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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离婚证碍眼,楚爷把离婚证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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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园。

    沈眠坐在车里,发现已经是深夜12点了。

    正要开车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着大雨。

    还是车子的问题。

    车子打不着火了。

    沈眠拿着伞下车,想查看车的情况。

    一阵大风吹过来。

    把他的伞给吹走了。

    大雨浇在他的身上。

    虽然不是冬天,可是午夜的雨也冷得让人颤抖。

    沈眠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被雨水浇湿贴在身上。

    他打了一个寒颤。

    从车里找到手机。

    想拨电话给维修厂。

    拿出手机看见手机没电了。

    一阵大风又吹过来。

    大树的叶子哗哗的响。

    四周安静。

    沈眠抬头看了前面一眼母亲的慕园。

    没有手机联系维修厂。

    又下着大雨。

    这里是郊外,他如果要走到公路。

    要走到天亮。

    雨越下越大。

    沈眠抹着脸上的雨水,正要回到车上。

    一辆车灯朝他照了过来。

    车子缓缓开过来。

    停下。

    楚项煜下车拿着一把大伞。

    一步一步的朝沈眠走过来。

    沈眠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现在已经午夜12点了。

    楚项煜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扯唇笑了笑。

    已经和楚项煜离婚了。

    应该忘记他的。

    这只不过是一个幻觉而已,打开车门就要坐进车里。

    楚项煜笔直修长的腿就出现在沈眠的眼帘。

    一把大伞伸过来,撑在他的头顶。

    风吹着树叶哗哗的响。

    沈眠抹着脸上的水珠:“楚项煜?”

    楚项煜脱下外套裹在沈眠的身上,低沉熟悉的嗓音:“是我。”

    安静的慕园,沈眠静静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英俊的男人,心缩成了一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楚项煜握着他的手,回答的是:“你的手很冰,上车,我们回家。”

    沈眠的伞被风吹走。

    浑身都被雨水浇透了。

    冷得瑟瑟发抖。

    抿责唇角也没再说话。

    跟着楚项煜上车。

    杨特助看了沈眠一眼,立刻发动车子。

    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楚先生。

    以前楚项煜不喜欢这个婚姻。

    经常不回绿海山庄。

    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也不给沈眠电话。

    现在沈眠只是晚上没有回来,楚先生立刻就调查监控找他。

    一副紧张的模样。

    ……

    沈眠的身上裹着楚项煜的外套。

    外套有着他淡淡的气息。

    楚项煜从车里又拿出干毛巾给他擦着湿漉漉的短发,下颚紧绷,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语气冷冰冰:“以后不许乱跑。”

    沈眠抿住唇,垂着脑袋,低声说:“我没有乱跑,我过来看妈妈。”

    楚项煜拿着毛巾给沈眠擦着短发的手一顿,语气依旧凶巴巴的:“想看你妈妈,我会陪你过来。”

    沈眠抬头看着楚项煜:“不用你陪着。”

    话音落下,车厢一片死寂。

    杨特助不敢回头。

    看着车前方,专注的开车。

    楚项煜把毛巾丢在沈眠的手上:“自己擦干头发。”

    沈眠不知道楚项煜为什么又生气了。

    拿着毛巾给自己擦着头发。

    也没有在说话。

    车子在午夜的街道疾驰。

    沈眠擦着头发,看着窗外的大雨。

    半个月前的车祸,也是下着这样大的雨。

    医生说他的脑海有血块。

    不能动手术。

    就像一个定时炸弹。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血块压到神经,有生命危险。

    沈眠低着脑袋垂着眼帘。

    楚项煜侧眸撇着他安静的样子,焦躁的拿出打火机,从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

    吸了一口,语气依旧凶巴巴:“以后去哪里和我说一声。”

    刚才他开车到墓园的时候,脑海有过很多可怕的画面。

    沈眠母亲的墓地在郊外。

    那里荒无人烟。

    要是沈眠出了什么意外。

    楚项煜不敢想象。

    他怎么办。

    沈眠抬头,烟雾缭绕在楚项煜的俊颜,看不出他的神情。

    沈眠认真又疏离的说:“不用楚先生陪着,我只是今天车子坏了。”

    话音落下,车厢又一片死寂。

    楚项煜眯着他淡漠的神情,薄唇咬着烟,嘴角勾着冷酷的弧度:“就不能听话一点?”

