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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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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静白天工作紧张,晚上刻苦修炼,忙的不亦乐乎。她知道自己修真刚刚起步,境界不高实力过低是自己的短板。她修炼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具有自保能力,不拖鲁逸平的后腿。

    任静虽然起步太晚,但是师父慧灵通过灌顶,给了她三十年功力,这意味着她已经修炼了三十年,从六岁就开启了修真之路。而普普通通人三十年的修为,与圣人境后期接近大原满的慧灵大师如何能比,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任静修真起步确实很晚,36岁才开始,满打满算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但是慧灵大师三十年修为的助力,特别是她超人的记忆能力和对《太极修行篇》的领悟能力,短短二十多天修为却突飞猛进,现在已经开始逼近天阳境后期。汪家易六十多岁,而且是霍尊的首徒,修为也只是天阳境中期。

    最近鲁逸平又把一百零八式罗汉拳传给了任静,她已打得虎虎生威,有模有样。任静自我感觉,现在对付十个二十个小流氓,不在话下。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什么是修真者,法域境六重的鲁逸平到底有多强。以前鲁逸平说对付几十上百个地痞流氓没有问题,她还以为有水分。鲁逸平与拳王约翰迪尔交手时她一直心惊胆战,生怕鲁逸平不敌,现在知道了,约翰迪尔这些人在鲁逸平面前,确实是小菜一碟。

    封厂罚款事件过后,任静对鲁逸平公司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不再有任何担心。明显的表现是不再天天牵挂。公司成长了,鲁逸平成长了,她的任何担心都是多余。

    现在任静和鲁逸平的勾通仅限于手机,而且不再频繁。为了不影响任静修炼,鲁逸平主动减少了联系频率。为了不让任静分心,汪家易夺舍的事到目前为止,一直还没有告诉任静。

    任静刚刚做完自己办公室保洁,手拿拖把的魏大勋就走到了她面前:“任助,从下周起,省政府谁的办公室谁负责保洁。从我开始,谁的办公室谁负责,不许由保洁员或下属代劳,发个文。巡视组的名单和巡视组的任务我看了,可行,马上行动吧!京都有个会,我与钟阳都得去,巡视组就由你代管,有情况及时通气。”

    任静:“好,一会我就以您的名义召集巡视组成员开个会,明天一早巡视组就启程。”

    任静刚回到办公室,陆韵莲紧随其后跟了进来,罕见的用双手,把一份文稿交到了任静手里。

    “这是什么?”

    陆韵莲第一次在任静面前表现得十分拘谨:“秘书长,这是我个人的一份情况说明,王文博出事了,我毕竟是他的前妻,有些情况应该跟组织上有个交待。”

    任静真的没有时间坐下来看,早上刚上班,往往是最忙的时候。为了表示对陆韵莲的尊重,她不得不违心的说:“坐下吧,我们简单的聊几句。”

    陆韵莲坐在任静的对面,直接了当的说:“我和王文博离婚了,从文件和离婚证明上看,离婚已经一年,事实上真正离婚的时间也就半个月,出现这么大的时差,主要是离婚协议书一年前就形成了,我自己签了字,他一直拖到现在才肯签字。离婚的主要原因是三观不合,政治理念不同,平时矛盾不断。我家里早就不看好我与他的组合,结婚这么长时间,他一次也没有进过陆家的大门。事实证明,我父亲没有错,是我自己的眼光有问题。”

    任静给陆韵莲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她面前,认真的听着。

    陆韵莲当然知道此刻正是安排工作的时间,必须长话短说:“前些天他背着我封杀《有为智能电器制造有限公司》,就是想恶心你对着你来的。事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要冒坏,我曾多次警告过他,他自以为是,我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他打着关心我,为我没有坐上秘书长位置抱不平的的幌子,背着我搞了不少小动作,做了很多坏事。他想证明他有本事,让陆家看得起他。其实他是为了他自己,希望我上去了,他能水涨船高,能有更好的前程。”

    任静听出味来了,王文博背着陆韵莲,做了很多坏事的含义。陆韵莲的话,无疑是对511事件的一种默认。他有些相信陆韵莲所说的可信度,王文博很多事事先她并不知道,但是事后她还是知道,对王文博并没有大义灭亲。尽管她没有参与,但是她没有坐上秘书长位置的抱怨,客观上也起到了推手作用。

