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红衣小木头
柳霜辰也不管在身旁还在立桩的高大男子,只顾着自己在旁边跟着脑海里的招式走着,只不过能看懂书中内容后,方式稍微有些不一样,外面看起来到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很容易入神,按外面看的人来讲就是显得有点走火入魔。
接连打完三遍拳,柳霜辰停下喘着粗气,准备回屋擦洗了一下,一回头,仍然看到那周池,还在立桩酝酿,瘪了瘪嘴说道“我说,周大先生,你打不打拳啊,再不打拳我就要去私塾上课了,再晚些就该迟到了”。
周池不作声响,只是还是立桩式一动不动,柳霜辰见也没说话,便摇了摇头,随即回屋洗了把脸,便拿上书籍准备往私塾赶去,只是快临走的时候,想着站了这么久也挺累的,便进屋拿了装满水的碗摆到了院中石桌上,走之前还说道“你到时累了便喝些水,我就放石桌上了,到时不够就进屋在去倒些,我再不去先生就该上课了,就先走了”。
随后便带着书籍匆忙赶去了私塾。
到了私塾之后,只看到徐先生还有三个学生,而在私塾门外那位贫苦的妇人站在徐先生对面,手里牵着一个稚童,大约莫五六岁左右,比起红衣女童到也是小不少。
“先生,这是我家那孩儿,只是年纪有点幼小,就是顽皮些,和他爹一样,也是憨厚,只是有点笨拙,不太愿意搭理旁人,见不得生人,原本是打算先前就带来私塾的,只是一来孩子有些怕生,我劝说了些时间,还有就是镇上最近在招刺绣的活,便去应试了一下,所以耽误了时日”。贫苦妇人难堪地解释道。
“无妨的,也算是不容易,来了就行,我这没有太多的规矩”徐先生缓缓开口道。
“小木头,听娘亲话,这位以后就是你的先生,以后定要好好向先生学习读书,来,去先生那,做个拜师礼”贫苦妇人拉着稚童的手说道。
“小木头不要先生,小木头只想跟着娘亲,娘亲是不是不要小木头了,呜呜呜”说着稚童便抱紧妇人,嚎嚎大哭着。
“小木头,听娘亲话,娘亲不会不要小木头的,只是你以后要学些学问,考些功名,到时可以好好让娘亲过上好日子,小木头要听话,若是你爹爹在,肯定又要揪你小辫子了”贫苦妇人有些哽咽着说道。
“不要,娘亲不要让爹爹揪小木头的小辫子,只要娘亲在,小木头都听娘亲的话”稚童停下哭泣有些委屈地说道。
“快,去先生面前跪下做个拜师礼”贫苦妇人有点严肃的讲道。
说完稚童便松开贫苦妇人的衣襟走到徐先生面前,扑通一下跪下,磕了几下,倒也没说话,只是呆呆地跪在地上看着身前的徐先生。
“说话啊,说,叫声先生”贫苦妇人有些焦急着催促道。
“无妨的,行了礼就行”徐先生缓缓蹲下身,接着对着那稚童说道“以后我便是你先生了,可要多学些学问,到时让你娘亲过上好日子”。随后便扶起稚童。
贫苦妇人见到也是有些哽咽地说道“多谢先生了,以后我这孩子便交由先生了”。
贫苦妇人刚想要跪下,徐先生上前立马扶住讲道“无需下跪的,有人要读书是好事,若是天下人都读书那样才好”。
“过来,来,小木头,以后我就是你师姐了,来师姐这,师姐等会带去玩好玩的”红衣女童开心地对稚童喊道。
只是那稚童对那红衣女童倒是听话,跟着就走到红衣女童身边,拽着红衣女童的衣角,傻呵呵的笑着。
柳霜辰也跟着缓缓走到私塾先生面前作揖道“先生好”。
徐先生点点头,便转头对着贫苦妇人道“孩子就交由我便可,若是想念可来私塾这边看望”。
贫苦妇人连着说了几句好,接着又是好几句就有劳先生了,便有些依依不舍地往山下走去。
刚没走出几步便有几人急忙的往山上走来,走到近处便是前些时日的老儒生还有几名学生,甚至后面还跟着几位青年匠人。
贫苦妇人有点不知所措,便有几步赶到徐先生面前问道“先生,这该怎么办”。
随后便红衣女童从先生后面一下子小跑到徐先生前面大骂道“怎么又是你们几个坏老头和几个傻不拉几的弟子,哎呦,今天还带了地痞,怎么,还想打架嘞?”
徐先生皱了皱眉头,给红衣女童一个板栗,红衣女童吃了痛就有些委屈,便往徐先生身后低着头走去。心里有点骂娘。
徐先生转过头对着贫苦妇人说道“无妨的,既然我答应了,便答应了,自然也不会变,你且安心下山便可”。
贫苦妇人只点了点头便一步三回头地往私塾这边望。
“老先生,先前不是说过,有文书了再来商讨私塾和学院的事,怎么,这么快文书就拿到了”徐先生开口道。
“哼,你这教出来的学生好生没有教养,真是有辱教书先生这个称呼,不过也难怪,毕竟什么样的先生教出什么样的学生,呵呵,不过你这私塾怕是没几天可以耗了,何必执着呢,到头还不是要拆掉盖我的书院”。一位老儒生先是气愤的骂道后想了想笑着说道。
“呵呵,今日想着这天气不错,便叫了这镇上的一些工匠来测量一下,算是提前做个功夫,少些耽误的时日,自然,等文书到了肯定是要拆了的,若是现在着急,也不妨让我叫来的工匠帮忙先拆了,到也算是识趣”老儒生笑了笑接着说道。
“老先生为何如此断言学生这私塾定然拆得”徐先生也跟着笑着说道。
“哈哈哈,我家先生定然有把握,你也不想想自己那根葱,一个才自恃其高的穷书生罢了,怎么,半路没钱了来这偏僻小镇诓骗着安顿那不堪的下辈子”?老儒生身旁的一位学生说道。
“呵呵,你也不看看我家先生是谁,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实话告诉你吧,我家先生可是齐山书院的夫子,而我夫子的先生更是当今焚炎国六皇子的夫子”。那位书生继续说道。
“既然我这学生也同你说了,做人啊还是识相一些,负隅顽抗等着文书又有何用,还不是做无谓的挣扎”那位老儒生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