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震惊!聋老太太的陈年老尿桶!
听到‘功臣证’三个字儿,聋老太太明显一愣。
她只知道打仗立功,有军功章。
功臣证是个啥?
听都没听说过啊!
是真有这么个东西?还是那小畜生想诈她,随口胡诌出来的?
老太婆心里拿不准了。
翻着眼皮子,瞅着秦山的脸。
忽然。
“哎呦——”一嗓哀嚎,手捂着心口,摇摇晃晃,状似要站不稳。
“老祖宗唉——”
傻柱见状,连滚带爬的扑腾起来,慌忙上前,一把将聋老太太搀住。
右脸颊上顶着个大鞋印子,高声嚷嚷:
“您这是伤着哪儿了?”
“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您老可是烈属、是功臣,他敢跟您动手!”
“老祖宗,您可千万不能饶了他!”
聋老太太是何等人精,觉察到事情不妙,便立马想脱身。
奈何傻柱这憨批,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口一个‘烈属’‘功臣’,听的她眼皮子突突直跳,沉声闷气道:
“老婆子我年岁大了,一把老骨头也不中用了!”
“这事儿,我管不了!”
“柱子,扶我回屋去!”
说罢,连多看秦山一眼都没敢。
颠着一对小脚,扭头就要开溜。
“老祖宗,您别走啊…”
“保卫处的同志马上就到了。”
“您坐镇,咱治他个污蔑…”
“住嘴!”
不等傻柱把狠话放完,聋老太太便厉声喝住他。
咬着所剩无几的牙,训斥道:
“怎么?”
“你也觉得我这个老太婆不中用了?不愿意听我的话了?”
傻柱傻眼了。
这不是明明占着理的么?
为啥这么轻易放就过那小兔子崽子了?
但他也是头回见老太太如此大火气,哪还敢再多言。
只能讪讪一撇嘴,“行、行、您是老祖宗,您说了算。
“我这就送您回去。”
说罢,扭着脖子,愤懑难平的狠瞪了秦山一眼。
“瞪你大爷。”
秦山浑身透着股混不吝的劲儿。
把半截烟头往地上一吐,抬脚碾了两下,“再瞪小爷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话音还未落。
突然,一声暴喝在身后响起。
“你个土匪恶霸!欺人太甚!”
“今儿我就要为民除害!”
贾东旭这货不知从哪儿摸了块板砖,趁秦山不备,照着他的脑袋抡去。
背后偷袭。
换成一般人,肯定躲闪不及。
可秦山也不是一般人啊。
他的五感被系统强化,所有感官能力都已经提升至人类极限水平。
贾东旭玩的一手阴招,看似出其不意。
但落在他眼中,却如同一帧一帧的慢动作,压根造不成半点威胁。
“你丫找死。”
秦山脚下错步,眼中寒芒一闪。
侧腰,弓腿,一气呵成,直踹贾东旭胸口。
然而,就在这时——
“哥——”
一道瘦仃仃的人影从角落里飞快冲出,管不顾的扑向贾东旭。
说时迟,那时快。
多亏秦山反应够敏捷,才堪堪收住力道。
垂眼看去。
只见一个娃娃头小姑娘,正死死抱着贾东旭的腿。
一边拼命往后拖拽,一边毫不犹豫的张嘴就是一口。
“嘶——”
贾东旭吃痛之下,动作一滞。
下意识的猛一甩腿,反手便向咬着他不放的小姑娘拍去。
“躲开!”
眼看贾东旭这王八蛋连小丫头都下的去手,秦山顿时怒从心头起。
还没收回的脚顺势向下,一脚蹬在他手腕上。
“砰——!”
板砖脱手飞出。
贾东旭整个人被这股劲力带的连连后退。
“狗东西,你是真不想活了吧?”
秦山身形宛若奔雷闪电。
不瞬间,一只手青筋暴起的手已扼住他的喉咙。
贾东旭一张脸刹时惨白扭曲。
大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呸呸呸!”
直到这时,那狼崽儿似的小姑娘才松开口。
扭头吐出团夹杂着血丝的破布棉絮,一抹嘴巴,狠狠瞪着贾东旭,有样儿学样儿的骂道:
“狗东西!臭死人了!”
秦山:“…”
看看贾东旭被硬生生咬破的棉裤腿,又看看咧着嘴角,露出两颗尖尖虎牙的小丫头片子。
这是…自个儿那拖油瓶妹妹?
小小年纪,这么莽的吗?
“哥,他偷袭你!揍他!”
小姑娘瘦瘦小小一只,站在那儿还没棵大葱高,却愣是喊出了气贯山河的声势。
一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透奶凶奶凶的光,瞪的溜圆。
“…”秦山嘴角抽了抽。
得,瞅这天王老子都敢干的彪劲儿,应该是亲妹子无疑了…
“咳,你、过来。”
秦山略显生硬的朝她招招手。
“哼!”秦溪气咻咻的鼓鼓小脸儿。
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狠狠朝着贾东旭的腿肚子猛踹一脚。
一溜烟跑回秦山身旁。
“把你能耐的。”
秦山抓了抓小姑娘乱糟糟的发顶。
抬起眼。
看向捏在手里的向贾东旭。
只一眼。
贾东旭的冷汗就顺着额头涔涔而下,充血发红的双眼惶恐的大睁着。
这一刻。
他真切的感觉到,秦山想弄死他。
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如堕冰窟,愈发的喘不上气儿来。
“秦小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杀人可是大罪,得偿命的!”
“赶紧撒手,哎呀!东旭都快断气儿啦!”
“你这上有老、下有小,还都指着你过活呢!可千万不能犯傻呀!”
左右四邻这下才回过神儿。
一个个惊魂未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看热闹归看热闹,可要看出人命官司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真他娘的狗改不了吃屎。”
眼看贾东旭翻着白眼,脸越来越紫,马上就快嗝屁了。
秦山五指骤然一收。
捏着他的脖颈,直接将人提的双脚离地,朝着墙根儿角,挥手摔了出去。
“东旭!”
“我的儿!”
“哎呦喂!杀人了!”
一嗓子杀猪般的惨叫嚎的震天响。
随着惨叫声,披头散发的贾张氏发疯一般从中院冲进后院。
还没来及撒泼打滚。
便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宝贝儿子腾空飞出两三米远。
“咣当——”一下。
跟倒栽葱似的,一头扎进了聋老太太屋门口的陈年老尿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