    听见他带着薄怒的声音,沈眠的手指捏着毛巾,撩唇淡漠的笑了笑:“不能。”

    楚项煜:“……”

    三更半夜冒着大雨来找他。

    就不能乖巧一点吗?

    每句话都要气他。

    看见他紧绷的俊颜,沈眠:“在第五大道我的公寓放我下车。”

    他今天不想回到楚家老宅。

    杨特助转头看向沈眠,目光又看向楚项煜。

    楚项煜冷冷的吩咐:“到老宅。

    沈眠咬着唇:“我要在我的公寓停车。”

    虽然沈眠把头发擦干了。

    可是身上的衬衫和裤子都被雨水浇湿了。

    楚项煜盯着他被雨淋苍白的脸,眉头紧锁:“奶奶让我们住在那里。”

    沈眠:“奶奶如果怪罪下来,我会亲自和奶奶解释。”

    楚项煜撩起眼眸,沈眠也没有躲开他锐利的目光。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四目交接。

    沈眠以为楚项煜会暴怒。

    因为他霸道,不允许他不听话。

    可是,楚项煜烦躁的伸手扯领带,把烟蒂掐灭,沉着俊颜吩咐杨特助:“到第五大道。”

    ……

    车子到了第五大道的公寓。

    沈眠下车。

    对楚项煜和杨特助鞠躬:“谢谢。”

    如果没有他们,在墓园,他被雨水淋湿了衣服,车里又没有干净的衣服换上。

    他明天肯定会发烧感冒。

    听见沈眠说谢谢,疏离的礼貌。

    楚项煜的脸色难看。

    现在在沈眠的心里已经和他的关系划分的这么清楚了吗?

    沈眠打开公寓的门推门进去。

    楚项煜跟了过来。

    沈眠听见脚步声,转过头。

    他还没有说话,楚项煜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在缭绕的烟雾里眯着沈眠苍白的脸:“要么让我留下,要么你回楚家老宅。”

    沈眠和他深邃的黑眸对视了一会,收回视线,抬脚走进屋子。

    楚项煜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烟蒂。

    对他越来越冷淡了。

    现在连话都不和自己说了。

    沈眠就像楚项煜不存在。

    拿着衣服到浴室洗澡。

    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汽飘在空中。

    浴室迷迷蒙蒙的。

    沈眠的脸沉进水里。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淋雨了。

    还是晚上吹到风。

    头疼。

    平常他喝多了酒头才会痛。

    现在,没有规律的头痛,让沈眠想起医生对他说的话。

    明天他又要到医院去看主治医生。

    不知道现在的头痛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还是因为那次的车祸留在脑海里的血块的原因。

    沈眠在水里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妈妈温柔的笑。

    他出生的时候。

    天空有着最明亮的星。

    妈妈说,他的出生是生活赐予她最好的礼物。

    沈眠睫毛轻轻的颤抖。

    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

    楚项煜站在客厅抽了两支烟。

    都没有见沈眠出来。

    神情不耐迈开长腿走进浴室。

    看见沈眠又整个人在水里。

    抬脚走过去,伸手将他从水里捞起来,看着他漂亮却越发苍白的脸,神情不悦:“泡了半个小时,皮肤都要皱了。”

    一边说一边拿着旁边的浴袍裹在沈眠的身上。

    沈眠没有看楚项煜,抿着嘴角:“你离开吧。”

    不想见到他。

    一边说,一边从楚项煜的身边走出去。

    坐在沙发拿着干毛巾擦着滴着水珠的短发。

    听见他的话,楚项煜的眼底浮起一层薄怒。

    盯着坐在沙发擦着短发的沈眠。

    沈眠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就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了。

    楚项煜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

    刚洗澡,沈眠的眼睛闪烁着光泽。

    他的眼睛很漂亮。

    橘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脸。

    就像细碎的星光落在他的眼帘。

    楚项煜忍住怒火,盯着他:“为什么半夜去墓园?”

    沈眠抬起头,脸色平静,抿着嘴角,声音没有温度:“我去看我妈妈,你也要干涉?”

    楚项煜怔了怔,在橘色的光线下,看着他精致的五官。

    神情比前几天离婚的时候更冷淡了。

    楚项煜拿出打火机,薄唇咬着烟想把烟点着,却暴躁的把烟捏在手指,望着坐在沙发的沈眠:“我刚才说了,要么我陪你去,要么你到白天再过去。”

    墓园在郊区。

    开车要两个小时。

    来回四个小时。

    那里荒无人烟。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沈眠怎么办。

    沈眠直视楚项煜深邃的眼眸,撩唇笑了:“你是在关心我吗?”

