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林丘山脉
既然已经决定要参加论术大典,夜逍便开始在传务殿与藏书阁之间辗转,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他需要尽可能多的挣取贡献点,以便购买一些术法卷轴,让自己的修炼之路上,多一些助力。
他目前所掌握的术法实在太少,除了火球术与除尘术,便再无一技之长。即便是这两门术法,也是夜逍自己摸索修炼,从未有人指点一二。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尤为紧迫,夜逍在飞仙派不足一天的时间,又领了任务出了门。
不过,这次他并未接取那些距离飞仙派较远的外出任务,而是在附近的林丘山脉进行妖兽猎杀。这并非是他对任务有所挑剔,而是他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在更远的山脉中猎杀妖兽。
林丘山脉外围虽然妖兽等级不高,但同样的,风险也相对较低。对于夜逍而言,这既是一个机遇,也是一个挑战。以前他的实力不足以让他单独一人猎杀一阶妖兽,但现在他已经炼气中期,修为大增,压制一阶妖兽已经不在话下,轻而易举便斩杀了好几只。
飞仙派山脚下的林丘山脉,妖兽数量众多,从一阶到五阶均有分布。平日里,飞仙派的弟子也会组队前往林丘山脉的外围对妖兽进行围杀。但能单独前往林丘山脉外围的弟子,一般都是炼气后期往上,筑基期的弟子反而有点瞧不上这块地方。
筑基期的弟子们多数都在林丘山脉的内围猎杀妖兽。
夜逍正在切割一只妖兽的尾巴,突然听到木飞的声音传来,带着纳闷和一丝不爽。
“最近外围的妖兽数量怎么越来越少了?”木飞问道。
“没办法,听说论术大典要提前举行,门内的弟子都跟疯了一样,我们再不出来就真的连妖兽的骨头都见不到了。”木飞劝慰道。
“哎,想要赚贡献好难啊,灵石更是难上加难,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像颜师姐那样轻松地嗑丹药提升修为?”木飞语气中流露出羡慕。
“颜师姐是大长老的亲孙女,再说你师傅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才进入门派不到一年,就已经达到了炼气期六层,就已经达到炼气期六层了,就这速度,你还要抱怨,你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木天,你这话好像是在说我们不是一起入门?”
“我哪有这个意思,我们其实已经很幸运了,你看看那些杂灵根和无灵根的弟子才是什么修为?”
“确实,我突然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干劲,木天,我们赶紧去那边杀妖兽吧,这边好像都看不见妖兽的踪迹了。”
夜逍不留痕迹的与两人错开了猎杀妖兽的路线,不知道为何,他与木天、木飞原本也是一起拜入飞仙派,以前他们在一同前往飞仙派的路上,关系十分融洽,可他们三人的关系却在进入门派后渐行渐远。
在深邃的夜晚,夜逍无意间遭遇了一支遭受三阶烈阳虎袭击的小队。这支小队由三人组成,分别是炼气四层的韩宇山、炼气四层的林娇娇,以及炼气五层的徐盛。
他们此行的目的原本只是猎杀一阶妖兽,但命运却让他们碰巧遇上了二阶烈阳虎正在产崽,烈阳虎的崽子价格不菲,要是能成功捕捉到活的烈阳虎崽,可以卖出三百枚下品灵石,即便三个人平分,每人可得一百枚灵石。
而且刚生产完的烈阳虎元气大伤,实力不足二阶,他们三个人完全可以将其击杀。
然而,在他们成功击杀烈阳虎后,正准备带着虎崽离去时,那只母烈阳虎的伴侣回来了,它的修为竟然高达三阶!
由于之前与母烈阳虎的战斗已经消耗了三人大部分的灵力,面对这只三阶烈阳虎,他们无疑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韩宇山在激战中遭受了严重的伤害,林娇娇虽然只受了点轻伤,但她的状况也并不乐观。即使是炼气五层的徐盛,也因为与烈阳虎的战斗而折断了一只手臂。
眼看着三人即将命丧虎口,夜逍出手了。
三阶的烈阳虎,其实力相当于炼气期中期的修士。若是正常情况下,夜逍是不会轻易冒险。然而,这只烈阳虎显然已被小队消耗了不少,因此对他而言,击杀的难度虽有,却并非无法完成的任务。
若是成功斩杀烈阳虎,其幼崽便会成为他的战利品。夜逍心中的算盘珠子不禁噼里啪啦作响,心中喜悦可想而知。
三人眼见夜逍从森林中走出,心中原本充满了一线生机和喜悦,却在瞬间破灭。
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修士,实力怎么可能高过他们三人呢?这不是明摆着来送死吗?
徐盛抱着折断的手臂,心急如焚,大声呼喊:“师弟,快跑啊!那是三阶烈阳虎,你打不过的!”
林娇娇则沮丧地叹息:“我们以为来了救兵,没想到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这不是给烈阳虎加菜吗?”
眼见夜逍不为所动,甚至还走上前来,两人心中升起一种无力感。
林娇娇忍不住骂道:“你这小子怎么回事,难道听不懂人话吗还不赶快离开这里!”
夜逍瞥了林娇娇一眼,心里暗道:这两个人的性情真是出乎他的预料,竟然如此率真坦诚。换成其他人,恨不得有人过来吸引这烈阳虎的注意,好趁机逃生。
三阶烈阳虎与夜逍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同。当夜逍从林中出现的那一刻,烈阳虎立刻机敏地后退了一小步,展现出它的警觉性。
烈阳虎昂首长啸,声音激荡在空气中,似乎在向夜逍挑战。然后它猛地双足一踏,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夜逍,带着不可遏制的凶猛力量。
林娇娇虽然受了些轻伤,但眼见烈阳虎朝夜逍扑去,她立刻催动法诀,试图挡住烈阳虎的步伐。
“火焰术!”
一团烈焰向着身形巨大的烈阳虎飞袭而去,仅仅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烧痕,仿佛隔靴搔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