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李漆锦离开
春节过后,各衙岗位士守卫陆续上岗。
捕快也不例外早早的到衙门报备,开始巡街。
而李漆锦一大早并没有前往衙门而是来到羽化身边,沏了一杯茶,站立弯腰敬茶。
羽化抬眸看向徒弟的俏脸,没有接,而是乐道:“十七啊,拜师之后第一次给我倒茶敬茶,这是有事吧。”
“徒弟有要事需出帝国,短则半年,长则数年回归,也可能不会回。”
“您教我刀法,体术已至武道三境中位,此恩漆锦不敢忘,千言万语在此杯中。”
李漆锦弯着腰,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是吗。”羽化点点头,接过茶杯没有喝,而是看着茶水观详。
“我之前说过人是自由的 ,选择权握在你的是手里,如何选择是你的事。”
“你要出去做什么,那就去做,我这个不称职的师父不管你,是不能管你,也是管不得你,无需经过我,更不需要我的同意与否。”
说完,仰头喝下去这茶,叹道:“微甜,但是啊,有些苦涩。”
李漆锦直起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走出酒楼直奔县令府,以他的境界县令都得供着。
要见县令那是直接亲自过来接见。
“林县令我有事找你。”
“啊哈哈漆锦啊,我刚好也有事找你正准备让人通知你呢,来书房聊,书房烧着碳暖和着呢。”
林县令抬手邀请笑着道。
李漆锦点头与其并排行走。
并非李漆锦真的是一根筋不知官场规矩,而是林县令主动降慢速度。
走入书房,林县令抬手道:“你先来,你有什么事找本官啊。”
李漆锦坐在林县令对面,揉掉鼻子上的狐狸毛,将捕令放在桌面上,“我此次前来是想辞职。”
林县令看着那捕令,心中叹,终究是庙小了容不下大佛啊。
“本官呢找你也是跟此事大差不差。”
“?”李漆锦没有说话,是性格使然。
林县令也知道,李捕头话少,所以没有卖关子直接道:“约摸一月前,隋国派兵破了边关西峰,之后连破数城,与隋接壤的由北郡州沦陷大半,陛下得知此事震怒,又因我大秦领土太大,调不出兵力去驱逐,只能征新兵,急训十五万,做为先锋赶赴前线。”
“好巧不巧征兵地点就在本郡,因此本官这里有一推荐名额,拿此凭证可直接前往征处试职百夫长。”
“本官想着以漆锦之能,最少也是将军,而这凭证能让你减少排队的麻烦。”林县令将推举凭证推了过去,顺手拿走捕令。
“你若有志,可拿去,我会在稻酿为你设宴”……
“那就在此多谢林县令的好意了。”
李漆锦拿起凭证抱拳道。
他辞职去复仇就是去隋国,征兵来的正是时候,让她复仇更加的轻松。
早有听闻天秦现任皇帝,秦河皇是个激进派,有人碰你一下就会打回去。
更别说这次他国攻陷一方郡州大半,估计一举灭了隋国也说不定。
林县令起身抱拳大笑:“哈哈,人志在四方,更在沙场,期待李将军之名镇压隋兵,响我天秦国威!”
李漆锦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林县令对于她这个态度也是哭笑不得,这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在军队里被穿小鞋。
不过也只能相信了。
毕竟推荐之后如果那人成了,或者一飞冲天,这个推荐人也会跟着获得好处,甚至提拔为大县城的县令也有可能。
……
夜晚,林县令带着一众捕快,捕头三四十人来到稻酿酒楼。
有人提前给钟酒打好招呼,现在不只是酒楼内,就连街道上都摆满了桌子。
每桌放着一坛酒,以及下酒菜。
等人到之后,钟酒吩咐上菜。
像普通人的貔森肯定忙不过来,不过这条街都是钟酒的,那是直接从其他酒楼,饭馆茶楼调小二过来,勉强支撑住了局面。
“我是来给李捕头送行的,李捕头人呢?”
“现在已经不叫李捕头了,现在应该叫将军!”
“对!李捕头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将军!”
“哦呼!”
……
钟酒来到虚拟世界,看着收拾东西的李漆锦,道:“去那得机灵点,别被穿小鞋了,这是我从虎小行那拿来的兵法。”
“是他们那个王上的独创的兵法之道,或许有用。”
“多谢。”李漆锦收下这本只有几页的书,点头致谢。
“什么时候走?”
“明早怕是走不了了,今晚就走。”
这一年李漆锦帮助过的百姓不少,得到消息的民众估计都会来送行,那时是真的很难走掉了所以选择当晚离开。
李漆锦将整理好的东西都收入乾坤戒指,对着钟酒神色认真道:“那份酒给我留着,等我回来。”
“好哦,我未来的将军大人。”钟酒刚说完就笑了。
李漆锦没有笑,来到酒楼外面,和自己的几个麾下划拳喝酒。
也不是真的特别冷漠。
至少喝酒这件事上。
酒过三巡,夜过子时。
李漆锦起身,从酒宴开始一直喝到现在愣是没醉,不知是武道三境的强大新陈代谢能力,还是天生醉不倒体,走路竟是一点摇晃的感觉都没有。
“李捕头牛(消音)。”
钟酒竖起大拇指,一人喝趴下四十多人。
至于赶路,钟酒在之前从冷叁峰这个邪恶纨绔公子哥手里黑下,不是,收下的修炼费用中的高级符箓以保护自己为由、免费送给李漆锦不少。
之前斩杀崔余,汀贤哲二人用的灭魂符就是其中一个。
赶路还有八级翼光符,背部生翼,飞行速度远超千里驹。
看着飞远的李漆锦,钟酒哈了口气,在低温下化为浓烟,“哎呀呀,李捕头不在了我都感觉不安稳了。”
“老板,难道我在还没个凡人有安全感?”
收拾碗筷的貔森回头双眼泪汪汪的。
“你的要是不整我,我还真觉得你在很安全。”
“那你林叔我呢?”坐在门口抽烟的林顷抬头看向钟酒。
后者摇晃着脑袋,显得很不看好,“林叔就你那瘦的,就算了吧。”
“都说了,你林叔我什么时候都行,你小子就是不信,我都懒的讲了。”
“你怎么不跟头顶上的那人说呢。”
“我是行,不是傻不愣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