    不到眼底的笑,让楚项煜更加的暴躁。

    手指就要把烟给捏碎了,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寒芒:“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沈眠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我在好好说话,楚先生,请你离开。”

    对楚项煜掏心掏肺七年。

    他成了一个笑话。

    结婚的三年,每年都到y国去陪周衍。

    楚项煜暴躁的扯开衬衫领口。

    盯着沈眠淡漠的脸,语调危险凌厉:“三更半夜下着大雨,我开车两个小时到郊区,把你找回来,你就是这样对我?”

    沈眠站在门口,手指捏着毛巾,嘴角扯出一抹笑:“楚先生想让我怎么对你?想让我做出补偿,又想睡我吗?”

    “我今天没心情,头疼,你滚吧。”

    听着他话里的冷漠和嘲讽,楚项煜的喉结滑动,浑身充满戾气,锐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我就是在养一个白眼狼。”

    砰的一声。

    摔门离开。

    像一阵风,裹着寒意从沈眠的面前消失。

    沈眠闭了闭眼睛。

    回到沙发。

    彻底激怒楚项煜也好。

    他不会再来纠缠自己。

    离婚后两个人就应该从彼此的世界滚出去。

    不再有任何的来往。

    ……

    沈眠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脑袋疼。

    额头都是汗珠。

    睁开眼睛,看着黑暗的客厅。

    想起医生对他说的脑海里的血块。

    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黑夜里,一只手伸过来,摸着沈眠的发顶,低哑的嗓音落在沈眠的耳畔:“为什么起来,做噩梦了吗?”

    忽然响起的声音,沈眠被吓到了。

    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看着他惊惶的样子,楚项煜:“是我。”

    沈眠打开灯。

    看着楚项煜那张冷峻的俊颜,皱着眉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刚才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为什么坐在沙发旁边的椅子。

    楚项煜伸手把沈眠带过来,低头薄唇印在他的发顶:“以后少喝酒。”

    一边说一边把沈眠带到他的腿上,在旁边的桌子倒了一杯水递给沈眠,又拿了一粒药递给沈眠:“吃了。”

    沈眠望着面前的男人:“你在做什么?”

    楚项煜:“你不是喝酒头痛吗?我刚才出去买了头痛药。”

    沈眠咬着唇。

    所以刚才他对楚项煜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吗?

    他是让楚项煜滚。

    不是让他给自己买药。

    沈眠从他的腿上起来:“楚先生不用再为我做这些。”

    楚项煜的手搂着他的腰,把沈眠钉在他的腿上:“不要在闹,先吃药。”

    一边说一边把水杯喂到沈眠的唇边。

    沈眠抿着嘴角,没有动。

    楚项煜神情不悦:“要我喂你?”

    沈眠越来越不懂楚项煜。

    和他的目光对视,看着面前俊美如斯的脸庞,认真的:“楚项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对我做这些都不合适了,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闻言,楚项煜拿着水杯和药的手冷冷的收回,视线落在沈眠的脸,目光灼灼逼人:“那只是一张离婚证,对我们没有任何的改变。”

    沈眠真的要被他气晕。

    看着楚项煜一个字一个字:“你不要这么霸道,我们离婚是经过法律确认的,我们每个人都拿到了一本离婚本本。”

    楚项煜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离婚证我已经扔了。”

    沈眠:“……”

    越来越不能和他沟通了。

    忍住怒火:“为什么要把离婚证扔了?”

    楚项煜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碍眼就扔了。”

    沈眠气的头更疼。

    楚项煜的手臂落在沈眠的腰,将他锁在自己的怀里,吻落在他光滑的额头:“听话,先把药吃了。”

    沈眠坐在他的腿上。

    不自然的扭了下身子。

    楚项煜盯着他的眼神变了,声音也哑了下去:“不要动,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

    他的话,沈眠的耳朵微红,感觉他身体的变化……

    心跳了跳,立刻紧张起来。

    要从他的腿上下来。

    楚项煜的手臂摁住他的肩膀,依旧让沈眠在他的身上,俊颜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眠的脸庞,声音哑的厉害:“不要再动,我不想睡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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