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老虎＋海贼王
一个明媚的一天，阳光照射着每一寸土地，却没有任何一人走在街上。整座城都是诡异的空荡。
平时在家家户户上飞扬飘荡的旗帜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孤独，明明是温暖的一天，街上却满是紧绷的气氛。
唯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走在路边，脚步轻快。他走过一家家关了门的商贩，直到走到一家酒吧，推门而入。
“老板，有电话虫吗。”年轻人笑着问里面正在收拾东西的老板。
老板紧张地四处看了看：“快走快走，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要变天了，今天不卖东西！”
年轻人耸耸肩，淡淡道：“世界末日来了我也要电话虫，所以老板你到底有没有。”
那老板看一时半会赶不走这个家伙，只好从犄角旮旯翻出来大量布满灰尘的电话虫，塞到年轻人手里就开始赶人了：“快走快走。”
年轻人倒也不嫌弃，随便在衣服上蹭了两下，扔下一袋金币，出门的路上顺手拿了两瓶酒。
“谢啦老板，剩下的钱我就用来买这些酒了！”
那老板带着惊奇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币袋子，咂巴了一下嘴。
倒也不亏。
黑川走出门外，把两瓶酒扔给了不远处浑浑噩噩的酒鬼们，街上的商店都关门了，他们自然也没地方去消耗生命，出于人道主义，黑川还是给他们送来了两瓶。
当然，这到底是不是人道主义黑川也不清楚，他只是想看这一群酒鬼为了两瓶酒打架的样子而已。
或许是他心真的黑了不少，这种恶趣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天就是处刑日，而他，在距离海军本部最近的一座小岛上，静候时机。
…
不知道是不是幸运，中岛敦被分配到了三大将下方的人群中。
他还没想明白这是因为如果有什么跟黑川有关的事情，大将可以第一时间逮住中岛敦作为筹码。
但同时这小老虎也长了个心眼，尽管规定不能带任何武器以外的东西，他也还是在口袋里塞了个电话虫，搪塞一下也就过去了，毕竟没人真的来检查。
他看着乌泱泱一片人群，总算是有了点实感。中岛敦要经历自己人生中第一场巨大战役了。
中岛敦听说过白胡子海贼团的名头，但就算是他清楚对方的可怕，他也不认为白胡子海贼团真的能突破进来，先别说别人，就是他后面的三位大将都是怪物，更何况那位卡普中将。
就算他完全不清楚真正的布置，不过就看外面层层包围的军舰就能窥见这次海军的认真程度。
就算中岛敦怎么想，他都想不到白胡子海贼团能如何突破进来。
小老虎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坚定地看着外面的海面。
他的目标很明确，撑到兄长来电话为止。
而就在气氛紧绷，所有人都看着最远处的海平面时，一大支船队突然从没人注意的近处冒了出来，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警报瞬间被紧急拉响，但远远望去，只能看见白胡子旗下的海贼团，却完全没有主船的身影。
中岛敦愣愣地环顾一圈，确实没有主船，他本能地看着在月牙形本部中间的那个圆形的海。
一开始是平静的，然后逐渐泛起波澜，越来越紧密，越来越大。
“他们是从海底潜过来的！！”
随着不知道是谁的这一声大吼，一艘巨大的船浮出海面，而那个身高仿佛巨人的男人站在船头，高伟的像是能散发出光芒，吸引人的注意。
顶上战争，正式打响。
…
与此同时，在不远的海上还行驶着一艘奇怪的船。
一艘孤零零的，看上去压根不会有多少人的小船，不论是海贼的船还是商船都不会小成这个样子，而要说是出海的渔民，看上去也太无知了点。
在船上，一个穿着黑色长外套，还有一件蓝色衬衣，一副黑色高脚帽的人拎着一根水管站在船头，不时焦躁地来回踏步。
萨博自从上次醒来之后就恢复了全部记忆，但还还没等他找到黑川表意感谢，对方便已经消失，唯一的线索只能是他走前留下的纸条：到旗帜镇来找我。
基于交易，萨博也不得不在这个紧要关头前往找这个家伙，否则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因为这是属于萨博的私事，因此他婉拒了革命军各位想要前来的请求，这次的旅途还会有一个立场不明的黑川，所以萨博不想让大家去冒险。
