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章 阴天
祁墨披件外衣认命的打开门,看着外面夜色浓重起床气爆发:“三福,你有没有搞错?天这么黑你就叫朕起来上朝?!”
李公公低着头语气平静道:“陛下是阴天。”
祁墨:“……”
好了没有理由了……
语气勉强:“行吧,赶紧给我收拾收拾,上完早朝还能跟夏夏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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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在大殿前终于收起懒洋洋的姿态,神情严肃走进去。
“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祁墨坐在龙椅扫过下方道:“免礼。”
【果然岳父今日没有上早朝,一切在我意料之中。】
王太尉语气恭敬带点委屈道:“陛下,臣有一事要奏,昨日宋将军平白无故出手打骂内子,臣本想在今日询问宋将军缘故,宋将军不知听了什么风声,今日就不来上早朝了。”
“王太尉此话差矣,我们不能只看果不问因,据说昨日宋将军打他因为,你家孩子造谣,传到皇后耳朵里了。”
王太尉不傻这话里话外尽是维护,且彰显亲近。
“竟是因为这,是臣没有管教好,谢陛下提醒。”
“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准奏。”
“近日西南山匪横道,杀了有100余人伤者更多,每次百姓行走都提心吊胆,臣接连上奏三天,无人问津臣怀疑有乱臣贼子作乱。”
祁墨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竟有此事,下朝后去找宋将军借1000兵马剿匪,剩下的由都察院查办。”
“是。”
“是。”
看来这西南山匪数量不少,为了官职和民心伤亡肯定有隐瞒,上报给我是100多,那实际更不敢想。
“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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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精美的雕工意识回笼。
宋夏有点懵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刚刚我梦见了什么?⊙_⊙”
“什么三次机会?”
“咚咚咚。”
翘瑶趴在门上叫:“娘娘,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需要让人伺候洗漱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你们进来吧。”
翘瑶爱惜的梳着宋夏的头发:“娘娘的头发真好,像黑色绸缎一样会发光。”
柳红举着唾盂,宋夏吐掉口中的漱口水毫不在意的道:“你要是喜欢我就揪根给你。”
翘瑶古灵精怪的眨眨眼:“别揪头发可是会疼的,奴婢不想让娘娘疼。”
“切,胆小鬼。”
听着她打趣翘瑶不自觉的撒撒娇:“哎呀~娘娘~等下陛下要来吃饭不过现在下早朝有两刻了,估计快到了。”
“可以。”
“夏夏——”
“嗯?”宋夏转过头就看见祁墨一身浅蓝色劲装,站在银杏树下向她招手。
看见来人后宋夏露出笑脸:“你怎么这么快?刚刚还说着你快到了。”
祁墨快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摊开转转:“怎么样?好看吗?”
“可以啊,有几分姿色。”
【他的声音怎么一会充满朝气,一会儿充满磁性?现在变声期应该过了吧?】
看着她发呆祁墨打了个响指:“岳父,昨天给我讲今日岳母有事来不了了。”
“行,你穿这身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既然有事来不了,就想出去看看,毕竟才刚穿几天。
祁墨骚包的扇扇扇子卖着关子:“先吃饭,吃完饭我告诉你。”
宋夏眨巴着大眼看向翘瑶双手合十:“翘瑶,饭不好了吗?一定要快点,拜托拜托。”
“娘娘,饭菜已上。”
宋夏拽着祁墨的袖子往桌子那跑:“走,我们赶紧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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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夏吃饱后脚踩旁边的凳子手拿牙签透着牙,有些口齿不清的询问:“现在吃完饭可以说了吗?”
突然被到cue的祁墨正拿袖袍挡住透牙着,弄好后极为优雅的开口道:“今日我打算带你去山庄骑马,衣服你可以选择换和不换,如果要换我准备好了,不换就随你你自己舒服就行。”
【不换?岂不是像小娇妻一样,成为男人的附庸?】
宋夏默了默开口:“我换。”
“三福,把衣服拿过来。”
李公公端着衣服走到宋夏身旁:“娘娘。”
“怎么是红色的?”
宋夏看到衣服后微微有些惊讶按照小说里面的套路,不应该是蓝色的情侣装吗?
祁墨挑挑眉有些意外,他可不认为是宋夏想和他穿一样的:“我觉得红色肆意洒脱自由和你非常像。”
“和我非常像?”
祁墨微微点头:“嗯。”
至少和你现在很像,和当年你所期盼成为的人一样。
宋夏拿起衣服叫上翘瑶去里面换装,而期末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幽深。
【是你,但又不是你,夏夏快点想起来,才能更好完成你的目标。】
宋夏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红衣更衬的笑容明媚,明眸皓齿。
祁墨看到后转转手上的扳指:换上这身劲装好像更肆意洒脱了,你本该这样去做自由自在的风吧,我在后面护好你的一切。
宋夏走到他面前,弯着腰笑着问他:“想什么呢?小陛下,这么沉思。”
祁墨随便接个理由:“我在想等下要骑什么马,才能配的上咱俩的装扮。”
听风山庄连着周围两座山都是皇家的,两人选了两匹高大的黑马,二人拿着国旗争先山上奔腾。
宋夏整个人伏在马上,一身红衣衣袂翻飞,如墨般的秀发随风飞扬。
祁墨眼里的开心和兴奋掩饰不住,浅蓝色劲装随着风飘荡,墨发在风后飘扬。
二人挥舞着手中红旗,像是被误打开笼子的金丝雀一样兴奋。
宋夏笑着对祁墨喊:“祁墨我们俩比赛看谁先到那条小河。”
“哈哈哈,好!谁输了谁赔对方三天睡觉。”
说完祁墨一鞭子下去一马当先,宋夏根本没太在意他说的什么,看他这么带劲儿,好胜心被勾起来了。
祁墨拉着缰绳:“吁。”
祁墨坐在马上笑的得意看向她:“你输了,夏夏。”
马停下后宋夏懊恼的说:“就差一点,那我就愿赌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