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借种
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个人说什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本想找个借口加深下联系，这下好了，真成了医患关系了。还是起了个大早，这回不去医院，而是各回各家，说说这种情况，让家里给出个主意。
许有德现在和老伴两个人单独住了个小院，隔上班的电影院也近，生活有滋有味，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没有孙子了。还没去上班，儿子许大茂就来了，来了后一言不发，低头流泪，这可急坏了许有德老俩口。
“大茂，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们怎么给你出主意，想办法？”许有德也有点急眼了。
“爹，妈，我对不住你们，对不起我们许家祖宗”许大茂哭着说。
“这是从哪里说的话？”这下许有德两人更纳闷了。
“我是个绝户，生不了孩子”许大茂放声哭起来了。
“住口，说清楚”许有德也急了，这是那里的事，怎么就绝户了，自己就一个儿子，你成了绝户，我不也成了绝户。
许大茂向父母，说了自己的情况，这下轮到许有德两人哭了。
“怎么办呢？大茂，那个张医生说国外什么情况？”许有德问道，问题总得解决，哭有什么用。
“国外说能把别人的那东西放到女人身体内，不用直接接触就能生孩子”许大茂说。
“也不是自己的种？”许有德问。
“不是，我没有种”许大茂说。
“那费那时间干吗？你自己没有种，你说我们找个有种的行不？”许有德问。
“具体情况”许大茂母亲说。
“借种，旧社会时，有的人家男人不行，生不了孩子，都会让本家兄弟帮忙生一个，我可听说了不少”许有德说。
“我不是兄弟一个吗？你兄弟不早死了？”许大茂说。
“我兄弟是死了，又不是全国的男人都死了，我们许家的种也不怎么行，找个好的”许有德的眼睛放了光。
“长的好、有文化的、身体好的，多给人家点钱，找找这样的人，多留几个，只要是从你媳妇肚子里生的，姓许就行”许有德说。
“晓娥能同意吗？”许大茂又问。
“你不会想办法让她同意”许有德说。“不了我们许家，必须这样做。”
“这样的人选，你注意着点，发现了先看看人品”许有德嘱咐儿子。
这边许家父子定好了办法，那边娄家也愁坏了，“这他妈的什么事”，娄为华爆了粗口。自己家成分不好，想找个成分差的中和一下，这才找了雇农许大茂，没想到他没有种，这让自己的女儿以后靠什么生活。要是以前，早把许大茂埋了，再给女儿找一个，现在不是那个时候了。
娄为华的大太太早带着两个儿子到了香港生活，娄晓娥的母亲原来是姨太太，就这一个女儿，急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娄为华对娄谭氏发了脾气。
“晓娥，那个医生家里真有字？”
“有，还有伍先生的”
“伍先生可不给人写字，这小子通天了”娄为华说。
“你的事，在解放前根本不是事，再找一个也行，找个本家兄弟帮忙也行，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解决了许大茂，我们好不了；现在社会对我们不友好，你们也应该感觉出来了，再说许家也没有兄弟，这个事看来还提落到这医生手里，晓娥，要生孩子，生这个医生的，你要想想办法，他能关键时候护住我们，生他的孩子许家也不敢说别的”娄为华对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羞的低下了头，这是什么事呀。
到了晚上，各怀心事的两人都回了家，谁也没有说话。
张大志去轧钢厂报到了，李怀德接到上级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不可能呀，当得知是张大志主动要求的时候，心里欣慰了许多，真是好兄弟。
张大志到轧钢厂是有任务的，要把轧钢的手术室用起来，把医务室扩建成厂附属医院，张大志任副院长，这也是张大志要求的，他不想担任任何职务，有职务就要有责任，他不想负任何责任，部里要求，厂里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当了副院长，级别和院长一样，处级。
手术室里就是缺设备、人员，医务室里缺医生、护士、药品、医疗器械。张大志心里像日了狗一样，什么都没有，也想建成医院，天方夜谭。
厂里对他的任命可是广播了的，95号院的人也是吃了个大瓜，一个学生就成副院长了，二十的副院长，不愧是领导给题字的人。
许大茂当然也听到了这个信息，他想借种的人就是张大志，年轻、大学生、身体好、长得也好，他要去恭喜一下，探一下口风。
当天许大茂是不会去的，因为去的人太多了，他计划到明天去，对张大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果然张大志当天没有时间，来他家道喜的人很多，厂长李怀德都来了，厂领导、95号院里的易、贾、何等人。
许大茂提前下了班，到医务室约张大志希望能到张大志家去吃饭，自己带饭菜，张大志当然不同意，吃饭行，带饭菜不行，可带酒。张大志也知道许大茂是好酒的人，最近也心情不好，需要开导，约好了饭局，张大志提前下了班。
许大茂的事不方便大家知道，不喊别人了，就两个人吧，张大志从空间内拿出来以前准备好了几碗肉菜，等许大茂上门。
六点，许大茂搬了一箱酒来，两人吃喝起来，喝一半响，许大茂给张大志跪下了，张大志连忙扶他起来对他说“大茂，不用这样，我是看不了”。
许大茂说出了想借种的想法，并表示张大志不同意就不起。
张大志被弄懵了，还有这样的好事，不太好意思呀。先暂时答应下来，扶大茂起来，两人又喝起来，许大茂和李怀德一样，酒品好，喝多了就睡，手一放，人到了桌子底下，看看表十点多了，95院十点关门，张大志不想去喊阎埠贵开门，但总不能让许大茂在这里睡吧，算了背起许大茂，跳上墙头，进了95院后院，许大茂家里还亮着灯，张大志轻轻的敲了敲门，娄晓娥打开门后，看是张大志，羞红了脸，心里正想着他，他就来了，这是有心灵感应？
“晓娥，大茂喝多了，把他放那”张大志问道。
“小屋床上吧”娄晓娥才看到许大茂。
放下许大茂，张大志刚想走，一个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开始笨拙的亲他，是娄晓娥，张大志想起来许大茂的话，也不客气了，两人倒在大茂的床上，张大志的表现震惊了娄晓娥的三观，原来还能这样？这些年白活了。
事毕，两人相拥在床上说话。
“大茂怎么说的？”张大志问。
“说什么？”娄晓娥不想说话。
“借种的事？”张大志又问。
“借什么种”娄晓娥懵了。
这才知道，许大茂也有想去张大志那里借咱的想法，不过还没说，这不先借了一次了，娄晓娥说等许大茂说这事的时候，先不同意，然后再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然后张大志又借给了她一次种。
张大志回到家时已是下半夜了，这两口子还想到一个地方了，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