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彻底征服
南宫婉的意志达到极限,如受惊的小白兔般钻到了郑鸿武的怀里,语无伦次地说:“我中了飞天欲女散,浑身好难受……”
随后她醉眼迷离地盯着郑鸿武,红唇中不断呼出热气,彻底沦为痴情玉女。
郑鸿武知晓这种迷药药性极佳,只需一滴就可以让良妇女失去理智,要是两个时辰内没有精壮男人解毒,定会烈火攻心,痛不欲生。
他心里还在犹豫,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对方可是高不可攀的太后,万一事后杀人灭口不认账怎么办?
正当郑鸿武左右为难之际,女人的香艳红唇已经吻了上来,将他牢牢扑倒在床。
“我要你助我解毒,别动……
“娘娘,你……”
“唔…唔……”
郑鸿武感受着她温烫的娇躯,浑身犹如涌过电流一般刺激。
南宫婉抽出头顶发簪,散发飘逸,香气袭来,尽情舞弄着万般风情。
女人双腿夹住郑鸿武的腰肢,口中喃喃细语:“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他瞬间大脑热血沸腾,“嗷”的一声压在南宫婉身上,翻身农奴把歌唱。
天降大任于我,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欲望挣脱理智的枷锁,谱写出深夜最华丽的乐章,羞涩的圆月躲进乌云,给他们蒙上一层黑色的隐形床单。
这一夜,风雨交加,地动山摇。
泛滥的洪水犹如脱缰野马,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誓要洗净世间万般铅华。
当激情褪去,尘埃落地,郑鸿武看着胯下操劳过度的南宫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先皇夫人又如何,还不是为我所享!
他此刻志得意满,兴盛而归,不小心被地上的燕王绊了一脚,摔倒在地。
我靠,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
郑鸿武用脚趾去试探燕王的鼻息,不安、惊恐逐渐笼罩在他心头。
谋杀燕王,苟合太后,无论哪一项罪名他都担待不起啊!
幸好,王爷只是揉揉鼻子,转身睡过去,还打起了呼噜。
不过看对方满脸痴笑的模样,想必已经在梦里品尝太后甘露,癞蛤蟆吃到天鹅肉。
郑鸿武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转头去搞定另一个棘手的人物。
被窝里的南宫婉早已被吵醒,她用散碎的衣缕遮住胸前春光,一双凌厉的瑞凤眼仿佛要把郑鸿武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娘们,一看就是要毁尸灭迹啊!
小爷昨夜帮你解毒,差点连老腰都累断了,现在身子还有点虚。
不说送点人参燕窝补补,最起码叫我一声“好哥哥”吧!
哪有人吃干抹净,就谋杀亲夫的啊!
额……母螳螂除外。
“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什么?”南宫婉杀气腾腾地问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小的奉命追查燕王爷至此,撞见他意图奸辱娘娘,只能怒发冲冠为红颜杀了他,噢不,迷晕他。”
郑鸿武顿了顿,抬头偷瞄南宫婉的脸色稍有缓解,于是继续说道:“当时娘娘身中奇毒,野性大发,要拿小的当药引,卑职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还意犹未尽地抹了一下嘴角。
昨晚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总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南宫婉边听边攥紧了拳头,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眼里仿佛能喷出怒火来一般,咄咄逼人。
昨夜燕王以敬献美酒为由,将飞天欲女散掺入其中,导致她神志不清、情欲迷离,这才做了那种荒唐事。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南宫婉不禁在心里反问自己。
自从先皇去世后,她在宫中独处多年,又何尝不感到空虚、寂寞、冷呢?
昨夜的恩爱缠绵与其说是药物使然,不如说是真情流露。
她轻抚自己胸口,顿时一阵酥软感传来,逝去的疯狂记忆开始复苏,她险些自难矜持。
南宫婉抬起衣袖,挡住脸颊的绯红,细细打量眼前的威猛男人。
只见此人面色刚毅,天庭饱满,双目炯炯有神,分明是在偷看自己的酥胸。
“大胆……”
南宫婉刚要出声呵斥男人,却瞥见对方下颌处一圈细绒黑须,稍显成熟阳刚之气。
郑鸿武被她盯得心里发慌,本能地摸向下巴。
遭了!
缩阳神功必须保住童子之身,如若不然雄性特征暴涨,连同那里一并都会粗壮不少。
南宫婉明眸亮烁,眼底迅速闪过一丝狡黠:“你假扮太监爬上本宫的凤床,可知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太后娘娘,小的不是有意欺骗您的。”
郑鸿武见女人杀心四起,寒光在自己身上扫过,一骨碌把身怀神功的秘密托盘而出。
“原来如此,本宫见你昨夜矫若惊龙,翻山倒海,远非一般正常男人能比,心下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她回味沉寂许久的激情,脸上露出少有调皮的神色:“就这么杀了……太可惜!”
郑鸿武心下大喜,知道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连连作揖:“娘娘说得在理,卑职只是为了顾全大局,迫不得已才当了东厂太监。”
南宫婉脸色微变,看向男人的眼神变得好奇起来:“莫非,你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位风华绝代的太后于永兴十七年进宫,原为南陆藩国的长公主。
当时朝国边境战火纷飞,举国上下人人自危,百姓士族流离失所。
为了说服大夏出兵剿灭蛮军,南宫婉主动出嫁大夏皇帝,这才保住自己的臣民幸免于难。
如今郑鸿武提出“顾全大局”四个字,分明正中南宫婉的身世。
他有些伤感地缓缓道来:“父赌母病妹未嫁,恶霸奸商欲凌辱,一时冲动致人亡,明哲保身混入宫。”
这四句既有郑鸿武经历的真实写照,也有前世为人的悲惨身世,总之做这一行的都是生活所迫。
南宫婉听完他声情并茂的讲诉,不禁生出些同情怜悯之心,语气要比刚才温柔不少:“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念在你护驾有功的份上可去免一死,不过……”
女人裹紧被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郑鸿武:“活罪可免死罪难逃,以后每逢初一和十五你都要……”
话说到一半,床榻下突然传来一阵哈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