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准备唤醒仪式
“嘿嘿。”
一个人头飘在一名男子身后。
“许老兄,你干嘛对我一直面无表情啊,来,笑一个。”
何长年笑嘻嘻地说道。
“你不去你的要塞么?”许笙斜眼看着何长年。
“害,去了一堆老头子顶着个菊花脸看着你,你还想去咩?”
何长年围着许笙飘来飘去。
“随你吧,不过到时候你要做好自己该做的。”
许笙看着像苍蝇一一样的何长年淡淡道。
“嘿嘿,一定一定。”何长年咧开嘴角一笑。
嘁,这家伙。
何长年是新晋的序列,从未见过他出手,真实实力也不得而知,只知道同张玄一样来自中洲。
不过,再过几日,再不安稳的因素都得趴下,何长年,呵呵。
“嘿嘿,突然不说话,你是不是在想怎么暗算我啊?”
何长年突然凑到许笙脸上,他扬起眉毛盯着他。
“挡我路了。”
许笙用纸扇拨开何长年没有回答他。
“嘿嘿,肯定是,张玄老哥说得没错,你们这群家伙都阴得很,我要离你远点,不要靠近我啊。”说着,何长年飞到一边。
许笙看都没看他,径直进入流荒城。
“真无聊,怎么办,我都快对他失去兴趣了。”
何长年一脸的失望。
“诶嘿,我去找纪尧小弟吧,嘿嘿,那家伙也挺有意思的。”
说完,撞开空间朝不知名的地方飞去。
“父皇。”
楚梵天跪在地上恭敬地开口道。
“起来吧。”
高坐在龙椅之上的中年男子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楚梵天见状来到右边坐下,他顿了顿:
“父皇,听说您下旨举行极乐大典。”
“说正事。”
身着皇袍的楚御手中动作不停,五道流光围绕他双手中的光球不断流转。
“关于张玄,他”
还未说完,就被楚御打断。
“他的事,你不要插手。”
“儿臣知晓了。”楚梵天连忙拱手。
“练到哪一步了?”楚御接着问道。
“还差最后一道。”
“嗯”
楚御闻言略微沉思,接着又说道:
“抓紧时间,大势将起。”
“是,那儿臣先行退下了。”
楚梵天说完,后退几步,他用快速瞟了楚御一眼,身形高大的楚御整个人沐浴在金光之下。
唉。
楚梵天心中叹了一口气,接着离开了此处。
“可真憋死我了。”
一名麻衣男子从地上挣扎着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接着开始打量起自己。
“可真够孱弱的躯体。”
麻衣男子瘪嘴嫌弃地说道。
这时,一只肮脏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诶哟。”
麻衣男子被吓了一跳,带起身子蹦在一边。
“二哥。”
“呼,是你啊,三弟,吓死我了,我以为是妖鬼呢。”
麻衣男子呼出一口气,捋了捋胸口。
一名同样身穿麻衣的男子站了起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道:
“降临在高阶修士身上动静太大,尽量不要激起天引。”
“它现在在哪?”
又一道声音响起,一具瘦弱的尸体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直挺挺地起身。
“大哥。”
“大哥。”
两名男子让出中间的位置称呼了一句。
“就在中洲极北处。”
“准备唤醒仪式。”
“是。”
“是。”
话音落下,一个诡异的阵法在他们脚下升起,其中鲜艳的血色三叉戟散发着恶心的气味。
天空暗沉,一处老宅。
刘纪旬走到房门前,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四条走廊包围着庭院,一棵枯败的黑树扎根在庭院中央。
“嗯?”
刘纪旬不由有些疑惑。
“啊,啊”
几声女人的惨叫声打破宁静。
刘纪旬眼神一凝,随后凌空而起,撞爆房屋直接冲向声源。
“这”
刘纪旬微微张大嘴巴。
入眼之处皆是血红,无数粗壮的血管犹如蛛网遍布四周。
其中一颗巨大的肉球在不断晃动。
麻烦了
这么快就已经衍生出神通了吗
“你是来抓我的吗?”
一道沉闷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肉球中响起。
“你你会说话?”
刘纪旬脸上顿时充满惊恐,不由分说,他直接开启神通。
黑白色的水墨顷刻间盖住四周。
“我我不想回去,他他太可怕了”
肉球闷声地说道。
你才可怕好吗?
刘纪旬咽了咽口水,他小心地说道:“你不回去,我也不好交差啊。”
“你你不懂。”
说着,肉球爆开。
“你停下!”
刘纪旬猛地后退一步大喊道。
肉球中出现一个通体纯白的孩童,他伸手扯下缠着他的血管,接着通白的眸子看着刘纪旬,他的眼中充满怜悯:“真是一个可怜的家伙。”
“你什么意思?”
刘纪旬微微皱眉。
“你还记得你怎么死的吗?”孩童光着脚踏在地面的石板上。
刘纪旬闻言眼神露出迷茫之色。
“我”
刘纪旬顿时无语。
对啊,我怎么死的?
“算了,跟你走吧。”
孩童走到刘纪旬身旁抬起头望着他。
该死,怎么想不起来?我以前是谁?
“你去看着他,在我圆满之际,无论有没有成熟你都要将他带回来。”
“是。”
刘纪旬脑海中的记忆除了怎么战斗,只剩下这两句话,在前不久他似乎还做了一些其他事,可是空白的记忆犹如一道墙,从四面八方堵着他。
“老家伙,老家伙?”
孩童飞在刘纪旬面前,用小手在他眼前挥舞了几下。
“啊,好。”
刘纪旬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的孩童,内心突然冒出无数个问题。
孩童看着他疑惑的眼神,脸上的怜悯又多了几分。
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轮回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是何不去见他之后亲自问他呢?走吧,走吧。”
孩童努了努嘴,接着两只小手抱在一起坐在刘纪旬的肩膀上。
“嗯。”
刘纪旬应答了一声,接着凌空而起。
不过背后那一地惨烈的景象似乎也被他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