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祁墨清咳几声:“行了,你下去吧,把饭准备好。”
“是。”
【还行还行,背的还不错,从一开始我的准备没有辜负我。】
祁墨臭屁道:“厉害吧,一千个品种的花,当时我和舅舅花费一个多月找到的。”
【其实主要是舅舅寻找,不是朕不想而是这朝廷离不开朕。】
宋夏听说一千个品种,瞬间竖起大拇指:“真牛,开的花真好看,这1000个品种呈现在的一起的效果就是震撼!”
事情回到种子上交前一晚……
蒋锦书坐在桌子前愁的双手直抓头发:“为什么要找1000个品种?”
蒋锦书越想越愁气的捶桌子。
“咚——”
孔乱温温柔柔的劝慰:“哎呦,老爷你给小孩叫什么劲,再想想法子事就过去了。”
蒋锦书苦恼的说:“夫人,你看我这外甥有1000个不同的花种还是秘密准备明天就要交了,我还差几十种一时间我真想不起来有什么,我连野花都放里面了。”
孔乱看着他苦恼的样子拍拍他的背:“我们两个再想个法子,别抓了这一个月你掉的头发够多了。”
这一想还真让蒋锦书想到了。
他眼里冒光的抬起头对着孔乱悄咪咪的说:“我想到了我把种子分袋子拿过去,随便抓点种子放里面改个名称,就是一个品种。”
孔乱皱了眉想了一会,看着他悄咪咪的说:“这……老爷不好吧?这不是欺君?”
蒋锦书摇摇手贱兮兮的说:“不算不算,这不算,他又发现不了1000个品种,我不信他一个个查,他都背不会。”
说着一甩衣袖神气的继续说:“再说了,怎么着我也是个长辈,他让我加班,我都没让他给我涨俸禄,就算抄九族也抄到他自己了,一共就三代他能罚多少啊,再说了小墨这人,你能不知道?”
听着听着孔乱点点头说道:“也是小墨这人你胡来,他也不能胡来。”
于是说1000个品种其实没有1000。|w`)
真让他舅猜对了祁墨至今都不知道,因为是秘密行动也没让下人查。
…………………………
两人在屋里吃饭嫌不过瘾,让下人把桌子搬到花海边,二人说说笑笑气氛融洽,期间宋夏心理活动异常频繁,祁墨在边上憋笑快憋抽了。
宋夏撑的只能坐直身子双手撑着腿:“走呗,吃完饭了回皇宫。”
“不逛逛了,你最喜欢逛街。”
宋夏摇摇手:“不了不了,今天有正事。”
祁墨手里拿着糕点小声嘟囔:“什么正事,神秘兮兮的。”
回到皇宫后二人分道扬镳,宋夏直奔床铺去,祁墨苦兮兮的批奏折。
一觉睡到末时八刻(下午三点),宋夏伸着懒腰刚坐起来又犯困的躺下赖了会儿床终于爬起来了。
一路打着哈欠走到水盆前用凉水洗了把脸,人精神了许多,又感觉没事干,睡在躺椅上哼着歌正吃着绿豆糕点。
就看见翘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宋夏放下手中的绿豆糕,快速的喝了茉莉花茶把口中渣子咽下去。
“娘娘,还记得万花节那天,你救下的女子吗?”
宋夏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跑过来的第一句话是这。
“记得怎么了?”宋夏想到那次做的好事又开心笑起来,“怎么样?她是挣到大钱要来报答我吗?你哪来的消息这么准?”
“是随风说的,他是暗卫那天是他当值。”
【果然,我就说他一个皇帝,我一个皇后,怎么可能就两个人出去。】
“那你刚刚问我还记得她吗?是有什么事吗?”
翘瑶不知道怎么开口磨蹭好一会儿终于弱弱的说了句:“她死了。”
宋夏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怎么死的?”
“据案卫调查所说柬家在被查之前就串通了乞丐,本来想事发五日后说出来逼林招娣做小妾,后来被查了谁也没注意到他让下人的亲戚的远房表亲去联系乞丐,最后林招弟不堪受辱,吊死在柬家大门。”
宋夏听完后眉头紧锁,紧紧攥着茶杯:“那跟她又没有关系,也不是她想被调戏,那些人都得癔症了吧?”
翘瑶低着头小声劝慰:“娘娘,松开吧茶烫。”
宋夏思考了片刻,皱着眉头说:“你去禀告陛下,我要出宫希望陛下准予。”
“不必了,事我听说了,咱俩一起去。”祁墨快步走来。
等到他们到的时候柬家被围的水泄不通,大量的讨论声中,夹杂着前排的骂声。
祁墨拉着宋夏好不容易挨着墙挤进去,期间看到貌似水溅的形状二人都没太在意。
宋夏从人群中钻出来突然看见一门的血,林招弟惨白的手双眼恨恨瞪着前方。
“啊——”
祁墨怕后面有人挤到她挡在他后面,听到尖叫声扒开人群就看到这一幕。
冲上前去抱住被吓到的宋夏,拍拍她的背:“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祁墨轻声商量道“要不要先出去缓一下?”
宋夏在怀里轻轻的点头,祁墨用袖子护住她,双手紧紧抱住她用轻功飞出人群。
周围人声嘈杂但二人谁都没开口,祁墨只是轻轻环着她等着宋夏回神。
宋夏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见到血腥的场面,连杀鸡都是去菜市场让人处理,现在一见就是大场面一时间被吓愣了。
感受到宋夏在怀里一直打颤,祁墨不忍心看她这个样子提议道:“要不别看了,让官府来处理我们先回去。”
宋夏声音打颤:“不要,等我缓缓马上就好。”
一刻钟后官府来人开始清场,百姓纷纷后退到安全距离。
两刻钟后百姓还在讨论。
宋夏也终于回了神拍拍祁墨的胳膊:“我好了,没事了,谢谢。”
祁墨放开她目光在她脸上徘徊似乎在确认她是否缓过来了。
因为百姓后退,所以他们离人群的距离不是很远能听到他们的讨论。
“这小妞够劲儿,身材真火辣。”
“你说她现在这样,是不是那柬家少爷把她强了?”
“真活该,谁让她一个人去小巷子里?”
“我估计她是看柬仁活不成了去陪葬,到下面做个亡命夫妻哈哈哈哈。”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她没了她该在我们那要浸猪笼。”
…………………………
宋夏头一次觉得语言如此肮脏,她也知道跟这种人争辩不了什么,他们就像疯子一样堵住自己的耳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旦有人做了什么事就疯狂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