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久违进警局，但升职了
【久违进警局，但升职了】
谜语人的计划很顺利，我已经从旧城区画问号画到了韦恩塔附近。
本以为我的问号涂鸦艺术生涯能平稳度过，应该说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我从午夜干到黎明，在我满意欣赏自己完美弧度的问号时，被一个人找上门，我猜测他是清洁工，但哥谭真的有清洁工吗？
他表情非常扭曲，一边提着扫把作势要打我，一边破口大骂着：“酸萝卜别吃，我就说最近怎么到处都是这种难清理的恶心的绿油漆，我tm鲨了你！”
对于普通打工人我并不想下狠手，于是迎着哥谭的日出，在街道上，我跑在前面，抄着扫把的清洁工在后面追。
期间我接到汤米打来的电话。
“天哪，你听到老大被蝙蝠侠抓到的消息了吗？”
“老大现在在哪？”谜语人被抓那谁给我发工资，我不能白干那么多天。
“应该是被蝙蝠侠带去了gcpd，现在阿卡姆疯人院被毒藤女搞得一团糟，不知道他们会把老大关在哪。”
“ok，明白了。”
“怎么进来的？”面前的警官有些不耐烦，自从阿卡姆发生暴乱，很多犯人出逃，他们警察要时时刻刻为抓捕犯罪忙碌。
“随地涂鸦。”
“哪个区？”
“韦恩塔附近，警官。”
警员叹了口气，他不想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瞎操心，他甚至连最基本的走程序都省了，直接让我去清理我涂鸦区域的街道。
在警员离开审讯室后，我发现没人管我了。
这不就是个好机会？
警局走廊上人来人往，看来阿卡姆的暴乱让警局有些吃不消。
我偷摸来到警员的休息室，顺走了一套警服，毫无阻拦地，我一路来到牢房，破解门禁，在关押着众多罪犯的监牢里看见一个绿色人影——穿着绿色西装的谜语人。
监牢区只有一个警员在巡逻。
“换班时间还没到，有事吗？”巡逻警员见到我有些诧异，但也没多疑虑。
“你没收到紧急通知吗？有一群雇佣兵要入侵警局。”我说的很焦急。
“雇佣兵？一周前就听说有雇佣兵来哥谭，没想到是冲着警局来的？”
“巡逻交给我，你被派去正门做守卫工作。”
“好——呃等等，你是谁？”刚往门口走了两步的警员忽然反应过来，即使我们都带着战斗面罩，但他也能靠声音和警号认出同事，但他不认识我。
可他发现的还是有些晚，他应该第一时间就认出我的。
一阵电光过后，我拿走倒地警员身上的钥匙，打开了谜语人的牢房。
“你是谁？”谜语人那自带高傲的腔调让我有些不适，因为那语气就和游戏里逼逼赖赖的谜语人一样。
“老大，我是来带你出去的。”
“你是我雇佣的？”
“是的老大，我最近刚入伙，在标记小队工作。”
谜语人走出牢房，整理着衣领：“只有你一个人？”
“是的，老大。”我拿起晕倒警员的配枪戴上。
“well，你有离开警局的办法吗？”
“有，并且让你光明正大的离开。”
从牢房区出来，我带着谜语人快步朝警局大门走去，毫不意外，我被拦下。
“你要带他去哪？”
“谜语人刚刚袭击了巡逻的警员，我向局长汇报后他让我把谜语人送去隔离区。”
见拦下我的警员还要说些什么，我直接先开口：“事态紧急，我还没来得及检查那名警员怎么样了，他不省人事，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
“好，你一个人押送谜语人没问题吗？”
“我时刻都盯着他的。”
成功骗过警员，我继续带着谜语人往大门走，接下来的路很通畅，即使还是会收到来自四面八方警员疑惑的目光，但没人上前询问，他们都默认为这是突发状况。
甚至我的说辞骗过门口的警卫，他还热心帮我将谜语人关进押送车的车厢。
“果然gcpd都是一群蠢货。”谜语人很不屑，他为自己解开了手铐。
“我们接下来去哪，老大？”我脱下面罩，开车驶离gcpd。
出完外勤的戈登警长坐在办公室疲惫的为自己冲了杯咖啡，还没喝上一口，就被推门而入的警员打断。
“怎么了？”
“长官，有人带走了谜语人。”
戈登警长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距离蝙蝠侠送谜语人进来还不到四个小时。
“谁带走的？”
“不知道，根据其他的描述那人穿着特警服，他说带走谜语人是您的命令，但是据看守的警员说是那人袭击了他。”
“他们离开多久了。”戈登揉着眉心。
“在晕倒的看守警卫醒来后我们才得知的，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
“好吧，我会联系蝙蝠侠的。”
我将谜语人送到一处机械生产车间，这是谜语人的据点之一，他用作设置谜语的机关都产自这个地方。
“西尔，你比那些只会收钱办事的蠢货们好一点点，你明天就来这里工作。”
“谢谢老大。”
看着谜语人远去的背影，我叹了口气。
我的阿卡姆谜语人ptsd应该是被成功治好了，因为我没有想象中的应激反应。
一路上谜语人先嘲讽了gcpd的警员们，又说起蝙蝠侠如何如何愚钝破解他的谜语要花很长时间，最后说到了他自己的谜语上：
“我可以成为一个群体成员，但又永远无法融入，我是什么？”
独立于群体外，又可以加入群体内？
“我不太确定，是&39;个体&39;？”
“正确。”
就这样，我被迫参与谜语人谜语问答环节，时对时错，最后谜语人说：“看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就给你一个出谜语的机会。”
谜语人的谜语没有很深奥复杂，但也很消耗脑细胞，更何况我在开车时还要躲避着摄像头，我感觉脑袋有些空。
出谜语？我给他出汉字梗的谜语算不算作弊，如果要出谜语人风格的谜语的话——
“我六条腿进去，两条腿出来，我是什么？”
脑子里出现句子我直接脱口而出。
“屠夫。”
“有点接近。”
“不是？谜底还能是什么？”
“韦恩一家”我说的很小声，我后悔说出这个地狱笑话。
车厢里沉寂了几秒。
“你的谜语烂透了西尔，在哥谭他可以是任何在小巷里失去双亲的小孩。”
“抱歉，老大。”
总而言之，我升职了，不用每天在哥谭街道上画问号，此时我正站在谜语人的工作室门口。
“老大，您找我？”我正在研究谜语人是怎么侵入哥谭银行安保系统时，被人告知谜语人找我。
只要不是再让我猜谜语其他都行。
“我是答案的锁和钥匙，我是什么？”
“是谜语，老大。”
“正确，西尔，你的智慧应该用在合适的地方。”谜语人脱下手套，来到电脑面前一阵噼里啪啦，“我现在给你一个任务，为蝙蝠侠制作一道谜题。”
“给蝙蝠侠？”
“对，我知道这个任务很简单，当然是对我来说，但我相信你一定也能出一道难住那位侦探的谜语的。”
“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
“我现在可没工夫陪小蝙蝠玩无聊的游戏，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西尔，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