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一次
张大明和张大远带着女人们下午回到了城里，两个侄子在家等着张大志从山上回来，本来两个侄子是想和叔叔一起进山，张大志一拳打断了一根碗口粗的木头后，两人无语了。
半夜，张大志回来叫醒了侄子，两人推着架子车到了村口，草丛里里三只野猪，两只黄羊，还有几只野鸡、野兔。
“到供销社处理”张大志把野猪搬到了车子上。
“拿小的”张大志说。
一会儿，两辆车装好了，盖上草，出发到了县供销社。
由于昨天荷花已捎信给了王红军，赵亮和老周已经在单位等着，水早就烧好了。
处理到天亮，张大志让大侄子割了一块羊肉，拿了只野鸡，给他师傅送家去。
二侄子直接给了赵亮，老周也送了块肉，自己拿了一只羊，分成两半，一半送到了王红军家，另一半送给了刘县长，也把这一段时间整理出的病症和药方交给刘县长，让他转交。
出了县城从空间内取出自行车，骑车到了镇上，拿出两只野兔到了刘主任办公室。刘浩一看是张大志来了，起身赶紧迎接，“张医生，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刘主任，这不昨天上山采药，打了两只野兔，拿来给你尝尝，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东西不好你可别闲”。
“这是哪里话，现在还有闲肉不好的？”刘浩说。
“我姐姐代销店还行不？”张大志问。
“行，东西卖的不少，还收了不少毛皮、干货等好东西，上个月能挣二十来块。”刘浩说。
“那可真不少，太谢谢你了，我还有点别的事，先走了”张大志起身出了公社供销社。
看看天色还早，到姐姐家去看看，姐姐结婚十多年了，自己还没去过，先到秦家沟，吃过饭到王家桥。
从空间内拿了两包点心，拿了两斤腊肉放到布袋里，挂在车把上，向秦家沟方向骑去。一路上，除了在地里干活的，几乎看不到行人，快到秦家沟时，听到有小孩在哭，张大志赶紧骑了过去。看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一个小女孩在她身边哭。
孩子太小了，也就不到两岁的样子，也问不出什么话，抓起女人的脉搏，把了下脉，身体虚弱，低血糖引起的晕倒，张大志把手伸向布袋，实际上是空间，找出了500毫升玻璃瓶装的葡萄糖，给女人灌了进去。
小女孩还在哭，张大志拿了一块桃酥给她，看来她也是饿了，顾不上哭，便吃起桃酥来。边吃张大志边给她喂水，桃酥快吃完了，女人也醒了过来。挣扎着想起来，没起来了，又躺了下去。
“大姐，你是那个村的，早上没吃饭吧，你饥饿引起了低血糖，晕倒了，你还得再躺一会。”
张大志看她看着女儿吃东西，抿了下嘴，这是饿了，也给她拿了块桃酥，又给了小女孩一块。
吃过桃酥，她明显有了力气，坐了起来。
她看张大志也就二十来岁，一脸白净，明显不是种地的，还有自行车，包里还点心。
“兄弟，谢谢你了，我娘家是秦家沟，我嫁到了省城，这是来走娘家，没想到晕倒了，多亏你了”女人说。
“没事，我也是到秦家沟走姐姐家，能走不，一起走吧，我带着你女儿，这路自行车也骑不了，只能推着。”张大志说。
小女孩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上，张大志推着，女人跟在车后面。
约半个小时，到了村里，张大志看到了代销店三个红字的牌子，我到了我姐姐家了，前面开代销店这家。
“这是向光哥家吗？”女人说。
“向光是我小姐夫，我来看看她们。”张大志说。
张大志放下小女孩，到了代销店门口，打起自行车，得起布袋走了进去。妹妹正在柜台后面写着东西，身边是自己的小外甥秦延朋。
“二姐，”张大志喊了一声。
“大志……”张淑芬吓了一跳。“人来不说一声，快进来。”
“延朋，你小舅来了，快叫小舅”张淑芬对小儿子说。
“小舅”小外甥叫了一声，躲在了母亲身后。
张大志把布袋递了过去，“给孩子们吃的”。
“拿这干啥，店里都有”张淑芬说不出的自豪。
张淑芬从外面喊了个人去叫秦向光回家。
张大志问起小店的情况。
张淑芬很是自豪，小声对小弟说上月挣了二十块。
“比二哥，三哥都强。他们一个月才185元，活又多又累，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你可真不错”张大志顺着妹妹说。
看着妹妹说着小店眉飞色舞，满脸的高兴。张大志想，那个阳光的二姐又回来了。
秦向光也回了家，陪着小舅子说话，张淑芬去做饭，秦向光一会又让人喊了自家父亲，大哥向生，大爷、二大爷、四叔、二大爷家堂哥向阳相陪酒。
众人得知向光当医生的小舅子来了，向光让他们陪客，很是自豪，向光家开了代销店，成了村里的上等人家，他小舅子那是更不得了，不知救了多少人命了，本事大的不得了。拿出珍藏的酒菜，来到了秦向光家，大家陪着张大志说话，利用饭前的间隙，张大志给他们看不看身体，开了药方，众人无不佩服。
一会间，饭菜上桌，众人吃喝起来。
秦向光大爷家，和张大志一同进村的女人坐在那里，陪着母亲说话。
