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会这样疼
李皓歌走后，鹿茗仍久久没有回神。
她虽说都只是个人猜测，可李皓歌平时谨慎得很，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
鹿茗看着眼前这个昏迷的男人，不由得有些迷惑，他连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为何还有这许多秘密瞒着她呢？
她与沈子姗走的有多近，若虚不可能不知道，若他觉得沈子姗对他有威胁，为何没有提前告知她？
若她……若她不小心将不该沈子姗得知的秘密告诉了她该如何收场？
亦或者……若虚肯告诉她的，都是不怕她泄露出去的？
从一开始，便没有真真正正地相信她吧？
【宿主，系统检测渲王黑化度90％，您……确定要留在这里吗？】
“嗯。”鹿茗点头。
【我以为您发现若虚瞒您，会犹豫一番。】
“你觉得，我会因为他瞒我而跟他生气？”
【不应该吗？】系统一时想不通。
“我不生气，他瞒我必然有他的道理，”鹿茗皱眉，“只是难过，直到现在，我还是他的累赘。就如同这次中枪，如果我听他的，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咳咳……”一阵咳嗽让鹿茗回神，若虚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盯着她看。
“醒了？口渴吗？有没有哪里疼？”鹿茗慌忙起身去查看他的伤口。
“鹿茗，”若虚攥住了她的手，眼中弥漫着不舍与痴恋，“有你的地方，真好。”
鹿茗只当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难免有些感慨，便轻轻笑着：“那以后你走到哪儿我跟你到哪儿。”
“喝点水。”鹿茗递了水给若虚。
若虚却只是抿了一点，便又看向她，仿佛眨眼她便会丢了一般：“鹿茗，我想要你。”
“我本就是你的……”鹿茗才笑着答到一半，便蓦地哽住了，他说的要……不会是？
虽然他们老夫老妻了，可这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还是会让她有些脸红，不由得口干舌燥，微微口吃道：“你……你什么人啊，刚……刚醒就想这些事！”
“我好想你，鹿茗，可以吗？”若虚深邃的眼眸里藏了波涛，鹿茗有些迷惘，他的状态，怎么好像不太对呢？
“你的伤……”
若虚才刚醒，若是因这事儿再晕过去，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了。
“你在上面。”若虚攥着鹿茗的手，一路轻轻滑下去，言语中带着乞求与诱惑，“好不好？”
黄昏刚过，灿烂的斜阳透过窗纱照的床榻明亮温暖，门外偶尔还有暗卫巡逻的声音，一切都似乎这般不合时宜，可若虚的渴望的眼神紧紧盯着鹿茗，如一只乞求主人抚摸的小狗。
鹿茗回身将帷幔落下，声音轻缓：“若是伤口疼，便别用力。”
……
鹿茗与若虚被锁在一处时便不止一次情动了，奈何时机不对，多少忍得有些难过，如今虽然不敢用力，到底满足了一两分。
但若虚似是病痛未好，每每用力，额头都会泛起豆大的汗珠，鹿茗不忍，不过两刻钟便草草收尾。
“还好吗？”鹿茗替若虚擦汗，“其实不必如此勉强的，你我又不急于这一时。”
若虚唇色苍白，仍是那副紧盯着鹿茗的模样，许久，才扯出一抹苦笑来：“原来，会这样疼。”
“疼？”鹿茗一惊，慌得去穿衣服，“何处疼，我去找大夫！”
刚起身，便被若虚一把拽住，鹿茗重心不稳，直直趴在了若虚坚实的怀抱中，这个冲击不算轻，惹得若虚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干嘛？”鹿茗慌起身，若虚这是怎么了，从睁开眼开始，就显得格外奇怪。
“原来你与我逶迤，会这样疼！”若虚的眼尾蓦地猩红，牙关紧紧咬着，他就是个混蛋，才会……才会让她疼了那么多回。
哪怕是哭得嗓子哑了，他都没有放手过！
“什么意思？”鹿茗看不懂他突然的怒火，什么疼？她唯一记得最疼的一次，便是假死前，她充满悲壮地做了最后一次的打算。
那时，是真的五脏六腑灼烧着疼啊。
难道……
鹿茗难以置信地看向若虚：“这几日昏迷，你去……做任务了？”
【系统提示，20000分已入账，积分余额为-392分。】
【宿主，有人给你账户充值了诶！】
【宿主……若虚，给你充值了？昏迷四天，相当于平行时空四年，就完成四个位面任务，牛人啊！宿主，我想跳槽了！】
鹿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难怪这几日他总会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他绑定了系统，还完成了任务？
“最后一个任务了。”若虚轻声开口，“鹿茗，我再做一个任务，你就自由了。”
鹿茗蓦地红了眼框，他怎么什么时候都要先想到她呢？
“但是……”若虚轻声，有些迟疑，“这一次，可能要委屈你了。”
鹿茗手指微微蜷起，他可以如此明白清楚地说出这些话，说明他要攻略的人便不是自己。
“谁？”
“沈子姗。”若虚几乎没有犹豫，便回答了她。
鹿茗脊背已一僵，怎么又是她？
“这打破了我原本的全部计划。我原本打算……”
“杀了她？”鹿茗抬头，对上若虚冷静的眼眸，证实了她的话，“可是为什么？”
鹿茗反复回忆着沈子姗的行为，实在找不出任何破绽。
“这一世的沈子姗，心机颇深，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谋划极深。皇帝如今所有的旨意，几乎都是出自她手。我怀疑……她给皇帝吃了致瘾类药物，而且……来路不明。”
此前八世的沈子姗，若虚见过无数次，可来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她也是我原本世界的人。”鹿茗回应。
若虚点点头：“难怪，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举动。我怀疑，沈子姗想要架空小皇帝，或者……比这野心更大，她可能会自己称帝！”
沈子姗，想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