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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 章 点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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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舒坐在图书馆里,死死地看着桌上电脑里的文件,却没有打开。

    这几天来,她心中一直都挂念着沈冽发给她有关锋锐组织这十多年来的交易记录,但总归没有勇气将它打开。

    今天,总归是要有个了解了。

    她点了点鼠标,文件一下子跳进去,显示出一批次时间。

    姜舒对着时间,选中了那日,果然,那天,锋锐组织派人来了一趟京城。

    文件上只显示了接受任务的时间,队员,而没写谁下的单。

    青松。

    那执行任务的队员叫青松,锋锐组织里非核心成员。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信息。

    姜舒合上电脑,走出图书馆。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一是找到青松,从他那问出谁做的交易,二是主动与沈冽订婚,得到另一半的资料。

    姜舒不傻,她不至于把自己卖掉,回来一份资料。

    这次,看来,她要出血了,为了引诱出锋锐组织的成员。

    “喂,程序,”姜舒拿出电话,给程序打了个电话。

    “师傅师傅,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程序差点土拨鼠在那叫。

    “怎么了?”姜舒沉着嗓子问道,出事了?

    “你跟邪哥的婚姻,怎么回事?”

    程序说这话的声音一改之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毕竟邪哥和他师傅都是自己头上的大佬,不好好问就容易被“暗杀”。

    “散了,”姜舒清了清嗓子,说了出来。

    “为什么?”程序连忙衔接起她的话,细声细语问道,这倒是把他身边那群富家公子哥都吓到了。

    “程少,嗓子怎么了?”也跟着连忙问打着电话的程序。

    “别打岔!”程序立马换调,对着身边拿着酒的公子哥喊道,然后,又清了清嗓子说道,“师傅,邪哥他——”

    “我又是自由之身了,今晚庆祝庆祝。”姜舒说这话,嘴角勾起,带着点笑。

    想来,她已经很久未见着红姐了。

    “好好好!”程序疯狂点头。

    身边人都纷纷对眼,这,程少不会傻掉了吧,一会生气,一会发疯?

    姜舒抬头看了看远方数不尽的高建筑物,京城值得她留恋的,从始至终都是这群朋友。

    那沈冽呢?

    脑海里不自觉地问起自己。

    “姐,”姜舒见着红姐走进来,弯下腰来抱住眼前这个眼线笔划到天上的美艳女子,加大音量说道。

    前头的程序见着自家师傅笑得这般开朗,悬着的心也掉落下来了。

    “今晚我们去魅影!!!”红姐整理整理胸前那几块布,喊道。

    程序在前头马后炮道,“红姐,我真怕你把我师傅带坏!”

    魅影什么地方,男模的聚集地,女性的向往地。

    红姐带自己师父去那,居心何在?

    “你懂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说不定,咱们这次去,还给你找个师公。”

    红姐在后台开着音响,坐在那蹦迪,将整个人都玩嗨了。

    “今晚个,都放开玩!”

    坐在前头的程序扶了扶额,他去魅影放开玩,玩男模?

    然后给他家老太爷带个男模回去?

    疯了吧!

    姜舒嘴角勾了勾,男模,那面上表情可五颜六色的,可比某些人有趣多了。

    包厢里,镭射光到处照,照得人心智不清。

    红姐特意开了一个大包厢,拿着平板挨个点着男模。

    “舒舒宝贝,这个,眼睛不错,纯纯小狼狗。”

    “这个,这个,鼻子挺,”

    “姐跟你说,鼻子挺得一般下面就——”

    话还没说完,程序向她递了杯酒,“姐,喝酒,我买单!”

    “那多点点。”姜舒凑近红姐耳朵边说道。

    这话落,红姐的眼眸一亮,陆陆续续又点了些男模。

    一下子,整个包厢里都坐满了男模。

    程序这个付钱的人硬生生地被赶到外头,只能隔着门上的玻璃看里头。

    身边男模不断给姜舒递来酒,姜舒倒也是不害羞,一杯一杯接过,挑起手指在面前这双丹凤眼男模前动了动,魅惑一笑。

    那双丹凤眼里都是挑逗和乖巧。

    “笑一个。”“姜舒喝过杯子里头银闪暗红色的液体,灯光下,晃动的杯子里碎银流淌出暗红色的旋涡。

    她话里话外都是挑逗和轻浮。

    那男模听见这话,看着眼前的美女,眉眼间更是迷离,心里头都是骚动。

    听话地勾起唇角,来了一个wink。

    姜舒桃花眼微眯,神色迷离,盯着眼前这男模的脸,却想起了沈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瞬间,看着眼前人觉着恶心。

