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参加至高仪式
最近一段时间，顾伦将所有单位能量都投入到了《太虚无边式》。
而这几天，他发现身体中的每一处，像是有一种奇妙的韵律在跳跃，那是《太虚无边式》的运行时的脉动。
夜幕降临，静谧的月光下，顾伦坐于房间中央，等待着改造的完成。
每一次的吐纳，都有一股气息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像是涓涓细流在体内流动。
但突然，那个本应该平静的吐纳变得激烈了起来。
顾伦的身体开始颤抖，仿佛有一种力量想要从他体内爆发而出。
“这是” 顾伦的双眼突然瞪得大大的，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砰！一声巨响，仿佛是某种东西被打破的声音，顾伦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凝。
他的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感涌动而出。
仿佛所有的束缚都被打破，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自由。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力量如狂潮般涌入他的体内。
这是什么力量？顾伦此刻甚至无法形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股狂风捧在了云端，随风飘荡。
原本只是河流一样的内力，现在像是狂风席卷的大海，汹涌澎湃。
他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这一次的改造，让他的内力增加了数倍，甚至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
而那深不见底的内力海洋，每一缕，都充满了强大的能量，仿佛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挡。
这次的改造，让《太虚无边式》真正地体现出了“无边”二字。
他的内力，宛如无底的深渊，每一处都是无尽的能量，就像一个永不枯竭的宝藏。
顾伦的视线中，那块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昏黄面板又一次出现了。
昔日常常出现的《太虚无边式》后方的加号与数字此刻竟消失不见。
顾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原本是可以一直增强的《太虚无边式》，现在却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他目光紧盯那昏黄面板，然后发现了一些新的变动。
前所未有的词缀出现在了《太虚无边式》之后：“特性：超速回气、快速聚气”。
“超速回气，快速聚气……这是什么意思？”顾伦心中暗自思索。
与此同时，原先可以增强的《太虚无边式》字体变成了灰色，仿佛告诉顾伦这个功法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的改变，固定在了昏黄面板之上。
顾伦尝试着将自己的意识与精神深入那灰色字体之中，想要探究更多的秘密。
一瞬间，一股信息流向他的大脑，给出了一种意识上的反馈，大概意思是：“改造完毕，在没有后续内容之前无法进行改造。”
顾伦稍微有些失落，心中萌生了一些疑问。
这个意思是说《太虚无边式》练满了？
“难道《太虚无边式》已经到达了顶峰，不能再进步了吗？”
心中的疑惑让顾伦感到了一丝的不甘。
昏黄面板不具备继续推演《太虚无边式》的功能吗？
那为什么还能改造到超速回气这个程度，难道说这个武学没人曾经练到满级？
为什么裴仲将这份秘籍给自己的时候，没有提及它完成之后的功效？
是我见识又浅薄了，其实这个世界还有更厉害的功法？
还是说昏黄面板将它推演到了一定的高度，或者说理论上的高度？
顾伦脑海中的念头如潮水般涌现。
所有的武学，不论高低，本质上都是人们对于天地间气机的领悟和运用。
那么，《太虚无边式》这样的高级武学，虽然深奥且威力强大，但是否真的如此特别，无法用单位能量来推演？
他又思考起那些平日里接触的低级武学，它们虽然简单，但每一式、每一招背后都蕴藏着深厚的智慧。
难道它们的结构比高级武学更容易被理解和推演？
或者说，高级武学之所以高级，是因为它们包含了某种超出普通认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正是推演的难点？
“高级武学的推演难度，真的是超出了普通人的理解吗？” 他在心中默默问自己。
每一个武学的修炼，都需要对其背后的原理有所理解，而高级武学的原理，可能更加玄妙和高深。
然而，对于低级武学，他心中也存有疑惑。
或许，它们简单易懂，更接近于人们的日常实践，推演的过程可能更为直观。
但又或者，低级武学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简单，背后所蕴藏的原理和秘密，同样不容小觑。
这种不确定感让顾伦心头有些烦躁。
“难道说，真正的武学，无论高级还是低级，都有其独特的奥妙和难度？” 顾伦试图从不同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
顾伦始终觉得使用单位能量对身体的改造，本身应该就是对武学做出推演之后的改造。
因为其他练习《铁臂功》的人，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特征，如前臂变大、力量狂增。
算了，不管了。
先把所有武学点满，实在不行就以量取胜，把词缀叠起来再说。
顾伦决定先试试这两个词缀的效果。
他站在开阔的院子中，脚下青石砖间长出的青草随风轻轻摆动。
他稍稍调整了下呼吸，开始集中精力，探索这两个词缀的奥秘。
&34;真气回复速度和聚气速度&34; 他轻声念道，然后缓缓地伸出双手。
双手悬浮在眼前，他缓缓地将真气从体内引导出来。
瞬间，他能感受到体内的真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进行补充。
