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章 毒蝇鹅膏
王二妮对大家说道:“你们等一下,我把那口锅带上,咱们洗涮干净,以后做饭用。”
剩下五个人都站在门口等王二妮。
王二妮拿了锅以后,便喜滋滋地和大家汇合了。
他们回到了营地。
习冷辉、韩叮咚和周大同三人出去寻找食物。
王二妮拿了一块砂石去刷锅。
蒋风儿和舒欣荣去捡柴火。
半个小时后。
蒋风儿和舒欣荣不仅捡了大量柴火,还把篝火点燃了。王二妮把锅架在火上,往锅里舀上水。
三个姑娘围着篝火谈天说地。
这时三个男人也回来了,习冷辉拿着一堆可食用的蘑菇,周大同拎着两条鱼,韩叮咚则拿着一只兔子。
王二妮站起来欣喜地说道:“哇!今天收获真不错,咱们可以美餐一顿了。”
韩叮咚声音粗犷地说道:“二妮妹子,这兔子还是烤着吃吧。那天吃了一顿烤兔肉,我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这兔子我刚才已经宰杀好了,你直接做就可以了。”
王二妮接过兔子,语气和善地说道:“那咱们就烤着吃。韩大哥,你歇一歇,我去做。”
“辛苦二妮妹子了,”韩叮咚说完便坐在石头上休息去了。
周大同也把两条宰杀好的鱼递给王二妮,他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妮姐姐,鱼我宰杀好了,但是鱼鳞我不会去,要麻烦你一下。”
王安妮笑嘻嘻地接过鱼,说道:“嗯,可以。”
蒋风儿从王二妮手里把那两条鱼接过,她说道:“饭我做得不好吃,但是去鱼鳞我还是会的,你交给我。”
说着她就拎着鱼,拿了块尖锐的石头,去了河边。
王二妮对着大家说道:“今天中午的饭食,我是这么安排的,冷辉的蘑菇,咱就做一道蘑菇汤,鱼和兔子,咱还是烤着吃,大家有意见吗?”
三个男人哪有什么意见,纷纷表示同意。
舒欣荣走了过来,说道:“二妮姐姐,我帮你。”
王二妮开心地说道:“好。”
半个小时以后,大家坐在草地上,已经吃上了丰盛的午餐。
有肉有汤,有说有笑,这样的生活,别提多惬意了。
吃完饭以后,三个男人围着聊天。
三个女人洗锅刷餐盒。
王二妮把所有的兔子骨头全部都归拢在一个餐盒里,对舒欣荣说道:“舒欣荣,你把这些兔子骨头,还有这个兔头,给贱狼拿过去,别把他给饿着。
另外你去喂小绿一些吃食。
这些洗涮活计留给我跟风儿姐姐就可以了。”
舒欣荣接过餐盒,欢欢喜喜地去了。
蒋风儿一边收拾一边说道:“那匹狼跟那只鹦鹉是怎么回事?”
王二妮兴致勃勃地把小贱和小绿的来历讲给蒋风儿。
蒋风儿听完以后拍手称奇,她说道:“这可真是奇事一桩,我探险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
三个姑娘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她们三个手拉手回了木屋里头,准备睡觉。
三个大男人自然不好跟姑娘们去挤,便支起了帐篷,住在帐篷里。
小贱吃饱喝足以后,很自觉地卧在篝火旁,替大家站岗放哨。现在的他,虽然还是瘦骨嶙峋,但是眼神已经渐渐变得明亮,不像从前那般自卑。
而小绿这个时候正在笼子里叫唤:“小贱,小贱!我是小绿!”
下午两点半,大家睡醒以后,简单地洗漱一番,便背着行囊,再次去到正阳村探险。
他们走进了一户农家。
这户农家院子很大,约有半亩地,院子里栽着大片的枣树。
吸引大家的并不是枣树,而是枣树下面大片大片的蘑菇。
这种蘑菇白杆,红伞,红伞上还有许多白点,十分的漂亮美观,极具观赏性。
蒋风儿对韩叮咚说道:“叮咚,你看看,那是不是毒蝇鹅膏?”
韩叮咚仔细观察一番说道:“是的,的确是含有剧毒的毒蝇鹅膏,分布在我国的东北和西北地区,华北地区偶尔可以看见,没想到这里这么多。”
舒欣荣稀奇地看着这片美丽的蘑菇,她说道:“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话,白杆杆,红伞伞,吃了一起躺板板。”
周大同揉揉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道:“是啊,舒大小姐,不可以乱摸,不可以乱吃,记住了吗?”
舒欣荣立刻离得周大同远远的,还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大家都笑了。
习冷辉拿出一个塑料袋,戴上手套,摘了十来朵毒蝇鹅膏,放在塑料袋里,然后密封好。
韩叮咚不解其意,他问道:“习兄弟,你收集这些东西干什么?”
周大同解释道:“韩大哥,习大哥是一位医生,而且是咱们市里非常著名的外科医生。”
韩叮咚这才明白,他说道:“原来如此,失敬失敬。”
蒋风儿看着习冷辉英俊认真的侧脸,说道:“习大哥一看就是个精英人士,是叮咚你眼拙了。”
韩叮咚连连称是。
当习冷辉采集完蘑菇以后,大家便在院子里继续搜索,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有趣的发现。
就在这个时候,舒欣荣喊道:“你们快来看,这边好有趣!”
大家便全部都围了过去,这下,全部人都笑了。
原来这堵石头墙上刻着的全是诅咒人的话。
【我诅咒隔壁王二牛生儿子没屁眼。
我诅咒隔壁王二牛家生的女儿奇丑无比,长得像头牛。
我诅咒隔壁王二牛,上山捡柴火摔断腿。
我诅咒隔壁王二牛的婆娘偷汉子。
我诅咒隔壁王二牛家地里的庄稼,今年全部被野麻雀吃干净,饿死王二牛一家老小。
…………】
王二丫笑着说道:“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呢,看看这戾气多重?”
蒋风儿说道:“我是农村人,农村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王二妮说道:“城市里这种事儿也不少。”
大家瞧了一会乐子,便进到屋子里,这次他们又看见了一副棺材。
他们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这副棺材,木料厚重,做工精细,由此可见,这家人在村子里要更加的富裕一些。
他们出了这间屋子,又进了另一间屋子。
大家看到梁上似乎挂着一个人,齐齐惊呼一声,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