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民事纠纷”
记录编号9
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
人们开始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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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一辆纯黑色的汽车划破了寂静的黑夜，车中是坐在驾驶位上动作熟练堪比老司机的妖谧与在后排闭目养神的观察者。
“你会开车倒是挺令我意外……”观察者缓缓说道。
“我以前有偷过类似的车……”妖谧回答道，“这么晚了也有任务吗？”
“不……‘民事纠纷’，大概……”观察者掏出手机反复查看信息后才说道，“带上武器不过是为了应对一些特殊情况，一般……用不着。”
“况且这次委托我的是堪萨斯的原住民之一。”
“…然后，你只管开吧，要转弯时我会告诉你。”说着，观察者又将头后仰躺在了座位上。
在这件事开始之前，妖谧才刚刚得到观察者的允许，加入了［世界秩序］，一来是她自愿加入，二来是观察者也想到自己组织的人手时常不够，是应该拉点新人进来了。
而观察者正准备与她讨论关于［教条］组织的事时，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在观察者确认了信息后，便没有任何解释，二话不说带着妖谧一同开车前往。
没过多久，两人便到达了目的地，一座稍稍有些破旧的公寓。
“走吧。”随着妖谧将车停下后，观察者留下了一句简短的话便率先开了车门，“你在一旁看着吧，问题我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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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与妖谧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地走到了公寓的门口，门后传来的时不时响起的争吵声。观察者将手搭在生锈的房门上，随后将其轻轻推开。
一名身形佝偻且看上去病殃殃的中年人正扶着楼梯栏杆聆听着楼上的争吵声，声音之大使他连两人的突然到来都没有察觉到。
“喂。”观察者声音略微提高，提醒了一下中年人。
中年人听到声音下意识扭头，率先便注意到了观察者那冰冷的面孔，顿时有些慌张：“观察者！……听，听着，老伙计，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不像个正常人，这的确是个问题，我懂的，我只是刚刚走出住处想看看那个租了我楼上的房间的醉鬼在搞什么破坏。”
“观察者先生，他的身体……”妖谧在观察者身后小声的说道，她见过这种病。
“矿化症。”观察者迅速回复道。
“放我一马，好吗？我保证会多穿一些衣服来遮挡那些伤口的……说真心话，没必要大吵大闹。”那中年人面色苍白，手忙脚乱地解释道。
“……我正看着一个三英尺的怪物，穿了一件毛衣，这我可不能不管。”观察者沉默许久才说道，声音却异常的低沉，“如果你没钱去买药，那就滚去堪萨斯外的那些制药公司，就是这么简单。”
“你不能让我去和那些家伙住一起。”中年人极其恐惧的说道。对堪萨斯的居民们来说，那些套着制药公司的皮的地方就是一个一去不复返的坟地，所以即使是待在贫民窟里也绝不会到那去。
“去黑市找个商人，然后买点走私的药。”观察者一字一顿地说道。
“观察者，我已经没有钱了，药的质量越来越差，但价格越来越高。你知道让我全家都吃上药要花多少钱吗？”
“规矩不是我定的，抱歉。但我不会给你免费通行证，我很忙。”
“好吧，好吧……”
“牵连的东西太多了，但不管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观察者上下打量着中年人，“别再让我逮到你以这副模样示人了……”
话未说完，一台烤面包机就从楼上被扔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天啊！”中年人害怕的抱头半蹲，“看到了吧，我给你发信息就是因为这个。你就打算一直站在这吗，观察者？做些什么趁他还没拆了这房子前！”
“所以，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妖谧问道。
“这件事的起因还是伍迪喝醉了……他已经这样几个小时了，如果不加以阻止，这地方就会被他弄塌，他彻底疯狂了。”
楼上又传来了砸地板的怒吼声，还伴随着房子的摇晃。
“房子快撑不住了，观察者，你必须把他赶走。”
“那是什么让他这么生气？”观察者不慌不忙地问道，仿佛刚刚的事从未发生过。
“谁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伍迪那家伙很容易激怒，我总是尽可能的避开他。”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我不确定他曾经有停下来过。”
楼上又传出了一声女人的叫骂，并且听起来又有什么东西被砸坏了。
中年人神色有些惊异地看向楼上：“没想到还有别的人在……”观察者与妖谧也二话不说，立刻前往到楼上。
楼上有很多个房间，在二人的逐一排查下，最后不约而同的停在了走廊尽头的一间不停发出争吵的房间的房门前。
观察者先是轻轻敲了敲门，见里面的人没有反应便开始用力的砸门，最后干脆一脚把门给踹开，生锈的门把与插销被从门上直接踢掉了下来。
“你这混蛋！”此时满脸胡渣且秃顶的工人伍迪在观察者进门的那一刻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站在他面前的一个女性的脸上。
虽然伍迪此时喝醉了，连站稳身子都困难，但巴掌的力道却一点不小，那位打扮的很暴露的女性被他一下打倒在地。“喂！”观察者急忙冲上前一把推开了伍迪。
“没事吧！”妖谧也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女性，从其的穿衣打扮，妖谧推测出这个女性估计是来自堪萨斯的某个舞厅。
“你是新面孔啊……”这位女性名叫菲斯，是布丁派舞厅的一名舞女。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在妖谧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但妖谧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的痛苦或悲伤，只有隐隐约约的愤怒，似乎是多年的出卖肉体已经使眼前这位姿色不错的舞女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