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过去的亡灵
“喝！”正当杜恩打算给蕾坦最后一击时，随着几声踏地的爆响，澄终于出手了，快速躲开杜恩攻击的同时，一拳命中了杜恩的面部。
“澄！”在蕾坦震惊的目光中，澄将杜恩一拳击飞了出去。
接着，澄用着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杜恩，露出高傲的笑容。
“安娜，为什么……”即使被这一拳打得有些爬不起来，杜恩依然这么说道。
“杜恩，你已经不是死神了，而是过去的亡灵！”澄冷漠地说道。
“澄，你的身体还没……”不顾自己的伤势，蕾坦率先关心起了澄。
“蕾坦，这家伙交给我。”澄只是很绝对地回答道，“我来把他和过去一起埋葬。”
“为什么……”杜恩缓缓爬起，看着眼前的两人。
“安娜必须要死，为了让我们君临世界！”澄这么大声说道，这无疑是触动了杜恩的逆鳞，他怒吼着不要命般朝着澄发动了攻击。
接着，杜恩那错综复杂且攻击轨迹极其诡异的刀刃竟被澄全部躲开，随后连杜恩都还没能反应过来时，澄到了他的身前，猛地给了他一记上勾拳。
杜恩的身形猛退，刀刃却依然像是波浪般砸来，而澄却在这刀刃之中悠游自如，又是一击飞踢让杜恩重重地跌倒在地。
接连几次后，澄从空中猛地落下，踩住了杜恩的一只手与胸口。
“你是……”杜恩这时才像是恢复神志了一般，看向了澄。
“嗯？”澄眯起了眼睛。
“没错，你是……”杜恩结巴了，他回想起当时的那个场景。
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当着他的面，残忍的杀死了安娜。
“是你把安娜……”
杜恩将另一只手抓住了澄的脚踝上。
“是你杀了安娜！”
“是你！观察者！——”
听到这句话的蕾坦都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而踩在杜恩身上的澄此时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观察者！赌上死神之名！我要杀了你！”
随着杜恩的怒吼，澄拳头硬了，身体也因为愤怒而不住地颤抖起来。
“澄！”蕾坦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也是……这样……”在杜恩有些诧异的眼神中，澄的脸部与手臂因为极度的恼怒而青筋暴起，“你的眼里也只有观察者！只有观察者！——”澄猛地踩断了杜恩的一只手。
“澄！”蕾坦想要阻止对方，但澄却因为愤怒已经失去了理智。
“碰！”澄的另一只脚也用力，猛踩在杜恩的胸口，随着对方口中吐出了浑浊的鲜血，两把刀刃从澄的两侧突袭而来，只是下一刻，就被澄紧紧握住，最后一用力将两把刀刃全部捏成了碎片。
接着，澄怒吼着，像是踢足球一样将脚高高抬起，把杜恩一脚踢飞了出去，滚落到了蕾坦身旁。
此刻的澄双眼布满血丝，不停地喘着粗气，他记得很清楚，当年他追逐那个杀死安娜的面具人时，那个面具人当着他的面将面具缓缓摘下，在那之下的，正是观察者的脸，但也只是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澄就被观察者一击命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观察者！——”现实中，澄怒吼着奔跑着，一拳就要结果杜恩的性命，但却被蕾坦擒住了手腕。
“澄！已经结束了！”
澄的瞳孔地震，而躺在一旁地上的杜恩还在不住的呻吟着。
“已经结束了！”蕾坦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观察者！……”这时，杜恩又缓缓地爬起念叨着。
“咳呃啊啊啊啊！——”听着杜恩的声音，澄紧咬着牙又要冲上去，但手腕被蕾坦紧紧抓住，就这样纠缠了好一会，澄才算是恢复了神志。
“我……”
“澄……”蕾坦将双手搭在澄的肩膀上，认真地对他说道，“我选择的人，是你！”
在澄震惊的目光中，蕾坦将手搭在澄的脸庞上，她明白了澄想要被关注，而不是成为观察者的附属品的心情：“不是观察者，我选的是你。”
“我选的是你！澄……”看着澄逐渐恢复原样甚至开始无神的双眼，蕾坦紧紧抱住了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很快，夜就深了，众多暴徒聚集在先前战斗的那个广场上，杜恩此时早已不知踪影。
这时，澄与蕾坦也如那些暴徒愿以偿的出现在了阁楼的阳台上。
“聚集在这里的所有人，听好了。”澄发话了。
“我一定会阻止这场毁灭，打倒观察者，获得永生！”
“还有，我会作为第二个枭雄，再次创造属于我们的帝国！”
“只要跟随我，就不会再感受到死亡的恐怖！”
随着澄的话音落下，周围就响起了暴徒们的欢呼声。
“吔！澄！吔！吔！统领！——”澄双臂一举，在场的暴徒和感染者们已经疯狂的吼叫起来。
“澄！澄！澄！——”众人已没法把本身情绪控制，他们几乎把喉咙也叫破。
接着，澄向那些人说的，竟是一个问题。
“你们看见没有？”
“你们看见我与前安娜守护者，死神杜恩的一战，看见我的力量了没有？”
“有啊！澄把杜恩侮辱，澄才是天下无敌呀！——”
“天下无敌！天下无敌！——”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