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五个哥哥的想法
不仅如此,小时候他还经常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每一次见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眼前这个老管家在他的旁边护着他。
对这个老管家他是感激的。
同时他也是害怕的,老管家出现,就说明他身边又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黑气被挡住了之后,那个光波瞬间消散。
老管家看着怨灵,“你居然敢伤害我们少爷,看来你这一身修为是不想要了。”
怨灵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够看到守护灵,守护灵和他们这种怨灵不一样。
守护灵自身的修为,跟它的主人有关,不仅如此,他的一生修为都比较正气,而他们怨灵身上的修为都带着丝丝的黑气。
不过怨灵好歹也是百年怨灵,这个守护灵的年龄他看不出来。
想当顾则识也不过二十来岁,哪怕他再大,估计也大不过自己,怨灵就想拼命一搏。
“想不想要你可以试一试。”
他知道眼前这个守护灵可以和自己一搏,可没办法,顾则识身上的东西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一边和老管家对抗着,一边和老管家商量。
“我说大家都是鬼,你家少爷身上有什么东西,你我心知肚明,不如这样,我们两个人两手一起拿到他身上的东西,到时候我们两人对半分,这样你就不用再受其他人的限制,还可以自由自在,如我一样游荡在世间,岂不好哉。”
老管家听了紧皱眉头,他有家为什么要当孤魂野鬼?
“闭上你的臭嘴,别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动摇我的决心,不可能我告诉你。”
顾则识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同他的主人一样,他早就已经把顾则识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自己的孩子被恶灵伤害,他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他知道眼前这个怨灵是不会放过顾则识。
眼里闪过一丝冷漠,对怨灵说,“平静的日子你过惯了,今天我就把你留在这里,让你彻底消散。”
一个守护灵和一个怨灵就这样打了起来。
世人看不到的空间,一个无形的光波和一个黑色的光波撞击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个光包分开,无形的光波又出现在顾则识的面前。
黑色的光波化成一个人形,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捂着胸口。
“今天是我技不如人,你好好的守着他,我看你能够守到几时。”
愧是顾则识的孤魂野鬼,绝对不止他一个,能力比她强的鬼,大有鬼在。
他倒要看看。
他们能够护得了这个人到什么时候。
说完之后他便离开了。
顾则识隐隐约约间又看到了老管家,这次老管家是站着的,一头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
风吹过。
他的头发却没有乱。
顾则识彻底的陷入了回忆里,回忆里面满是他小时候经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像电影一样不断的在他面前闪过,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他明明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为什么要让他想起来?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
至于为什么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老管家看顾则识一眼,还以为顾则识没有看到他,招呼都没有打,直接消失在原地。
等顾则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看到老管家,他松了一口气,想必老管家已经走了。
顾则识慢慢走回自己的车旁。
坐在驾驶位上,他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一刻他想他的父母。
车子缓缓行过,顾则识把车开来墓地,下车路过一家花店,他买了一束玫瑰和一束菊花,渐渐的走到墓地里面。
往深处走去,他停在两座墓碑前。
上面有两个人的照片,女的笑颜常开,看起来非常好看,美丽大方,再仔细看的话,会看到他的眉宇间与顾则识有些相似。
顾则识把玫瑰花放在女人的墓碑前,接着他又来到另外一座墓碑前。
墓碑墙上有一个男人的照片,男人微微有些严肃,熟悉的人站在这里,肯定能够看得出,顾则识的嘴巴和鼻子与这个男人像极了。
接着顾则识往后退。
他弯腰鞠躬,鞠躬三下之后,他跪在两座墓碑前的中间。
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也不说话,一会儿后脑袋就放空了,谁也不知道他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
事后再回忆,有时候在缅怀。
久久之后,他扯着沙哑的声音,“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
秦槿夕开的店铺里。
解决这一切之后,开业仪式也已经弄完了,几个人坐在秦槿夕的店铺里,秦槿夕一一的为他们倒茶。
几个哥哥分别坐着。
傅风最先开口。
“小妹,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我知道这件事情在这里说不合适宜,但是我不能不说。”
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想法。
今天幸好他们在这里,要是他们兄弟几个不在这里,那秦槿夕会受到怎样的侮辱?
傅宇在旁边点头。
“小妹,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说,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答应我们。”
其他几个哥哥分别点头。
“我们也是。”
秦槿夕坐在他们的对面,看到他们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想要说什么。
“哥哥们,你们先说。”
虽然他知道他们想要说什么,但他需要一点时间考虑。
傅风仿佛在谈几百个亿的大单一样和秦槿夕说。
“小妹,我希望你不要再混娱乐圈了,我们家不缺钱,不需要你那么辛苦,如果你真缺钱的话,你直接给我们说,你需要多少,大哥都给你。”
傅宇点头,表示赞同。
“大哥说的对,我也觉得你没必要那么辛苦,如果大哥给的钱不够,你可以找二哥要,二哥现在也有钱了,二哥可以赚钱养你。”
说到这里他也比较纳闷。
他们家妹妹长得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容易招黑。
明明他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甚至还做了一些慈善,可那些人就像是丧失了记忆一样,没有一个人记得他做过慈善。
甚至还老是把一些恶意的想法放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