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回去
“谢宇,你哪那么多废话。”颜汐转眸看向夏梦,态度温柔的很,“小梦梦,你把地址留给他,电话就写洛卡的吧。”
“你多久能送到?”颜汐挑眉看向谢宇。
谢宇深呼吸,强忍着怒气,又不敢跟眼前的小祖宗发作,“一周吧,我这里又不是蔬菜批发市场,那么随意就能给你拉过来。”
“不然你在这里陪我玩几天,带你逛逛周边,到时候把军火一起给你送过去?”男人的笑容狡猾的像只狐狸。
“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呢,我最近没时间,有时间了再说。”小姑娘顿了下,“谢宇,这次确实有点着急,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当欠你个人情。”
谢宇轻哼着,把那张卡扔给了小姑娘,“知道了,你就那么喜欢冷沐白?”
即便她没说自己和冷沐白的关系,谢宇也想到了,颜汐这个人最怕麻烦,这种为了别人的事情去找身边朋友去寻求帮助的事情,绝对不做。
只有一种可能,她看上他了。
“嗯,挺喜欢的,所以,对他尊重点。”
“操!”谢宇丧着一张脸,看什么都不顺眼,即便这样,走之前还是让人从后面拿出来几样东西,两瓶药,一个香囊,还有一把银色的小手枪。
“慕容齐来过?”颜汐看着药水的瓶子和香囊,就知道是慕容齐给她准备的,一瓶是治疗她梦游的,一瓶是缓解她睡着不醒的,看来前阵子的事情,莫言告诉了他。
“他那个人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眼线,他也跟倔驴一样,不肯出小岛,这些东西是我前段时间去那边时候,他找人交给我的。”
“他还让我告诉你,玩一玩没关系,想嫁给他,想都别想。”谢宇淡笑了下,“那个时候我还觉得慕容齐有病,现在想想他说的就是冷沐白吧。”
“颜汐,有些事情你改变不了,所以别让自己陷的太深。”
颜汐坐在车上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都不算太好,她的脑海里,重复循环着谢宇的话。
她知道自己这次确实贪心了,最开始靠近冷沐白,完全因为误打误撞,她觉得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可以省去很多打架的麻烦事,自己也不用再像以前一样,被本家发现,就换地方。
可是,现在她很在乎暗门的人,很在乎这些助手,很在乎冷沐白,她舍不得这些人为自己受伤,舍不得他们因为自己受到别人的攻击。
夏梦和李喻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颜汐,杜老大说今天晚上吃火锅哦,前几天空运来的m9和牛已经准备好了。”
颜汐听到吃肉肉的消息,情绪缓解了一半,“诶?你告诉杜起,晚上多准备点,好久大家没一起吃饭了,让江逸把小黑也带上,晚上一起过来吃。”
“不过告诉他们每个人都别空手,每个人都要带个东西才能来吃火锅,当然,可以带着烧烤、酒水、饮料或者是零食,总归只能是食物哦。”
夏梦开着车,却明白颜汐想找个机会,调解大家这两天紧绷的情绪,军火堂219个人被仇鬼杀了,所有的军火都被抢了,小黑这两天沉默寡言,就连江逸都处在暴怒的边缘。
他们需要一个契机,需要一个情感的抒发地。
“颜汐,虽然我不知道谢宇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你从来都不是我们的软肋,你是我们的王,和当家一样重要的王,只要和你在一起,赴汤蹈火我们都愿意。”
“谢谢。”颜汐的眼眶泛着红,挂上了薄薄的雾气,她看向窗外,轻笑了下,也许她在他们身边,才是最好的保护。
颜汐带着两个人刚走到大厅,就闻到了牛油火锅的味道。
小姑娘跑到餐厅,看着满桌子的肉,什么坏心情都没了,冷沐白和洛卡从外面进来,他看到桌上菜品的时候,不禁蹙眉,“看来在这暗门,你的话比我的话有用。”
杜起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当家,蔬菜也准备了,但是营养搭配,吃水果也是好的,准备了很多番石榴,一会让主母多吃一点。”
“呵”这句话说完,冷沐白更无语了,哪有人选择这么单一的投喂方式。
很快,暗门的其他几大助手,带着东西进来了。
一帆带了上好的肉干,魅影作为他的偶像,自然带她最喜欢的零食。
江北带了上好的红酒,还有很多交易堂带回来的新鲜海鲜。
江逸只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抱着各种烤串的小黑。
青山也带了酒,还帮夏梦和洛卡带了他们的那一份,总归,所有人带的东西,都是颜汐喜欢的,他们像研究好了小姑娘的喜好一样。
“愣着干嘛,大家都坐啊,杜起李喻还有小黑你们也坐,这个时候你们不要把冷沐白当成老大,放轻松。”
几大助手倒是适应的挺快,这样的局,让李喻和杜起有些拘谨,更别说小黑了,小黑连筷子都不敢动,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和这些人同桌吃饭。
颜汐喜欢暗门的原因,大概是冷沐白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外冷内热。
看似不好接近的一个人,却纵容这些人和他一起吃饭,纵容他们在暗门吃烤肉,在这里吃火锅,这种事情在颜汐出现之前,都是不被允许的。
现在的暗门,才真的有了烟火的气息,有了家的味道。
颜汐拿起手机,在群里拍了拍一帆,示意他和小黑喝点酒,人只有灌醉了,才好释放自己的情绪,颜汐知道江逸的酒量好,便联合着夏梦、李喻一起灌他的酒。
酒过三巡,颜汐肚子吃的很饱,小黑也喝的有些多了。
“老大,我对不起你,如果我早点把消息传出去,我们的人就不会死,仇鬼也不会抓到我,都是我无能老大,是我害死了兄弟们。”
这两天小黑的脑海里,都是军火堂的弟兄们倒地不起的样子,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令他透不过气,只有一种濒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