    手抖了抖,让杯子里暗红的液体掉落,这一落,落到了眼前男模的黑色裤子上,刚好就是裤腿交界处。

    姜舒微低头,看着那潮湿处,一阵烦意。

    可惜那男模不会看人脸色,以为是姜舒在向他暗示什么,一阵子向前靠近。

    姜舒放下酒杯,门口浮夸的门被推开。

    她抬眸一看,是戴着黑色帽子,身长一米九的人进来。

    哦~服务员。

    懒得理会。

    那戴着帽子的人走进来,拿起如黑曜石般台面上的酒走来,手部的青筋直爆,动作迅速。

    以至于正准备赶走眼前男模的姜舒都没意识到人朝她走来,一杯酒直接泼在她那染了绯红色的脸上。

    这动作之大,把整个包厢的人都惊动了,忙停下手上的动作。

    此刻间,姜舒脸颊都流淌着酒,头发湿漉漉的,面上却异常冷静。

    她稳当当地站起身来,也算是冷静了,摘下男人的帽子。

    帽子一落,看向这边的红姐也惊了。

    那男人竟然是谢邪年。

    “邪哥——”红姐话跟卡在嗓子里般,出不了声。

    姜舒看到人也不震惊,端起刚刚那放在台面上的暗红色酒,转了转,没带什么思考地又倒向谢邪年。

    暗红色液体落下,就如充斥着血液的瀑布般,壮观,姜舒对这的评价。

    “舒舒宝贝——”红姐连忙出声制止,谁知,事态已经来不及了,连忙用手招呼身边的人离开,自己也踩着高跟鞋滴答滴答地走去。

    姜舒身边那男模走过时,谢邪年毫不客气地给人来了个过肩摔。

    这一摔不得了,直接把这细皮嫩肉干倒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直到程序带人拉走。

    “有意思吗?”姜舒找了块干净处坐下,拿起台面上的另一杯酒喝下去。

    那酒深蓝不见底,一看度数就很高。

    谢邪年也不说话,抢过她喝的酒,直接灌下肚,倒是跟喝白开水一样。

    姜舒皱起眉头,觉着他今晚很是奇怪。

    从自己认识他到现在,他从来都是冷静的,不会做出如此冲动不着调的事。

    “婚退了,”

    “你有自己的身份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了。”

    姜舒话里话外充斥着凉薄,仿佛一下子都看见了两人关系的尽头。

    谢邪年握住了拳头,不动声色地撞向台面上的玻璃,直接撞出一个大口,手上鲜血淋漓,伤口处还沾着几块碎了的玻璃块。

    姜舒眉心挑了挑,谢邪年到底是怎么了。

    “婚我退了,”

    “自由归还给你。”

    谢邪年那双黑眸看向姜舒,充斥着野性和暴力,说出来的话带着喘息声。

    退婚,自由?

    也许谢邪年从未懂过她,她要的自由不是跟他退婚,而是完成母亲的复仇。

    “但我们依然是朋友。”

    这话谢邪年说得慢,却把刚刚闭上眼睛的姜舒搞得猛睁开眼睛。

    朋友?

    谢邪年是个会提朋友的人,这个词,从他嘴里吐出来,就是今年听到的最大笑话。

    “谢邪年,你懂什么是朋友吗?”

    姜舒问这话时,脸上尽是挑逗,话来得随意。

    因为她本身就知道,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就像我和你。”

    谢邪年沉着嗓音回答,面上的下颌线逐渐柔和,那双失去野性的眸子带着温柔,是姜舒这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

    至于谢邪年为何会冲进来,这就要问程序干得好事了。

    “喂,谢哥,今晚我师傅要去魅影,”

    “她还点了十几个男模。”

    “这,我拦不住。”

    姜舒回头大晚上醒过来也会暗骂程序一声的。

    姜舒发了懵,她和他,是朋友?