    任静知道,人性有些时候是复杂的,自己的前夫沈峰阳搞小三小四,自己揭发了吗?没有。只是完成了与他的切割。在这一点上,陆韵莲与自己也许有些相似的地方。

    陆韵莲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说:“秘书长,不管你信不信我所说,也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在你面前做到了坦诚。因为我觉得你是位女人中的君子,值得我掏心掏肺。”

    任静也很诚恳:“你所说,我相信,通过交心换心的坦诚,我把你真的当成了朋友。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会把你和他混为一谈,请你相信我的人品和人格。我不敢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是决不会利用你,更不会把你的坦诚倾诉,当成工具做出你不想看到的事。”

    陆韵莲何等聪明,彼此坦诚交流,她最担心的就是被人抓住把柄做文章。任静开诚布公的告诉她不必担心,两个人聊天哪说哪了,说什么都没有关系,说完就翻篇,不会说做不一,这相当于一种保证!让她放弃了担心,她相信任静真的是这样的人。

    任静话锋一转:“我们的交流就到这吧,以后有多是时间。巡视组的成员领导审查过了,没有变化。马上要在一起开个会,明天就要下去了!”

    陆韵莲已经做好了被替换的准备,一听到没有变化,她越发对任静的好感泉涌,陆韵莲深切的感觉到,任静是个可以信任交心的人。

    陆韵莲站了起来,激动的说:“秘书长,我能拥抱你一下吗?”

    任静礼貌的给陆韵莲一个信任的拥抱!

    一个上午,顾如意把秦冶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经过与有关部门联系接洽,保安局获得了提审王文博了解情况的权限。鲁逸平手提仪器,身穿便服,头戴一顶帽舌超长的鸭嘴帽,一副黑色的大墨镜,几乎遮掩住了大半个脸。他坐在磨砂玻璃罩里面,没有人能看出他是谁。顾如意端坐在主审椅子上。

    鲁逸平在上午,就拿了王文博保存在羁押所的手机。打开了他的特制仪器,对近期手机往来被删除的通话、短信、视频、照片等信息进行了解密追踪。在王文博的手机里找到了秦冶的照片,更重要的是,追踪复原了秦冶与王文博第一次通话的实况内容,顺藤摸瓜,找到了街心公园绿园咖啡厅,拿到了王文博与秦冶会面12分钟的录像带。2分25秒的通话内容,12分钟的录像带,是这次拿下王文博的底牌!

    顾如意没有想到鲁逸平这么厉害,任何没有希望破解的难题,在他面前容易的如同手掌翻复。2分25秒的通话内,给了他信心。

    说真话,修真者可以夺舍,顾如意从未听说过,如果不是出自鲁逸平之口,他连信都不信。

    面色苍白的王文博,被带到提审室坐在特制的安全椅子上。当他看到提审他的是保安局的副局长顾如意,心里不由一沉。他已经被开除了公职,私分罚款,接受田馥溪贿赂并与其有染他已经全部承认,其他四位副局长虽然也给他送过钱,但是三缄其口。可能四人都知道行贿和受贿同罪,说了不但于己无益反而有害。对他的审核基本完成,他正在等待宣判刑期。顾如意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他感觉可能不妙!

    顾如意非常老练,与王文博年龄相仿,都在金山市工作,不止一次见过面,显然认识,但是不是很熟,平时没有来往。

    没有出现静场。

    顾如意开门见山:“王文博,我们相互不用介绍了,彼此半斤八两谁都知道谁。在下公务在身,仅代表保安局问你几个问题。不强求你说什么,只希望你能实事求是即可。”

    王文博点点头。

    顾如意单刀直入:“你认识汪家易吧!”

    王文博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既不想说认识,又不想说不认识,你觉得有意义吗?你知道,我不会没有事,跑这来和你扯闲篇。请你认真的想好,到底保持沉默还是认真回答问题对你有利。第二个问题,你认识所谓的秦冶吧!”

    王文博内心惊颤。这个问题太出乎意料了,难道秦冶的出现就是一个圈套,自己已经被套住了。如果秦冶是他们的人,人赃俱获,这下可有自己的好看了。王文博额头出现了一层冷汗。

    顾如意:“文博兄,实事求是这么难吗?”

    王文博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继续保持沉默。

    顾如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有些事发生了,沉默并不能否认存在。古话确实有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余不知的说法。可古话中还有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文博兄如果认为我是在诈你,那么我提示一下,街心公园绿园咖啡厅,不知道这样的提示够不够份量让文博兄开口说点什么!”

