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会不会有一天忽然就喜欢女人了?
因眼睛上面敷着凉凉的毛巾,骆尤用手戳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是手感极好,硬硬的又有弹性。
骆尤用指尖戳了戳,然后又用指腹描绘着凹下去的沟壑。
“嗯,尤尤,手拿出来,别闹。”贺时洲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了几分。
这只小人鱼真的事随时随地都在撩拨他,偏偏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让贺时洲没有办法拒绝。
“嗯?”骆尤摇了摇脑袋,摆脱开眼睛上面的毛巾,然后睁眼眼睛才发现自己的手是伸进了贺时洲的衣服里。
他有一些好奇的把衣服撩开,然后眨了眨眼睛看着里面一块一块硬邦邦的皮肤。
“这是什么?”骆尤又戳了戳。
贺时洲无奈,但还是回答:“我的腹肌。”
“那尤尤为什么没有?”骆尤还枕在他的大腿根部,撩起自己的衣服给贺时洲看。
贺时洲看了一眼,白嫩至极的皮肤,中间是一点凹进去的肚脐,虽然没有腹肌但是一丝赘肉也没有,腰身纤细的仿佛一把就能握住一样。
贺时洲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之前上学时半夜被拉着看过的“动作片。”
两只手掐住那细腰,从后面动作的感觉,应该很不错。
骆尤还用自己的小手在上面摸了摸,小声的念叨:“尤尤没有腹肌。”
贺时洲没回答他,只是实现盯在他的腰身上面,久久不能移开。
直到骆尤动了动脑袋好像有一些不对劲,然后又软乎乎的道:“贺时洲,你裤子里有硬硬的东西,硌到了。”
贺时洲猛然回过神来,把手里的毛巾往桌子上一放,推开自己腿上的人就快步走回了房间里。
关了门贺时洲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起身打招呼的“大兄弟”,拍了拍自己的脸。
他把这条鱼带回来就是折磨自己的。
贺时洲又去浴室里,一直冲到身体的反应散去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他随手接起来声音有一些烦躁的“喂”了一声。
对方身边有一些吵,但贺时洲还是分辨出了是苏洮的声音。
“洲洲,你不是回北城了吗,出来玩玩啊,我在暮色,来喝两杯。”
贺时洲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答应下来。
他不能再在家里待着了,跟小人鱼待在一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贺时洲换了衣服,头发也没有吹湿漉漉的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小家伙。
骆尤看了看贺时洲身上的衣服,下意识的就抓住了他的衣袖。
“贺时洲,出去吗?”
贺时洲点点头,拂开他的手。
“嗯,我出去一趟,晚一些就回来。”
“尤尤也想去。”他不想再被一个人留在家里了。
“不行,小孩子不能去那种地方,你乖乖的在家,不会再有陌生人来了。”贺时洲没有多说,拿起车钥匙就离开了。
骆尤追了两步,也只能看着电梯的门关上,然后再也看不到贺时洲的身影。
他又在电梯门口站了许久,最后才低着头失落的坐回沙发上,蜷缩在上面,目光依旧紧紧的盯着电梯门口。
可他的眼睛都盯的有些干涩酸疼,贺时洲也没有再回来。
他又被一个人留下了,贺时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另一边贺时洲开着车往暮色而去,那是一家他跟苏洮常去的酒吧,一路上他开着车窗,微凉的风从车窗吹入,把他湿漉漉的头发吹干,也让他心中的烦躁散去了一些。
到了暮色,贺时洲停好车,然后走进去。
因为是白天所以暮色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只是音乐声放的很高,舞池里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扭动着身体。
他一走进去就被苏洮给看到了,苏洮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快步走到贺时洲身边,用胳膊搭上他的肩膀。
“洲洲,我都很久没见你了,难得出来玩一趟,咱俩得喝几杯。”
贺时洲撇了他一眼,把他的胳膊从的肩膀上推下去,然后径直走上了楼,苏洮愣了愣,也跟上去。
贺时洲跟苏洮因为常常过来,所以在二楼有长期的包房,输入指纹就能进去,两个人也甚少带其他人来这里。
贺时洲进到房间里,从小冰箱里拿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喝着。
“洲洲,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苏洮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贺时洲的对面。
贺时洲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也没回答他,一转了个话题。
“你大白天的怎么跑这里来了?”苏洮一般中午之前可是不会起床的。
苏洮轻咳了一声。
“昨晚玩的太晚了,在楼上睡的,起床没多久。”
贺时洲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串钥匙扔给他。
“住吧。”
苏洮立刻狗腿的凑过去,把钥匙收怀里,两只手给贺时洲锤着肩。
“谢谢爷,爷您真好。”
贺时洲撇都不撇他,继续轻抿着手里的酒。
苏洮这个人自由散漫,不喜欢拘束,估计又是被念叨了几句离家出走了,这种事情常有,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贺时洲一直在暮色呆到了晚上,小人鱼的晚饭都是他让闻枫送过去的。
苏洮喝了不少,这会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贺时洲看了一眼已经热闹起来的酒吧许久,忽然开口。
“苏洮,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忽然就喜欢女人了?”
苏洮一愣,目光带着些醉意的看了贺时洲一会,忽然大声的笑起来,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捂着肚子。
“贺时洲你别闹,你忘了在学校的时候校花脱光了勾引你,你吐了多久了?”
贺时洲又喝了一口酒,但这次他还摸了啊,摸屁股。
笑了一会苏洮又爬起来揽住贺时洲的肩膀,拍了拍。
“兄弟,是不是你追了那傅家的少爷也好几年,人家不搭理你,你受打击了呀?”苏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要是难受就跟兄弟说,别忘了兄弟是干什么的,我一针扎的他再也立不起来,让你夜夜做新郎,还能得到他家产。”
贺时洲侧头看他一眼,挑了挑眉,然后拿过自己的手机,淡定的打开录音放在桌子上。
“来,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