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对手?
“游戏规则很简单。”长袍男走到「龙」的身旁,一只手玩弄着她胸前的头发,“每个队伍可以选择两个玩家来当猎人。”
“至于其他人吗。”长袍男绕过「龙」走向了薛仁,修长的手指交叉放在胸前,“只能暂时先充当一下猎物了。”
张耀山听的云里雾里,一脸凝重的看向了长袍男。
“你这到底是什么游戏?一会猎人一会猎物的?”
闻言,长袍男一个闪现就来到了张耀山的面前,面具下的那双眼睛盯得张耀山瘆得慌。
张耀山下意识的后仰,跟长袍男保持距离。
长袍男笑着说:“不用这么紧张,游戏而已。”
薛仁觉得好笑,这里每一个游戏都是催命符。
长袍男像是听到了薛仁的心里话,转头看向了薛仁。
“这位小哥,我说的可是实话啊,我的游戏可是这里最简单的游戏了。”
薛仁旁边的「狗」以为长袍男在看他,大声的说道:“我管你简单不简单,赶紧的,老子要早点玩完回家。”
一旁的「羊」也附和道:“别磨叽,赶紧的。”
“既然各位玩家这么期待本次的游戏,下面就由我来给大家详细讲解一下游戏规则。”
长袍男右手将长袍高高举过头顶,随着长袍落下,长袍男竟然原地消失了。
就在大家四处寻找时,他出现在了远处的一片空地上。
“猎人可以‘狩猎’,而作为猎物的其他人则要躲避猎人。”
长袍男仰着头,一只手握成拳放在脑袋上,呈思考状。
“限时一小时,未被‘狩猎’的人越多的一队获胜。”
长袍男在长袍里胡乱的翻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直到他从里面翻出了一个黑色木鱼状的东西。
他端着“木鱼”朝着离自己最近的小麻杆走去,他将“木鱼”伸向了小麻杆说:“伸手。”
小麻杆很爽快的将手放到了那个“木鱼”的上面。
随着滴的一声,里面传出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来。
“掌纹录入成功。”
小麻杆吓了一跳,手从“木鱼”上拿了下来。
长袍男又将“木鱼”拿到了沈桑榆的面前。
他扬了扬头,示意沈桑榆将手放到上面。
沈桑榆也不磨叽,将手放到了“木鱼”上。
又是滴的一声。
他的掌纹也录入成功了。
接下来是「羊」,然后是「狗」,最后是「牛」。
随着掌纹录入成功,大家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场上只剩下他们十个人。
刚刚看到的那些人竟然不见了。
「羊」第一个提出了疑问,“我们好像还没有对手啊。”
长袍男晃了晃脑袋说:“还真是啊,那就在等等吧。”
等,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
“什么破游戏还要等,他妈的,这得等到什么时候。”「狗」的语气有些冲,他可没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等人上。
长袍男见状立刻安抚道:“别急别急,人马上就齐。”
“人人人?人他妈在哪呢,哪他妈有人。”「狗」唾沫横飞,还好长袍男离他不算太近,要不非得全喷他脸上。
长袍男用手抹了一把脸,手指向了「狗」的后面说:“人不是来了吗。”
「狗」回头的确看见了一群人。
这些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羊」默默点着人数,一,二,三,四…正好十个。
他们会是自己的对手吗?
小麻杆冲着那群人招手,生怕他们跑了。
好在他们就是冲这里来的。
这群人来势汹汹,薛仁有些担心。
他走到小麻杆身旁,按下了小麻杆冲他们招呼的手。
“你认识他们?”
小麻杆身子朝着那群人,脸看向了薛仁说:“不认识啊。”
不认识?那你招呼的那么起劲。
薛仁本想从小麻杆嘴里套套情报,现在也甭想了。
等他们走近些,薛仁看清了他们一行人。
其中最前面三人尤其显眼。
其一,皮肤黝黑,寸头,肌肉发达,体格健硕,目测一米八左右,硬拼起来,薛仁百分之一百不是对手。
其二,小麦肤色,港风二八侧背,白衬衫,狂野中又带了一丝斯文,只不过衬衫的号码似乎选的小了些,扣子周围被撑的很紧。
其三,卷发,络腮胡,微胖身材,个子不高,手里拿了个棒子搭在肩膀上,露出的一节胳膊上好像还纹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应该是个不好惹的主。
薛仁倒吸了口凉气。
后面几个就没什么特点了,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特非,非主流的非。
络腮男手里的棒子不停的拍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挑衅着说:“这就是你给我们找的对手?”
长袍男犹如鬼魅般来到络腮男面前,兴高采烈的问:“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这几个人瘦了吧唧,一看就很好对付,尤其是。”络腮男上下打量了薛仁队伍里的几个女人,一脸邪恶的说:“还有几个娘们。”
「龙」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络腮男。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男的都有。
被「龙」嫌弃的络腮男非但不生气,还一脸色眯眯的看着她。
看着他一脸的横肉,「龙」真想一把把他眼珠子抠出来。
就在这时,有个人挡住了「龙」的视线,是「马」。
他挡在了「龙」和络腮男视线的中间。
「龙」看着眼前的这个男的,很久没遇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了。
这么温馨的一幕却被络腮男打破了。
“哟,就你还学别人钓凯子,你配吗?”
「马」没吱声急坏了一旁的「龙」。
她往右一闪,对上了络腮男视线。
“你这个人怎么满嘴胡诌。”
络腮男嘿嘿一笑,猫着腰,一脸坏笑的盯着「龙」看,“你这娘们够辣,我喜欢。”
白衬衫走到了他旁边,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好了,正经点,别忘了我们来这的目的。”
络腮男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幽怨的看着白衬衫,“知道了,你事怎么这么多。”
白衬衫转手又给了络腮男一拳。
“这叫谨慎。”
络腮男一脸无奈的看着长袍男,他觉得对着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都比对着白衬衫好。
一旁的薛仁坐不住了,将手高高举起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