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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清水县内青铜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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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受惊过度、心神疲惫的张知县,不待天黑便已睡下。

    就在刚刚,一阵地动山摇感、传入张知县心神之中,熟睡中的张清阳猛然醒来,暗道一声:发生了何事,怎需那青铜碑唤我。

    张知县披上衣服就出了屋门,待到衙门口时,看见一黑衣人正拖着一衙役往角落移动,便大喝一声:“何人在此。”

    黑衣人猛然一惊,慌忙丢下怀中衙役,转身便跑。

    张知县见那黑衣人要跑,抬手便打出一拳。随着张知县拳头打出,从肉拳中冲出一个如人脸一般大的气状拳头。

    气拳速度极快、直直的袭向黑衣人,待气拳要打到黑衣人时,只见那黑衣人一个转身,对着气拳也打出一拳,气拳被黑衣人一拳打散。

    “宗师武者。”看到黑衣人一拳打散自己的气拳后,张知县脱口而出。

    黑衣人打出一拳后,并未有丝毫停顿,快速离去。

    “哪里走”张知县来不及思考,怎会有宗师武者来县衙,便朝黑衣人追去。

    待张知县追了一里路时,便在也不见那黑衣人踪迹。

    立于街道上的张知县紧锁眉头,也不理会闻讯而来的众多差役。宗师武者,县里怎么会有宗师武者。这个疑问一直徘徊在张知县脑海中。

    张知县回忆着两个月前,府里发下来的人榜名单,清水县一个偏远县,只有牛力,图县丞与居住在城外三里处的图庄主三人是宗师武者。

    这三人张知县都见过,那黑衣人绝不是他们三人中的一人。那就是周边其它县城的宗师武者来本县了。他们来县衙打杀一名衙役做什么。

    “不好。”突然想到什么的张知县,转身向着青铜碑奔去。

    众衙役看着一言不发的知县老爷,突然又跑回县衙,也都跟着返回了县衙。

    衙门前,张清阳望着三尺高的青铜碑,良久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这青铜碑,只有发生了,对县里产生有影响的事情才会记录于此。

    石碑上刻录的文字与昨日的刻录,并未有大的不同,只是多了几句,昨日发生的几件无伤大雅的事情。这几件事件自有人会去处理,并不用惊动自己,那到底是因为何事,让青铜碑主动提醒自己呢?

    “清阳,出来何事。”

    不知何时,出现在张清阳身边的傅云薄开口问道。

    听到老师声音的张知县反应过来后,对着傅云薄一拱手道:“见过老师,不知道老师何时到的。”

    “具体发生了何事,老夫是被这名衙役唤来的,衙役说你天未亮,就对着青铜碑发呆,唤老夫过来看看你。”

    傅云薄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衙役,又对着张知县道:“这名衙役也是关心你,你可不能胡乱责罚于他。”

    “嗯,不会的老师,这是学生的身前人,唤柳三运,他正是长寿村之人,学生还想今日让他代学生于老师身边服侍您呢。”

    张清阳也是一阵无奈的解释道,想来自己在老师眼里,就是这么不懂为人处世之人。

    站在两人身后的衙役柳三运赶紧道:“傅大老爷,小的荣幸,就让小的待大人随您几日吧。”

    “呵呵,也好。”

    傅云薄看着小衙役长的蛮清秀,还会说话,也不能驳了学生的脸面就应可了。

    傅云薄见小衙役只是一拱手也未接话,而是退后两步,心里道了一句,懂事的人。

    便又对着张知县说道:“出了何事,怎会让你看了一个时辰青铜碑?”

    张清阳一阵惊讶道:“老师,学生只感觉最多过了半炷香时间,怎会过了一个时辰。”

    说完话的张清阳立马抬头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天果然已是大亮,张清阳心头猛然一惊连忙道:

    “老师,学生感觉县里发生了大事。”

    听闻后的傅云薄立即说道:“把你令牌给老夫。”

    张清阳虽不知老师索要自己令牌做什么,还是第一时间拿出,自己的知县身份令牌,递给了自家老师。脑海里闪过了朝廷对这块令牌的规定。

    大晋律第一条明文规定:各州执文律政司左右使、各府(郡)执文律令台府(郡)台、各县知县、县令、县丞、主薄,此等官员,各自官职身份令牌不得离身、遗失,凡离身者、罢官议罪,凡遗失者、斩。

    傅云薄接过学生递过来的知县令牌,咬破自己食指,一滴血滴入令牌。

    令牌上一阵红光闪过,傅云薄手持令牌对着青铜石碑大声到:“我乃大晋子民傅云薄,大晋道法国运授命书、在册四品皇权使,今日持清水县七品天地碑文执律令,查、清水县域所属天碑名录。”

    张清阳心里一阵搓愣,我这令牌是天地碑文执律令?不应该呀。律令不是只有一枚吗,看来自己还是对这,等级森严的官场知之甚少呀!

    傅云薄话音刚落,青铜碑抖动了一下,傅云薄收回手持的令牌,把令牌拍向额头,令牌化作一缕黄烟入了眉心处。

    眉心处一亮一暗,只见傅云薄的两眼中,迸发出一道黄色光柱,照射在三尺高的青铜碑上。

    傅云薄看着青铜碑上,出现的一千八百九十五个村庄名字,微微皱眉。

    犹豫先看那个的傅云薄猛然间,发现全部都是红色字体的村名中,有一个是黑色的。

    傅云薄眼神凌厉的紧紧盯着那三个黑字,嘴里不由得念道:“长寿村。”

    待傅云薄话音落去,青铜碑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日期。傅云薄知道,这是长寿村天碑记录的日期时日。每日的子时过去,天碑都会把,改变或影响村子的事情,以文字的形式记录在石碑上。

    傅云薄并未犹豫,直接开口念道:“大晋八十六年,二月初七。”

    青铜碑上的字体一阵扭动,然后出现了几行字“申时起,村民拔麦苗、挖田地,至子时,已毁麦苗九余亩,挖沟长十六余里,最深处深二尺七寸,最宽处一尺一寸。”

    看完青铜碑上的记载后,傅云薄喃喃道:“果然,引水断脉,孤村瞒天。”

    傅云薄微闭眼睛,待光柱消失后,抬手一点眉心,一缕黄烟从眉心而出,化作方才那枚知县令牌,把知县令牌还给张知县道:“令牌之事,老夫会与朝廷言明。”

    傅云薄给学生道明了,令牌之事他会处理后,接着说道:

    清阳,通知牛力,让他点齐兵马,速去长寿村。”

    “告诉他,老夫同北商侯去过南宋。”

    傅云薄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张清阳又补充了一句。

    “是,老师,您先行加小心,学生随后就到。”张清阳拱手回答。

    不再理会张知县的傅云薄,把簪子从头顶取下,抛向空中,簪子瞬间扩大至七尺余长。

    傅云薄纵身一跃立于簪子之上,右手掐指、口中道一声“疾”,只见那微微闪着光芒的七尺簪子瞬间朝城外飞去。

    看着老师御簪而去,张清阳收回了羡慕的目光,对着柳三运说道:“你在唤几人,分头去寻那锦衣卫的牛力,告诉他,傅学士与北商侯有旧,让他速速点齐全部锦衣卫,与城门外与我汇合,同去长寿村除祸。”

    “是,小的这就去。”

    待柳三运离去,张知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知县令牌,心道:老师此次过来,对我果然没好事,还真被那瞎眼修士说准了。

    “师至祸起,福祸相依。”

    也不知会是什么祸事,又是什么福事。哼,不管何事,谁若想伤我老师,那就让你看看,本知县到底是不是这,大晋的万里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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