但看着艾斯距离死亡越来越近，萨博当然也无法冷静下来。
这船虽然是以船帆作为动力，行动的速度却不慢，比想象中还要快就到达了岸边。
萨博不安地扶正了头上的帽子，就在他即将踏上陆地之时，背后却突然传来声音。
“早上好，萨博。”
萨博一惊，迅速转过头去，转眼间水管就已经停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啊呀”黑川挑了挑眉，“吓到你了？抱歉。”
这声道歉毫无诚意，听上去像是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大孩子百无聊赖的一句道歉。
萨博突然有点无所适从，最终还是先移开了水管，真诚地说：“谢谢提醒我记忆的事情。不然我无法想象路飞一个人要怎么救出艾斯。”
黑川却若无其事地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面包，咬了两口，慢悠悠道：“首先路飞不是一个人，还有白胡子海贼团。其次，不用谢我。”他狠狠嚼了两下面包，这架势像是在拿面包撒气。
黑川咽下面包，忿忿地看了萨博一眼，嘟囔道：“如果不是一些特定原因的话”
萨博竖起耳朵在听，但这时候他又不说话了，把后面的话跟那些面包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说实话黑川是确实很气，原本要不是那些主角命啊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可以很轻易地弄死草帽团的一人，然后就能搞定回家了。
也不会有多弗朗明哥啊，007啊，斗地主之类的破事
所以他是真认为萨博不用谢他，毕竟他们俩差点就变仇人了。
不过黑川倒也是知道他是在胡乱撒气，所以也没有真的做些什么，只是觉得很不爽而已。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萨博还是问了出来，“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可能超过五个人，而你不是风车村的村民。”
情报顾问歪头想了想，笑出声来，看到萨博黑下来的脸色赶紧正色道：“嗯这件事吧，其实不难搞。”
“你们不是搞了那个什么贵族嘛，还有垃圾山之类的事情，都是能查到的。”黑川若无其事道，仿佛这都是什么不值得在意的小事。
萨博却抓住了重点：“那你为什么会去查？”
明明只是小事而已，没人知道草帽小子能做成现在这样，也没人知道艾斯能成为白胡子二队队长，更没人知道萨博是革命军参谋。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们，各方面的人，但没有一个人查过他们的故乡是同一个地方，他们是结拜的兄弟。
“你就当我”黑川咧嘴笑了笑：“你就当我是通过红发查到的吧。”
尽管还有很多疑问，但看到逐渐靠近的海军本部，萨博还是暂时按下疑问，准备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再问。
“你知道怎么进去吗？”萨博神情严肃。
黑川摁了摁自己的礼帽，又看了看萨博的高脚帽，沉默良久。
他再次对比了一下自己的黑西装和萨博的黑色长外套。
老半天，憋出来一句。
“啊撞人设了。”
…
［小黑，有把握吗］
黑川：［嗯还行吧，至少再差我也能保证艾斯活下来］
黑川：［话说，布克你个混蛋能不能好了，下一次阿虎给我放出来］
布克：［好好好，下一次我修好了就行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
［小黑回去该不会也要自杀？］
［］
［好像还真是］
黑川当场呆住，怀着最后一点希望：［布克？］
布克很是心虚地往虚无后面躲了躲：［嘛要换□□］
黑川：［你不要告诉我在横滨那里我的□□现在是尸体］
布克：［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黑川：［我特么！］
阿虎：［小黑你冷静点，别忘了那边还在暂停，只要回去就看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死吧，小黑］
［记得找一个不这么显眼的位置哦～～］
黑川悲痛欲绝：［布克，你给我滚蛋！］
布克缩了缩，溜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