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她好像……要玩完!
自从那日水晶棺进京,鹿茗连着几天没有见到渲王,据说早出晚归,忙的不行。
但似乎府上有收到渲王的命令,这几日在她周围嘘寒问暖的人明显多了,走到哪儿都没人会拦。
除了那间众人讳莫如深的书房,鹿茗想去哪儿,都会有人恭敬开门。
这倒是让鹿茗格外好奇那书房有什么了。
毕竟这府里上上下下大家都去得,为何偏她去不得?
转眼便是处暑日,鹿茗一早便请了个小厮转达,说她想与渲王一同到护城河去放花灯。
小厮满口应了,想必是一定转达到了的。
但直到天黑,渲王依旧没有回府。
这是天天抱着她的尸体哭呢?
【系统提示:攻略对象黑化程度70,请宿主加快进度。】
鹿茗叹气,总要先知道渲王黑化的理由是什么吧!
渲王这种不懂珍惜的性子,加速进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渲王以为失去了她。
鹿茗向丫鬟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信。
“王爷:
民女身份卑微,姿色蒲柳,而王爷人中之龙,神采斐然。民女不敢有非分之想,怎奈人心不守,情难自抑,不敢叨扰王爷为难,故向王爷拜别:一愿王爷千岁永乐,二愿拥得称心美妾,三愿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写了一遍,揉成团,再写一遍,又揉成团……
也不着人送到渲王手里,就好似别了,又没别。
然后端着河灯,往护城河走去。
护城河边,一众男男女女在放着花灯,南朝是个好地方,跟现代一样,可以把每一个节日过成情人节。
鹿茗笑着将河灯推出去,许愿却格外虔诚。
她是真的希望,若虚此世能够找出爆炸的始作俑者,然后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我的宿主啊……】
“闭嘴!”鹿茗知道系统又要说她拎不清,可人心它就是不听理智的啊。
放完河灯,鹿茗便朝渲王府走,却又没有真的进府,而是躲在暗巷里,悄悄看着那王府正门。
【宿主这是何意?】
“等渲王回来啊,自然有人会将我扔了满地的诀别书送到他面前,在他正懊恼失去了鹿茗还没把握住呦呦而痛哭流涕的时候,我在将将一登场,是不是就能让他感受到失而复得的开心?”
“还能体会到呦呦犹豫几番仍舍不得离开他的良苦用心!”
【宿主,你这么会,是怎么失败这么多回的?】
“不会聊天可以闭嘴!”
【宿主,渲王下马了……】
“再等上半个时辰,估计脾气也就发的差不多了!”
鹿茗与系统正唠得火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带着檀香气的男人正缓缓靠近她。
“呦呦姑娘?”声音太小,只在她耳边传来,
鹿茗循声回头,便看见了若虚那冷酷深邃的眼。
周身散发的肃杀与滔天怒火让鹿茗莫名有点胃疼。
我去?
从没有这么明确的感知过,她好像……要玩完!
……
鹿茗被若虚拎走时,渲王在府里狂怒的声正好传来,鹿茗哀叹,这时候明明是她出场的大好时间!
都被若虚给毁了!
若虚如拎小鸡仔一般将她拎回来摄政王府,将她丢进了一个她从没见过的房间。
打开门,便见一个直达屋顶的金笼子。
整整覆盖着这一间房屋。
鹿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若虚……若虚要把她锁起来?!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她是鹿茗!
鹿茗慌摇头摆手,装出一副不明白的神色,用手语质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若虚勾出一抹冷笑,不由分说地将她丢了进去。
咔哒!
两人一同被锁在笼中。
“几个金匠不眠不休,才造出这座金笼子,喜欢么?”金锁落下,若虚才回头继续看向鹿茗:“不会说话的乞丐是吗?呦呦姑娘?”
鹿茗慌摇头,又慌点头,一时也无法思考为何若虚这么快就发现了她的存在。
明明面具没掉啊,就算是猜到鹿茗没死,也不该这么快就找到她头上。
“很好!”若虚笑意更浓了,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企图挣脱狼爪的猎物,“一个乞丐,本王就不必怜惜了!”
若虚伸手钳住了鹿茗的手臂,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她的脸上,婆娑着眼尾的泪痣。
这颗泪痣真漂亮,很配她灿亮的眼睛,只是眉骨鼻尖垫高了,就没有本人柔美动人了!一边摸着,阴鸷冰冷的话从他牙缝中溢出:“无论你是谁,休想再逃!”
说话间,若虚的手已然用力,嘶啦一声,上衣应声被他撕成碎片,露出光洁的后背,那稍浅的伤痕横在那纤瘦的后背上,昭示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
装!
看她还能装到几时!
鹿茗感受到若虚的手指从她的耳后逐渐顺着脖颈滑向后背,在后背缓缓摩挲许久,不由得暗叹不妙:“系统,我后背的伤还没好么?”
【什么伤?……啊?!!!你后背啥时候多了道伤疤?才长新肉,比其他地方白上一分!】
“那尸体上……”
【肯定没有啊,我都不知道你受伤……】
鹿茗快哭了,
那不是……彻底废废了么!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鹿茗的脖颈处,吹得她战栗涟涟,若虚的声音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跑不掉了。”
鹿茗被他的手掐得生疼,尽全力用手肘去撞若虚的前胸。
可在若虚绝对的力气面前,她的反击仿佛是在给他抓痒。
若虚好整以暇地看着在他手中挣扎的鹿茗,眸子中闪过异常阴鸷却兴奋的光芒:“不是喜欢骑着我么?”
鹿茗低头看着他不停放纵的手,不停地摇头。
“不喜欢?”若虚笑意渐渐放大,蓦地将她推倒在榻上,“没关系,这次换我!”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仿佛一只久饿的狼,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鹿茗动弹不得,体内翻涌的思念却叫嚣着席卷而来,不由得发出细碎的嘤咛。
“唔……”绵软的声音溢出,竟被若虚的大手一把捂住。
“忍住了,你如今可是哑巴,无论怎样,千万不能开口啊!”
“既然做够了本王的妻子,那便做本王的禁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