    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我们不是朋友,是上下级。”姜舒许是有点醉了,开始着手分析。

    “就是那种,你上我下。”

    谢邪年听见这话眸子暗了暗,接着话说道,“好,你上我下。”

    “不不不,是你上,我下。”

    姜舒继续拿着桌上的其他酒喝了一口,也不知道度数。

    谁知,喝完了,整个脑袋直接乱了。

    “对,你上我下。”

    一直在那重复这一句。

    谢邪年坐在那附和,说道,“你上我下”。

    外头站着的程序和红姐都愣住了,这,都是什么鬼,什么你上我下?

    这么刺激。

    “这,还是我认识的师傅吗?”

    “这,还是我认识的邪哥吗?”

    程序站在原地,张了张嘴说道。

    “大人的事,你一破小孩别管。”红姐这话一落,就拉着人走。

    “我先观望观望——”程序话还没说完。

    “快走!”红姐赶忙拉他走。

    这是小孩子心性。

    包厢里,姜舒也懒得跟他争,自己也是累了,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谢邪年一个人在那喝酒,脱下上衣外套盖在姜舒身上,没酒了又叫服务员来上。

    他不是个纵欲的人,又或者说,他不爱喝酒,对酒精没什么欲望,可是眼前杯中的液体直在叫嚣,仿佛真能帮他驱赶烦恼般。

    他低头看了眼沙发上躺下的姜舒,面色红润。

    这么多年来,他也算是磨光了眼前这个女孩身上的稚气,想来,自己为何会培养她呢?

    当初的第一眼,她眼中密布着散不去的仇恨,也是这一眼,他记住了眼前这人。

    他明明可以选择独身一人,却借助自己的一己私心将姜舒拉下水。

    夜半,房间里头的镭射灯熄灭,服务员走进来说了声赶走了,谢邪年才有了睡意。

    看了看沙发上熟睡的人,想了想喊醒肯定又是要发脾气的,随性自己抱起来走。

    等到了吉普车时,姜舒兜里头的手机响了。

    大半夜的,来电话?

    谢邪年没理会那通电话,冒着冷风安顿好眼前人。

    谁知,电话又响起,他听着烦,才缓缓接起电话。

    屏幕上只出现一串数字,没填备注。

    谢邪年草草接起电话,“喂”了一句。

    那边,没声了。

    谢邪年多少是带着几分醉意,脾气不是很好,见电话那头无声,又喂了一句挂掉电话。

    大晚上,人都不睡觉的,真没事干。

    这天愈发得冷,看来,该下初雪。

    谢邪年在路边开了两间房,把姜舒安置好后,回了房间。

    期间接到助理的电话,也只是草草地敷衍。

    这个夜晚,他睡得很是安心。

    第二天,姜舒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壁纸和吊灯,一动不动。

    这,是哪?

    打了个嗝,胃里的酒气都上来,呛得她干燥的嗓子生痛。

    她无奈,拍了拍头,看来,自己又喝醉了。

    外头,有人敲门。

    姜舒寻着道找到房门,打开时,刚好看到谢邪年那张略带着性感的脸。

    好吧,前夜喝过酒的男人今天看起来,就是略带着点顺眼。

    “早。”姜舒道了句,回了房间里,清理自己。

    “热姜水。”谢邪年在外头说了一句,将手中盛了姜水的瓷碗放下,黯然离去。

    里头的姜舒听见声愣了愣,这是怎么了,

    谢邪年变性了?

    她也懒得去想,头痛欲裂,进了浴室洗了身澡。

    车上,谢邪年摁着喇叭,示意外头的她上车。

    姜舒眯起眼,刻意站在外头等了片刻,按照往常,谢邪年早该走了,而今却能坐在车里头安分地提醒自己,这是破了天的奇怪。

    她上了车,谢邪年才将车开走。

    “锋锐组织的近十年交易记录已经被摧毁了。”

    突然间的开口说话打破了车里头安静的氛围。

    姜舒暗自不对,既然被销毁了,沈冽又是如何拿到数据的,还是说,数据正是他销毁的?

    “算了。”姜舒开了口,语气平平淡淡的。

    这语气倒是让前头的谢邪年意外,毕竟她是见过姜舒如何想要找到有关自家母亲的线索的,奈何他多想也解决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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