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租车
漆黑的夜晚。
天空中被乌云遮盖，
或许因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天气变得愈加闷热起来。
“乘客，您到什么地方。”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莫问打开车门，坐进了出租车内。
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到莫问坐到后座，忠厚老实的脸上露出淳朴的笑容。
“顺着城区转转吧，要下雨了。”
莫问看着车窗外阴沉的天气，叹了口气。
“好的，客人。
请您系好安全带，我们现在出发。”
车辆缓缓启动。
橘黄色的出租车朝前驶去。
“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好吗？”
莫问眼睛看向车窗外的景色，声音悠悠的在寂静的车内响起。
“好啊，不知道您想讲什么故事？”
司机一直盯着前方的路况。
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莫问一眼，然后好奇的询问道。
“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出租车上的。”
莫问扭动身体，将眼睛看向司机的后背。
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然后平淡的声音开始缓缓叙述故事。
“在什么时间哪？
应该是一年前吧，就在一辆橘黄色的出租车上。
大学毕业的一名女学生，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
从大学所在的城市回到了自己家乡。
她当时在想什么哪？
想着马上就要见到的父母。
想到很久没有一起逛街的朋友。
或许，她还在幻想着，自己回来之后，可以找到什么样的工作，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伴侣。
她带着行李，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热心肠，看到女学生带着不少的行李，主动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在了后备箱里。
坐上车，女学生真诚的向他道谢。
两人就这样聊着天，车辆在黑暗的天空中，朝着远处行驶。
当时的她，是不是认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会不会想到，还是自己的家乡人情味比较浓郁。
聊了一会儿天，女孩有点困意。
毕竟，坐了一天的车才回到了家乡。
在和热情的司机说了到地方叫她之后，便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当时她有没有做梦哪？
有没有梦到回到家中，父母看到她脸上露出的惊喜表情。
会关切的询问她的近况，会做上一大桌丰盛的饭菜，然后一家人开心的探讨着以后的生活。
可她不会知道，那个热情，脸上带着憨厚笑容的出租车司机。
看到她睡着后，正拿着饿狼一般的眼神，紧紧盯着她那凹凸有致，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身体。
出租车停到了郊区，女学生看起来依旧睡得香甜。
司机憨厚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或许是眼神太过炽热，沉睡的女学生身体不禁颤抖一下，从睡梦中醒来。
看着周围陌生并且荒凉的环境
看着那个热心司机盯着她的眼神，
她害怕了，疯了一般的呼救。
可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的呼救声只会让司机更加兴奋。
不顾她的拼命抵抗，罪恶的手伸向了她的身体。”
莫问说到这里，停下了继续讲故事。
透过后视镜，看向因为他说的故事已经脸色苍白的司机，挂在脸上的笑容幽深了许多。
“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后来哪？”
司机看向后视镜，两人的眼神交错在一起。
憨厚的面容上，笑容早已不见。
“啊～
我想一想。
嘿嘿嘿…
我想起来了。
后来，那个司机占有了那个女学生，并且将她送到了目的地。
看着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家中的女学生，司机在车上回味着刚刚的美妙感觉。
他透过窗户，看到灯光下因为女学生回到家，而嘘寒问暖的夫妻。
他想起，在女学生下车前用她父母生命威胁的事情。
出租车就这样，在女学生家外停留了整整一夜的时间。
清晨，天空开始泛白，太阳缓缓升起。
看着周围开始增多的行人，司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左手紧紧握着的水果刀，也被放到了储物格中。
女学生的沉默，让司机胆子大了起来，行事也越来越凶残。
他不仅仅只满足占有身体了，他趁着月色，开始将那些上自己出租车的年轻貌美女人。
拉到自己租住的房间中，尽情的蹂躏。
他抒发着自己如同野兽般的情欲，看着在自己身下痛哭的女人，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玩腻后的他，开始学会了杀人，学会了碎尸，学会了将她们的尸块抛洒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他嘲讽的看着，那些因为尸块而焦头烂额的执法者。
这种刺激的生活让他越来越上瘾。
而现在，他的出租车后备箱里，还留着即将抛出的尸块，准备将它扔在这个城市中任意的一个角落。
司机先生，这个故事讲完了，你觉得好听吗？”
莫问闻着车中的血腥味，陶醉的眯起了眼睛。
“故事讲的不错。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过于自大了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但是在你讲完这个故事后，你觉得自己能够活着离开吗？”
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手中拿着一把亮闪闪的水果刀，回头指着莫问凶残的说道。
莫问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色，脸上布满玩味的笑容。
这位司机先生，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心，我是应该佩服你的胆子大哪？还是要嘲笑你不知天高地厚。”
司机嘲讽的看了一眼莫问，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现在，我问你答，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刚刚还坐在后座的莫问，下一刻就出现在副驾驶位置上，手中发着寒光的断刃，搭在了司机脖颈处。
司机凶残的脸色为之一变，手中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落在了车内。
“那个女学生的家在哪里，我想你不会忘记吧。”
莫问斯文的脸上带着微笑，对着司机轻声问道。
如果不是手中的断刃，他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个初入大学的学生。
“第一中学家属院一楼。”
司机额头露出虚汗，颤颤巍巍的回答了莫问。
对于那个女学生，他印象十分深刻。
因为她，是自己第一次下手的目标。
“非常感谢你的回答，再见。”
听到莫问的话，司机脸上惊恐的表情还没有升起，他的头颅就从脖颈处掉落下来。
喷涌而出的鲜血模糊了莫问的脸庞，也让出租车内的血腥味更加浓郁起来。
莫问轻轻擦拭着脸上的血污，眼睛看向车窗外，一个浑身漆黑的婴儿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看来，我已经快要找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