“向光哥家开代销店了？什么时候的事？”女人问。
“一个多月了，那是向光家你嫂子他爹给他挣的。”
“她爹？”
“她爹是医生，留下了无数救人的方子，他弟弟用他救了很多人的命，上头奖励他小弟，他小弟不要，就奖励了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你爹到向光家去陪他大舅哥喝酒了。”
“她可真厉害。”
“那是一般人吗那是能救人命的医生。”
娘俩个说着张大志。
那边酒桌上，吃着饭说起招工的事。
向光大爷说“自己小女儿嫁到了城里，女婿也是个工人，不过好几年没来了，看来混的也怎么样，不过女儿今天回来了，还算有点良心。”
众人又说起天灾的事，粮食不够吃的事，反正是除了张大志和秦向光基本都喝醉了。秦向光把众长辈送回家，回家和张大志闲聊，又说起了大爷家的妹妹，找不人家不好，婆婆很坏。
看姐姐店开的好，人也高兴，张大志也放了心，起身就要走。秦向光说“大哥，我大爷家妹妹也要走，到公社坐车，你们一块吧。”
“谁要走”张大志问。
“秦白洁，我大爷家小女儿”秦向光解释说。
“嫁到城里了，婆家姓孟，过年也没回来，回来一次，也不住几天”秦向光说。
“去叫她吧，我们一起走”张大志说。
不一会，秦白洁和女儿来了，由于是亲戚，两人的话也多了。
“秦姐，我大儿子也是钳工，我听说你家大哥也是钳工？”张大志问。
“是呀，二级钳工。
实锤了，确实有一群狠人的存在。
下了山，张大志骑上自行车，秦白洁坐上车，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揽着张大志的腰。张大志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秦白洁的脸贴在张大志的背上，心中一片安静，仿佛这才是一家三口。
“秦姐，公社到了，快去坐车吧，晚了就回不去了。”张大志说。
果然是晚了，通向省城的车走了半个多小时了。
“再回去？”张大志问秦白洁。
“不想回去，我在车站蹲一宿”。秦淮茹说。
“孩子呢？能受的了？我想想办法吧，走，上车”张大志说。
张大志骑车到了公社供销社，让她在门口等着，到了刘浩办公室，刘浩还在办公室。
“刘主任要麻烦个事？”张大志说
“你说？”
“有闲着的房间吗？我姐姐小姑子回京城，车走了，还带个小孩子，这不想在你这借个房间住一晚。”
“有，后面，原来的员工宿舍，现在没人住了，不过没被褥，只有席子”
“行，明天一早就走。”
“不用锁门，院里没人，钥匙在锁上就行，我上班了再关，后院左手第二间这个房间干净。”刘浩递给了张大志钥匙。
“今天晚上到我家去吃”刘浩让张大志。
“今天有事，过几天，我来请”张大志推辞说。
“那行，我下班了，暖瓶里有水，你给她带着”。
张大志来到后院，打开房门，一张光席子，什么也没有，张大志从空间内拿了一床褥子，一床毛毯。来到门口把秦白洁叫了进来。
小女孩有点困了，妈妈抱着她。
“把她放到床上吧，你看着她，我去给你买点饭。”张大志骑车在大街上逛一圈，那有卖饭的，又从空间内拿了五个馒头，两盒菜，两个碗，两双筷子。
“妹子，吃点饭吧，明天把钥匙放在屋里就行。”
“大志，我害怕，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连个看门的也没有。”秦白洁小声的说。
此时的张大志能说什么只能同意。
打开饭盒，一个是羊肉炖山药，一个是红烧肉。秦白洁，吃着吃着泪都流下来了。
“大志，你知道我这次回娘家是干啥不？”
“不知道，你不是回家看看爹娘吗？”
“我婆婆让我回家借粮食，家里哪有吃的，我爹娘一天两顿稀饭，吊着命，我连嘴都张不开，我来时一天多没吃饭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那里了”越说越难过，秦白洁大声的哭起来。
“肉菜，我都几年没吃过了。”
“京城还这么困难吗？”
“家里有，我让我和女儿吃，我过的什么日子”秦姐边吃边哭。
孩子也醒了，也吃了将近一个馒头。吃多了，人就困，玩了一会，孩子就睡着了。
“你也休息吧，我等会再睡”张大志说。
“一起吧”。秦姐贴了过来。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燃烧了一个多小时。张大志全身得到了放松，秦白洁全身得到了释放。
“大志，我也算做了一回女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趁着天还早，两人又交流了一个小时。张大志，递给她一叠钱，秦白洁哭了“大哥，你拿我当什么了？”
“这是给你来找我的钱，人坐车不得花钱，回娘家不买点东西？收好了，别让人婆婆看见。”
“好，人能来找我不？”
“能，放心吧，过段时间就去。”
两人依依告别。张大志送她上了车，回到供销社收拾好了房间，不由的想起了一首歌曲，这世界变化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