?”一大清早就被局长狠狠教训了一通,孙秘书的心里恼火,看到门口站着的实习警员,说出来的话自带一股邪气。
大清早的,关羽给对方成功激怒了,没来由的糟了白眼,老子招谁惹谁了?
“尿急,找茅房呢!”关羽说出话来,更是把人气个半死,找茅房?找到这里,你哪只眼睛看这里像茅房啊!
孙军双眉一挑,眼睛当即都瞪圆了。一个小小的实习警员,竟敢这么放肆,即便是你不认识我这个秘书,门上的几个字总归是认识的吧,副局长办公室,你敢说找茅房?不想活了?
想着,孙军就要发作。却听得里间的门一响,安和平出现在门口,对着还站在门边的关羽来了一句:“关羽来了,上厕所,来来来,我这房间就有。”
孙军的脑袋‘轰’的一声,好悬没来个大脑充血直接栽到地上,幸好这家伙一手抓着卓沿,才算稳住了身体,然后就看着那个实习警员笑眯眯的对着安和平的方向,打了个招呼:安局好,我是来找您报到的。说完,轻快的跟着安局长的身后进了内间,回头关门的时候,还对着孙军做了个鬼脸。差点把孙秘书的五脏气的挪了位置。
秘书在外间心潮澎湃,为自己的苦命仕途默哀的时候,关羽已经被领导客气的安排在了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
看着面前的英俊小伙,安和平是满心欢喜,这次宣传科要露个大脸,几天之后,宣传方案落实,警界的宣传片是以暴风席卷的方式,占据各类媒体,各个时段。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将如同一股清流一般,把警界的风貌植入人心。
安和平相信,以目前关羽在网络中的热度,一定会让警界的宣传作用,达到一个非常高的高度。
为什么,安和平强势的要求使用关羽,还拉了一把手田局来支持自己,就是因为他把这次的宣传工作,不仅仅看做是单一的,安和平的目标,瞄准的是明年的全国警界宣传大赛。
这才是安和平的重点,每年一次的宣传大赛,b市连续三年沦为陪跑,每次都是信誓旦旦的出征,黯然落寞的回来。
三年,颜面没挣回来,还时刻被孙远山拿此事调侃,安和平是面上无所谓,心底下,早就憋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