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只有不负责任的老师
白瑜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蝙蝠侠做出了选择，他就真的将微型能量发生装置的存在告诉了他。
毕竟，揍蝙蝠侠的手感，是真的好。
于是，得到答案的蝙蝠侠负气而去。
白瑜，便依然坐在座位闲饮温茶，回味着刚刚的那顿酣畅淋漓的打斗，身心舒畅。
他过去做的所有准备，都是为了成为一个良师，但这一年来在哥谭的生活，让他发现其实有时候严师也有严师的好处。
更甚者，在某些方面而言，体罚这种手段，效果那是真滴，让其他普通教学手段难忘项背！
“看来再不走，说不定真的要被哥谭同化了啊……”白瑜饮着茶，失笑自语。
是夜。
哥谭西部一老城区，身着白玉战服的白瑜，出现在了这里的一高楼楼顶之上。
这块区域他并不常来，一是这儿没什么油水，即便是那些最低级的靠抢劫度日的混混，也不喜欢选择这里作为“生意场所”。
只有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才会偶尔因为这个地方总被忽略的特性，而前来进行。
二是……这里居住着很多的，与猫女的舍友一样工作性质的女人。
简单来说就是：女支女。
他并不歧视她们这些人群，因为在哥谭这样的地方，像是她们这样凭自己的努力混一口饭吃的，已经是足够让人能瞧得起的人。
——即使她们趁着上班时间还违反了包括兜售违禁药物在内的其他很多法律。
只不过就是，像这样的一个地方，真的不经常需要白鱼或是蝙蝠之类的城市义警光顾。
当然了，今晚是例外。
站在比那只蝙蝠更加高的地方，保证即便是布鲁斯都发现不了自己，白瑜意念一动，启动了战服眼镜的远视功能。
而后在他视线里，猫女与舍友的一举一动，就全都放大到了清晰可见的地步，如同就发生在他的面前一般。
那个舍友还在流着泪，害怕不已，不知如何是好，猫女则轻声安慰着她，然后似乎提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这让舍友镇静了下来，默默抹去眼泪，静静看着猫女转身进屋。
可惜的是目前白瑜还无法为战服装上远距离收听功能，听不到屋子里猫女和女舍友具体说了什么台词。
所以他只能像个看默剧的观众，无声看着猫女行动迅速，在卧室褪去外衣，只留下三点式内衣，然后换很快上了新的，猫女专用的夜行衣。
“你就留给我们的小蝙蝠了，我可不会打扰你们的初次邂逅。”白瑜笑着。
他目送猫女翻出窗子，轻松的做出了体操运动员类型的专业动作，从二楼跃下一楼，骑着摩托离去。
又目送着布鲁斯远远跟在猫女身后，追了上去。
而后，他将注意力放回到了今晚的真正目标：猫女的那个舍友——安妮卡身上。
是的，他今晚过来，不是为了见证蝙蝠侠和猫女的初次邂逅，不是为了跟着那个小蝙蝠看看他在这一年多的指点之后能长进到什么程度。
更不是善心大发，突然就想帮帮布鲁斯，替他解决这次的市长之死引起的一连串大事件。
而是为了这个安妮卡。
依然静静站在楼顶等待着，不一会儿，他发现从不远处有两个黑影摸着夜色渐渐靠近。
听声音，正是他今晚要解决的麻烦。
目镜开启夜视功能，一见，果不其然，正是法尔康，和一个穿着警服却听命于法尔康的黑警。
“可算等到你们了……”
一声低语，身形一动，白瑜从楼顶一跃而下，纵入黑暗。
“哐！”
一声巨响，安妮卡受到惊吓，尖叫中猛然回头，却见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暴力砸开。
一个煞气十足的警察暴力破门闯了进来，在他的后面，则跟着那个斯斯文文，却让她更加感到恐惧的中年男人。
看到后头中年男人的瞬间，安妮卡已经明白，这个警察不是为了来查案或是取证，又或是想抓她这个涉案之人。
——而是来解决掉她。
她的第一反应是跑，同时将手中呼叫猫女却迟迟拨不通的电话，改成了语音留言。
但黑警很快就追了过来，口中怒骂着，只三两步便抓住了她。
法尔康踱步而入，打量着屋内的陈设，见猫女并不在，才满意地来到安妮卡近前。
“嘿嘿嘿！肯西你干嘛呢，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你都吓到她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有礼貌，可听在安妮卡耳中，却更像是恶魔之语。
绝望的泪水止不住从脸颊落下，安妮卡知道，自己完了。
她口中依然在奢望的求饶，希冀上帝看到了这里，将她从恶魔手中救下。
但，上帝很忙，没空搭理她这个让人生恶的低贱女人。
“嘿宝贝，别害怕，过来，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法尔康说着，眼神示意黑警肯西，将安妮卡再抓紧一些。
安妮卡感到绝望而无助，内心的恐惧，却又让她不敢违背法尔康的任何话语。
她一一回答了法尔康的问题，乞求得到那百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的活命机会。
很快，问题就全问完了。
法尔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会——呃……呃……”
肯西从后面勒住了安妮卡，她感到一阵致命的窒息，用尽力气挣扎，但全身的力气越来越小，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轻。
弥留中，她感觉到生命力正从身体里抽离。
忽然。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破坏了屋子里刚刚恢复的安静。
白瑜站在大开的门边，注视着屋内的情形，似笑非笑的开口：“这段日子的交手，让我以为你会是个有所作为的枭雄，但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
有人上门，法尔康回头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
而认清之后，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黑警肯西见到来人后，瞬间就呆愣楞傻站在了那，不知所措。
安妮卡还在他手里，奄奄一息，只要再加一点点力，再等1秒，他都能彻底的结束掉她。
但，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力道是否还要继续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