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原因
蓝忘机沉默了,他是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他,支支吾吾半天才也就说出了一个‘我’字。
魏无羡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越发的勾人:&34;别我了,你我还能不了解嘛,春宫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看的。&34;
说着魏无羡嘿嘿嘿的笑了笑:“我也看,而且看的还不少。&34;
魏无羡这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话,直接把蓝忘机的做法给确定了:“只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知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再也不说你是什么都不会的了。”
对于魏无羡的话,蓝忘机一忍再忍,最终忍无可忍的道:“我没看。”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对视了半晌,似在确定。
忽的魏无羡眉毛上扬,一脸的戏谑:“我懂我懂,你脸皮子薄不愿承认,我都懂。”
说完魏无羡暧昧的冲他眨了下眼睛,那眼神就好像在说都咱们都老夫老夫的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
眼看误会更深,蓝忘机连忙重复道:“我没看。”
“哦~没有没有没有~”
这哄着还带着敷衍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蓝忘机继续为自己辩解,一字一句,恨不得把字咬碎了吐出来给他看,以证清白:“没 有。”
耳朵脸颊是那么的烫,还带着被戳中心思害羞时才会泛起的红色,可脸却冷的吓人。
魏无用手搓着他那热乎乎的耳朵道:“我没说你有呀!”
魏无羡确实没有说过他有,但是他的语气,他的动作,甚至他的眼神都在说他有。
魏无羡接着道:“而且我一直在夸你呀,夸你见多识广,博学多识,天赋异禀,一次又一次的带给我惊喜。”
魏无羡画风一转,掀过这个话题道:“既然你说没有那你是在哪里学来的?”
这真不是怪魏无羡太过大惊小怪揪着这处不放,而是他的做法真的是让魏无羡这个老手都给震惊到了。
虽然他们两个并没有真的那啥,但这感觉实在是真的和那啥有的一拼。
魏无羡现在腿部并起时,
腿部皮肤挨着皮肤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根那里热热的。
除此感觉之外还有的就是因为摩擦久了之后,那里的皮肤变薄了稍微摩擦一下还带着微微的痛感。
虽不明显,但终归还是有的。
蓝忘机闭口不言,这让他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蓝忘机是真的没有看春宫,但是他所知道的途径要比直接告诉魏无羡他是看春宫学来的更令人羞耻一百倍。
他这拒绝不答这问题的意思已经写满了脸上,魏无羡怎么可能看不懂,但是他魏无羡是谁,得如此大好机会可不该好好把握。
于是魏无羡平躺好,暂时放过了他,他头枕着自己的胳膊难得的安静下来。
见他终于放过了自己不再执着于追问,蓝忘机心里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天色已经很晚很晚了,两人闹了这么长的时间,亥时的点也不知早已过了多久。
蓝忘机抬手挥灭了桌子上的烛火,调整好姿势躺了下来。
这个期间魏无羡都是安安静静的,而且在自己躺下之后他也没有直接凑过来抱着自己,这让蓝忘机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床上的两人都躺的好好的,周围也很安静,就只能听到彼此那舒缓的呼吸声。
只不过这个安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就在蓝忘机以为今天晚上会维持这个状态到明天时,在一边躺的好好的躺的魏无羡突然侧过身来面对着他,
蓝忘机心理一紧感知他似乎是要有所动作。
果不其然下一秒魏无羡开口道:“蓝湛,为何你今天不当忍者了?是什么让你突然开窍了?”
魏无羡问的一脸认真,就像是在询问什么知识问题一般。
蓝忘机:“……”
忍者这个词蓝忘机自己并不是很想认领,毕竟他感觉自己如果要是真的忍者的话他对魏无羡的行动顶多维持在亲亲抱抱这一层面。
发乎情,止乎礼。
而且他们二人此时…尤其是今天……进展情况…
见他没有回应,魏无羡的手和腿搭在蓝忘机的身上:“你不说话,你冷暴力我!”
无奈,蓝忘机牵制住他那不安分的动作,道:“你去清河的那天,父亲有找过我。”
“青蘅君?”
“嗯。”
这句话魏无羡想起来了一点,去的那天泽芜君确实和他说过蓝忘机被他父亲叫过去了。
但这和蓝忘机不当忍者还有“冷暴力”自己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在魏无羡疑惑的目光中,蓝忘机接着道:“他对我说了一些事情……”
蓝忘机把事情言简意赅的他讲了一遍。
大致意思就是。
魏无羡去清河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二人赏月后魏无羡追着蓝忘机回了他的房间,恰好被披月而归的青蘅君看见了。
本来少年人之间感情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在外玩累了回来睡一起也是很常见的事。
毕竟这也能代表着这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很要好。
可出事就出事在正是因为有那天晚上看到的场景,第二天宴会青蘅君也就多留意了一下自家小儿子的事情。
这不留意还好,一留意让他发现了不小的情况。
长席和幼席之间隔着些许宽度的距离,蓝忘机坐在青蘅君的斜后方。
在青蘅君无意间的扭头扫过蓝忘机的时候,看到他的目光始终是停留在一个方向,也就是江家位置的方向。
顺目光看过去,能看到江家的两名少年正在有说有笑的讨论着什么。
起初青蘅君还是没有在意,只不过在他第三次回头的时候自家儿子还是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边。
尽管这时他也只是有些疑惑,达不到多想的地步。
直到他再一次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小儿子那几百年都不换一次表情的脸上荡起了别种神情。
尽管这些变化在外人眼里根本看不出和平常有任何的区别。
但在青蘅君的眼里,他是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中间产生的些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