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贺时洲,你怎么能这么不做人
应酬难免会喝酒,但是贺时洲酒量还不错,今天又喝的不多,所以一路回来并没有什么感觉。
看到床上那一幕,他感觉酒气瞬间就直冲大脑,他有些晕晕乎乎的一时不知道身处何方。
过了好一会贺时洲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面。
还好,这次没流鼻血。
贺时洲轻咳了一声,把视线转到旁边,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往骆尤的方向看。
“大晚上的,你不回去睡觉,在我床上干什么?”
“睡觉啊,生宝宝,电视上都是这样的。”骆尤学着电视上那样眨了眨眼睛,然后把被子撩开一些,露出一条洗白的腿,搭在被子上。
贺时洲有一点点的腿控,本来看到那香肩他就已经有些心痒痒得了,现在腿亮出来,他只感觉一股火从身下直冲脑门。
“小孩子家家的,哪学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贺时洲皱着眉头,故作镇定的侧了侧身,不让自己那地方显现的太过明显。
骆尤在床上晾了一会,看到贺时洲无动于衷,也有一些失落了。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眨着眸子,有一些不开心的看着贺时洲。
“贺时洲,你是不是,不喜欢尤尤。”
明明电视上都是这么做的,就成了,大概是他做的不好,或者是贺时洲不喜欢他,所以贺时洲不为所动。
小人鱼眸子里带着一抹受伤,弱弱的看着贺时洲,就仿佛是对他的控诉,让贺时洲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现在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贺时洲的衬衫,少扣了两颗扣子,领口大开,露着香肩,细白的腿被宽大的衣摆虚虚地遮着,只露到大腿,有种半遮半掩的感觉,说不尽的魅惑。
仿佛是受了蛊惑一般,贺时洲往前,坐在床上,伸了手去摸了摸他白嫩的脸颊。
“怎么会不喜欢呢?尤尤那么可爱。”贺时洲说的认真,他真的没有不喜欢小人鱼。
骆尤抬头,跟贺时洲的眸子对视,脸上的表情从刚刚的失落慢慢转变为欢喜,就连眸子也变得亮晶晶的,看着贺时洲。
“真的吗?贺时洲喜欢尤尤?”
贺时洲点点头:“嗯,真的。”
“那,要跟尤尤生人鱼小崽崽吗?”
骆尤的眸子里满是期盼,贺时洲都有些不忍心在里面看到失望的情绪。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过去的确是不喜欢女人,但是面前这一只小人鱼却没有让他产生厌烦。
贺时洲有一些挣扎,他现在没有喜欢的人,但他很确定自己是喜欢男人的,如果这次他顺水推舟的应承了,后面他还是不能接受怎么办?
毕竟一个人的性向并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骆尤忽然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身子都颤了颤,眸子里湿漉漉的。
伸出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贺时洲的衣袖,声音之中都带上了一抹颤抖的哭腔。
“贺时洲尤尤尤尤”
骆尤脸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贺时洲见人都已经这幅模样了,再也拒绝不了。
算了,大不了之后他好好跟小人鱼在一起就好了。
“好吧,来吧。”他用手扶住小家伙的后脑勺,靠过去,想跟他接吻。
但还没吻到,他的嘴巴就被人一把捂住,小人鱼摇了摇头,声音颤抖着。
“贺时洲尤尤想尿尿,憋不住了。”
贺时洲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推开,床上的人飞快下床,冲出他的卧室。
门关上时发出一声巨响,一下子把贺时洲都给震醒了,他还保持着要吻上去的动作。
贺时洲收回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一巴掌。
他刚刚差一点就没忍住诱惑,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他竟然差点就真的下手了。
“贺时洲,你怎么能这么不做人。”贺时洲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赶紧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关上。
低头看了一眼小帐篷撑的高高的,身上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随手拿了衣服之后就进了浴室,冲凉水澡。
骆尤终于上完厕所又跑回房间的时候,怎么都打不开门。
他以为贺时洲是生气了,不想理他了,但他还是用力的拍着门。
“贺时洲,对不起,尤尤尤尤
只是喝了太多水,你别生气好不好。”
里面始终没有传出声音。
“贺时洲,对不起,呜呜呜~尤尤错了,你别生气。”骆尤的手都拍红了,那人好像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始终没有动静。
过了许久,骆尤捂着自己红肿的手,终于安静下来,低着头静静地站在门口,他想等一等,等一等贺时洲可能就开门了。
他一直站了很久,到双腿都有些麻木了,依旧没有人开门。
骆尤只能失落的又返回浴室里面,在浴缸里放满水然后泡进去,只要在水里,他的眼泪没有办法落下来,就不会变成珍珠了。
这样贺时洲大概就不会发现他又哭过了
因为身上的感觉持久没有散去,贺时洲在浴室里冲了很久,才出来。
他随意的擦了擦头发,直接关了灯,躺到了床上。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贺时洲睁着眼睛,许久都没有睡着。
就差一点点,今晚他就要忍不住了。
之后不能再这样了,小家伙实在是太会了,每次不不经意的,就能直冲冲的撩拨到他心上。
因为晚上骆尤在浴缸里哭到半夜才睡过去,所以第二天没能早醒。
贺时洲却故意早醒了一些,也没有叫他,做好了早饭放在微波炉里温着之后就先离开,去公司了。
等到骆尤睡醒,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到处都找了一遍,但贺时洲不在。
给贺时洲打了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对面是闻枫。
闻枫告诉他早饭放在微波炉里就把电话挂断了。
骆尤眼眶红了红,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茶几旁,抱紧了自己。
现在贺时洲好像真的讨厌他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