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正文外传·失乐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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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地爬行)(尖叫) (爬行)(扭动)(分裂)(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痉挛)(嘶吼)(蠕动)(阴森地低吼)(爬行)(分裂)(走上岸)(扭动)(痉挛)(蠕动)(扭曲地行走)
观前预警:女男平等世界,大家都是平等的,全是自愿的!!
没有女生子,没有男生子,全是体外繁育的孩子!!
尊重作者设定世界观,从我做起!
第十一章:若抱住别做梦未得宠
“咱们的妻主是一代雌主,只有她安排别人,没人能安排她的,请恕俾侍无能为力。”
顾清河觉得自己该生气的,然而他内心深处只有浓浓的疲倦,和被苏宛然怜悯的目光刺痛的羞惭。
他站了起来,没说什么,直接出了永乐宫。
在苏宛然的目光下,顾清河扶着云霭的手走出去了很远一会儿才停下了。
周围没人敢出声,都以为他是和苏宛然斗法失败了。
男人若是得不到女人的爱,也不会得到男人的尊重,男人就是这点贱。
他抬头,看着亲王府四四方方的天,看着周围匆匆走过的为了亲王回府做准备的宫人们。
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曾有来处,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了。
又是好长一会儿,他哑着嗓子说:“走吧,去永和宫。”
……
这后院卿御所住的六宫,无论去哪一宫拜访,对顾清河来说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低位卿御尚且好说,庶侍以上位份的人,没有一个好相与。
倒不是针对他顾清河,顾清河无聊的时候想过,哪怕就是当今帝国皇帝来给沈棉当这个正侍,这些侧侍估计还是这副德行。
沈棉是不挑食的典型代表,她的庶侍和侧侍,从地域来说横跨联邦和帝国,肤色上从棕色到白得透明,出身从皇室一路降到小倌馆…
这些高阶卿御们的硬气各有依靠,他们有的出身高,有的势力大,有的有能力,有的不怕死,有的不想活…
而永和宫主秦毓,作为最让顾清河头疼,甚至每次来之前都得给自己做一番心理建设的存在,自然包含了两种特质“出身高”和“不想活”。
顾清河先是在花园里走了几圈,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半,才向永和宫走过去。
按理说,每日九点正是宫中低阶卿御向主位请礼问安的时候,这是沈棉在后院留下的为数不多的规矩。
各个主位都是当成金科铁律一样遵守,除了秦毓,想要在九点见到这位主位,哪怕顾清河也没有这个脸面。
皆因这位永和宫主位有一个后院皆知的习惯。
那就是每天九点,当皇宫敲响大钟之时,这位侧侍总会来到永和宫最高的天台(星际后宫有天台怎么了),一言不发地地看着沉睡的皇城苏醒,各个城门被打开,许许多多的车辆星舰穿梭进出。
顾清河无意中看过一次。
他想到当年自己随着沈棉进宫拜见太子,当时沈棉还在伪装自己被招安,没有把自己的野心全部表露出来。
那时还是当今皇帝没即位之前,太子是迄今为止皇室风评最好的继承者,没有人会怀疑未来她将成为最好的帝王。
而那时的秦毓,或者说秦钰,是大郡主,是太子和正侍的掌中珠。
先帝亲自取名,份例比照皇子。
他想见见沈棉,于是男人不能见外女的铁律,在太子口中就变成了“犬子一向天真无邪”。
如果当初太子没有死于联邦元帅祝长生之手,顾清河忍不住想,秦毓再也不用每天遥望皇城了。
他将会是天下男子的典范,将会是皇城里最美丽最耀眼的珍宝。
然而,没有如果。
太子之死带来的是战场上帝国的连环溃败和先帝的悲痛而亡。
她的宽仁没有帝国民众记得了,在煽动下,人人都唾骂太子穷兵黩武。
然而甚至不到半年,新上任的皇帝面对沈棉的虎狼之师时更加软弱无用,太子才被民众深深怀念起来。
太子没有被废除,也没有被追封,她和母亲、和自尽的正侍安安静静地在陵寝里长眠了。
留下了秦毓独自面对这个险恶的人世间。
秦毓没有姊妹,这种情况下,有姊妹估计也活不下来。
他很谨慎,也很坚韧,宫里的饭食从不沾一口,没有钱就变卖宫里的物件和自己织布。
他的宫人走得死得就剩一个忠心的男omega木槿。
然而他的脾气还是那么坏,新帝的一位皇女跑到他面前说三道四,说他母父的不是,被他用太子的故剑砍断一只胳膊,差点把整个头都砍下来。
他的想法简单而有效,皇室没有老儿郎,他已经到了年龄。
他身上有个郡主爵位,新皇为了颜面,得给他一个面上光的亲事。
能出宫就能联络到母亲的旧部,再怎么着都不会比皇宫里面更危险了。
的确没有比皇宫更加危险,但也不遑多让。
因为他落到了他母亲太子生涯排得上第二的仇人,叛军首领沈棉的手里了。
甚至不是正侍,仅仅是四个侧侍中的一个。
……
永和宫正殿明光殿
然而此时此刻,秦毓并没有去天台眺望,但是他也不想见那两位庶侍。
只叫他们等着,反正他们等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正在和大王姬一起用饭,当然,基本上不管大王姬。
木槿为他布菜,柔声问道:“郡主今天怎么没去散散心?”
木槿依然保留着秦毓在闺阁之间的称呼。
秦毓冷然道:“全是人,心烦。”
大王姬想开口说点什么活跃一下气氛,然而还是沉默了。
她今年五岁了,已经在母亲的缺席和父亲的喜怒无常中磨练得过分早熟了。
她知道父亲总是早晨的时候心情最不好。
等等吧。
等到中午以后,又是那个温柔地陪着自己学功课的父亲了。
其实她不知道秦毓的脾气从来都是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