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真相
一夜好眠，二人默契的选择在苏寒衫的出租屋里住，这样苏寒衫确实轻松很多。
她虽然不要脸，但还是不喜欢睡在别人家里，万一陶陶的长辈们也在，岂不是很尴尬。
至于为什么陶季修还在她那里睡，谁让他能变成小狗耍赖皮呢，自己特答应保护他。毕竟陶陶实在给的太多了。
苏寒衫是被香醒的，是陶季修亲手包的小馄饨，她到厨房时正好看到最后撒上香菜碎。
“好香，还有煎蛋，你不会下毒了吧。”她馋的口水直流。
“洗漱完才准吃饭。”陶季修严肃地拒绝她伸过来的爪子，“我要是下毒，你会看不出来？”
苏寒衫搓搓手，故意摸了一把男人的手，嘲笑他这个良家少年也被自己弄脏了，满意看到男人幽怨的眼神才离开。
趁着她吃完第三大碗的馄饨，陶季修才开口请求苏寒衫直播是给民众透露《真相是什么》第一期的真相，并答应一整季直播的录制，合同和直播脚本都已经准备好，只要苏寒衫答应，下一期节目就开始准备。
“灵异部本就特殊，现在人才紧缺，我的直属领导也看中你，一期节目两百万，这是部门正式员工解决一个案子的提成，另外衫衫姐原意，我玩想聘请你成为部门顾问，拜托了。”
陶季修不想用什么国家大义道德绑架她，部门能拿出的价格也远比不上明星的出场费。
“你真得不好奇，平平无奇的女大学生如何学会这些道门术法的吗？上面调查过我，也丝毫不怀疑，所以我很好奇你做了什么？”
“我相信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你。”
“即使我们认识不久？”
“是。”一如既往地坚定。
苏寒衫笑了，整个略有些紧绷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你这术法精进很多嘛，谁教你的。”
“家族延续，我天赋不错。”陶季修松了口气。
苏寒衫没看合同，继续吃起了第四碗馄饨，终于吃饱了才问：“你们圈子里术法地等级都是什么，我很好奇我在哪个层面。”
不同于修真小说的练气、筑基、元婴这些较为复杂和强大的等级，这里分为天地玄黄四个大阶段，天最大、地最小，每个大等级有五个小等级，天赋极佳的人也会突破到大圆满境界，同辈无敌且可跨大境界对战。
有天赋的人第一次感受到灵气时就算是黄阶1级，有人轻松晋级，也有人后劲无力，直到后来灵气从减少到消失，在经历过重大浩劫，流传下来的功法也没剩几卷，多为家族沿袭。
有记载千年前灵气丰沛，有前辈在百年将衰亡之际，倏地顿悟，突破天阶大圆满，得道飞升。
而这人就是陶家老祖，陶家每一代的人，无论男女都要修炼这些功法，虽然没有灵气，但强身健体、以一当十还是可以做到的。
曾经也有小人惦记过他们家的功法，可不仅修炼不了，还会暴毙。
陶季修所修炼的也是这一部，每一代的最有天赋的人要与其他家族的同一辈比拼，获胜的就是灵异部的部长。
他这一代是幸运的，灵气复苏后，修炼再也不是书中记载，他们有同前辈们一样的飞升机会；他们也是不幸的，高回报的同时也面临高风险，前期灵异部牺牲很多成员，他们能否活到能飞升的那一天还是个未知数。
苏寒衫从算到斑秃居然有人的命格是就已经怀疑了，这个小说中全篇都在围着计邵言那个渣男转，是片面的、单一的，所有人都像是规划好的npc，只为了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负责。
而她打交过的这些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聪明的、愚蠢的，善良的、狡猾的，尤其是放的屁都臭得真实到让人反胃。
最后，苏寒衫答应了，虽然给的价钱不尽人意，但她还有其他目的。
作为异界来客，孤身一人，她想找到回去的方法确实困难，她需要帮助，据她在卜卦的结果看，这个国家的气运虽然在下降，但其民众凝聚力是不错的，原身所在国家的历史也和她原本的国家很像。
不过她穿入的是原世界的小说，作者所创作的历史背景同原世界相同是差不多的也十分正常。总之，她的归属感是很强的，无论从什么角度出发，与国家合作都是最为稳妥的。
直播开始，上人的速度还是十分迅速，这几天的停播不仅没有影响到苏寒衫的热度，相反，由于一部分聪明蛋们的无奖竞猜，她的某博粉丝数直线上涨，某博工作人员死盯着后台数据，维修人员也时刻准备着如果崩了就会迅速修理。
上层压着导演那边不让宣布，就是要等得热度发酵的最高峰时由部门代表宣布。
这个可能会引起恐慌而被喷的倒霉蛋就是苏寒衫，上层老头们决定以最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年轻人为突破口，有实力、年轻漂亮、有知名度和影响力，在他们脑子里只有苏寒衫。
其实他们也挺怕的，如果苏寒衫不同意，以她地实力，生气起来把屋顶掀开都是轻的，把他们这些老东西的骨头撅折了可就是大事了。
好在有个好骗的年轻人，怕他们不信任苏寒衫，还信誓旦旦以自己的修为发誓担保，看着直播的几个老头笑得十分狡猾，吐槽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打工人哪有不疯的：衫姐早上好，今天你码字了吗？]
[好优美的中国的话：衫姐好久没直播了，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勾走了？]
苏寒衫看到这句话还念了出来，不经意的厨房刷完的陶季修瞥了一眼。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衫姐你录的综艺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我好好奇啊啊啊！]
[阴谋论者：最近网上都在传《真相是什么》的嘉宾都遇到鬼了，一个个都不像是在配合特效表演，导演也不会有，苏小姐可以给个说法吗？]
[我不吃香菜：楼上的你真不愧是这个名字，和你绝配，不过我也怀疑，影帝的演技毋庸置疑，那素人和小明星的演技也这么好我是不信的，衫姐装的样子也不像演的，总不至于拉过来这么多的大咖都在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吧。]
苏寒衫看这些人都说到了点子上菜开口，“铁子们都来了啊，今天咱不码字，咱来谈谈本人参与的第一个综艺背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