    王文博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秦冶与自己会面已经不是秘密,送给秦冶的银行卡也不是秘密。现在不知道的是秦冶是否自由。

    顾如意:“我们要问的问题不想问了,文博兄一点也不配合,你觉得这样做对你真有好处吗?我万万没想到实事求是对文博兄这么难!我们是在给你机会,别把我们当成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白。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说不说事实都在那放着。”

    顾如意起身,合上了文件夹,对鲁逸平做了个手势。鲁逸平立刻打开了电话录音。

    秦冶:“文博吗,我是汪家易。”

    王文博:“你……你……你不是……”

    秦冶:“好歹我也是修真几十年的人,保安局还奈何不了我,你以为我有那么好对付吗?”

    王文博:“我怎么听声音不对?”

    秦冶哈哈哈大笑:“我夺舍了,不仅声音不一样了,容貌年龄啥都不一样了……”

    “好了,就放到这吧,文博兄此时此刻还觉得我一直是在虚张声势吗?”

    王文博终于低下了头:“我说,秦冶就是原来作恶多端的汪家易……,夺舍如今变成了秦冶……”

    鲁逸平总算松了一口气,汪家易夺舍后的下落找到了,特别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锁定。剩下的事就是保安局的事了!

    当鲁逸平与顾如意分手,正准备回公司的时候,接到了一条短信:“小兄弟,我是谁你应该清楚,我想知道你当初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鲁逸平一听口气,一看电话号码,知道短信是由陈情令发来的。他马上回复道:“人在江湖,一诺千金,说了话不算数的是谁,我想陈兄一定清楚,干嘛明知故问,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陈情令:“我想知道王文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刑拘?”

    鲁逸平:“刑拘轻了,要判刑吧,你最好去问他自己,他都干什么了?陈兄去问问你家小姐也可以,听听她怎么说?我记得我与老兄的口头协议是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对老兄来说搞清楚井水与河水谁犯了谁不难吧。我一直想问问陈兄你,违被了承诺是不是什么说法也没有?你就是这样一诺千金的吗?”

    陈情令:“小姐什么也不肯说,只告诉我他们离婚了。”

    “我如果做了什么,你家小姐会这么平安无事吗?我透露点情况给你,他自己违法违纪乱滚床单,把自己折腾进去了!谁知道他为了自己减责立功,会不会说些惊天动地的什么秘密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他敢,王文博是生是死,我不在意,我的底线是我家小姐必须安全。”

    “敢与不敢他自己知道。相安无事是双方的协议,一方没有办法做到,好像陈兄做的不怎么样!如果王文博一个劲的想表演,你家小姐安全不安全,你比谁都清楚。她不会认为后边有你,而你后边有一尊大佛,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陈情令没有想到鲁逸平嘴里说自己后面有一尊大佛,显然对方对他的来历一清二楚。看来对手也大有来头,非等闲之辈。华夏有四圣,对手肯定与某一圣关系匪浅。

    “我们见个面,聚一聚,小酌几杯如何?”

    鲁逸平:“陈兄的主意不错,改日吧。陈兄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我想确保我家小姐的安全!”

    “事到如今陈兄还有看出来,你家小姐安全与否,和我一点都没有关系吗?一是我没有出手,二是我不想把你家小姐怎么样,三是我又没用什么东西威胁你家小姐安全。来自其它方面的不安全因素,应该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陈情令:“老弟,我也不藏着掖着,如果你的朋友抓着王文博的尾巴不放,还有一个叫秦冶的,我家小姐难以安全。”

    “这和我有关系吗?”

    “一劳永逸天下太平,岂不更好!”

    “陈兄怎么做是陈兄的事,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这是你我最后一次联系,五分钟后,这个手机就不存在了。我们从不相识!最后我想说的是,最好的结果是相安无事。请陈兄转告陆家千万别越位,如果有什么小动作,伤到了我要守护的人,哪怕是一根毫毛,一定是永无宁日,血流成河,我决不是说着玩!”

    “一言为定,从此相安无事,互不侵犯,这也是我想要的。”陈情令可不是傻瓜,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心中有数。鲁逸平的意思很明白,陆家把天捅个窟窿他可以不管,但是他守护的人哪怕是一根毫毛被碰到了,一定是一场血战。有可能是一场圣者之战。

    鲁逸平闻到了一股血腥,他觉得陆家对陆韵莲十分在意,为了确保她的平安可能要打扫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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