仿佛他内部有一个能源核心，不断恢复着消失的真气。
他将真气输出到了极限，试图看看这神奇的恢复速度到底如何。
令他震惊的是，尽管他不断地挥洒出去，体内的真气竟然始终保持在一个平衡点，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减少。
&34;不可能！&34; 顾伦心头一震，忍不住出声。
接着，他再次将太虚真气凝聚于双手，转为镇魔诀属性，试图形成气功弹。
在平常的修炼中，顾伦需要数秒甚至上十秒才能聚集一团气功弹。
但现在，惊人的是，原本需要长时间积蓄的气功弹，几乎在他念头一转间就凝结成型。
而且，更令他惊讶的是，那一刹那，几乎没有感到任何真气的流失。
他低喝一声，随即释放出这颗气功弹，它飞速射出，撞击到远方的岩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顾伦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聚气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不过，尽管我现在的聚气速度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但与真气回复速度相比，仍然稍逊一筹。”
快速聚气固然神奇，但他却发现，自己的回气速度似乎更为惊人。
就算极速聚气，真气也瞬间回满，仿佛他的体内有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真气之源。
顾伦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快速”和“超速”这两个词缀之间，似乎存在一定的差距。
聚气虽然达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速度，但回气的速度似乎更胜一筹，简直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地步。
无论他如何尝试聚气，输出真气，自己的真气之海始终都是满的，仿佛永无止境。
……
没过多久，顾伦迎来了他的至高仪式，当然也是和其他几人一起来进行的。
顾伦知道这个至高仪式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转移灵魂到邪魔祭坛附近。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自己的灵魂不转移，那么自己就要待在这个封闭的房间大半天，该如何找到那个祭坛的位置呢？
如果转移，那不就等死了吗？
必须想出一个办法，让自己能够找出那个祭坛的位置。
&34;开始了。”旁边的老者，是仪式的主持人，平静地说道：“接下来你们进入这个房间，参与至高仪式。”
说完这句话，主持人如脱了缰的野狗，飞速逃离了附近。
顾伦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了至高仪式的房间。
坐在仪式房间的中央，四周有几个人也正在准备。
这些人眼神各异，有的紧张，有的充满疑虑，但顾伦却显得异常平静。
&34;你这是在做什么？&34; 旁边另一位即将参与仪式的人，疑惑地看着顾伦。
因为此时顾伦正聚集着真气，准备转为“镇魔诀”属性。
顾伦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他身边渐渐形成了一个光亮的护盾。
但它不像之前在吏房的时候裴仲施展的那种几乎是透明的护盾，这是顾伦用真气强行施展的，没有任何技巧。
这个护盾闪烁着光芒，仿佛星辰在其中旋转，美丽而璀璨。
护盾的优点是在某种程度上给了自己信心，缺点是有点亮，晃得人睁不开眼。
旁边的人皱眉：“这太刺眼了。”
另一名女子，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你能不能停掉这东西？真是太亮了。”
&34;真气护盾&34;还有一人低声嘀咕，然后猛然一惊：“难道有危险？”
他立刻运起功力，四处查看。
但是顾伦没有回应，他知道时间紧迫，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他不能分心。
突然，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压抑，四周的灯火似乎变得更加暗淡，但顾伦身上的护盾却越发明亮。
至高仪式，似乎开始进行了，但顾伦心中清楚，这都只是幌子。
他不断地加强自己的护盾，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抵挡灵魂转移的力量，但他决定先为自己加上这层防护。
白清和许知凡隐藏在暗处，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仪式的现场，虽然外表看起来平静，但是双手都已经紧握着兵器，随时准备出手。
不久之后，顾伦感到了一阵寒意，那种熟悉的恶意感觉再次来临。
他抬头一看，之前袭击他与小红的那道黑气又出现了，比之前更加浓重，仿佛黑夜中的厚重阴云。
其他人还未反应，黑气便袭来，每一道都如利刃般，锐利、冰冷。
&34;不好！”许知凡低喝一声，仿佛想起了什么，抓住白清。
白清会意，二人几乎同时运起轻功，离开了此地。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黑气竟然并没有攻击顾伦。
其他人被黑气所控，一个个如木偶般坐了下来，表情呆滞，仿佛失去了自我。
此时，顾伦身上光芒大作。
导师给他的头环，术士刘铁柱给他的绿色帽子，同时释放出防护光芒，加上真气护盾，三层保护，几乎完全抵抗了黑气的袭击，使他毫发无伤。
换句话说，黑气仿佛没有注意到有顾伦存在，它只袭击了其他人。
顾伦看到，虽然大部分人被黑气控制，但仍有一个人在苦苦抵抗，正是刚才认出他真气护盾的人。
他的真气涌动，试图驱散黑气，但似乎无济于事。
顾伦心生一计，快步走到那人身边，他并没有选择用武器攻击，而是用自己的真气与他连通，形成一个真气通道，将自己的护盾扩充到了那人身上。
就在这时，黑气仿佛感受到了强大的威胁，犹豫了片刻，突然剧烈地震动，然后像是遭遇到了什么恶心之物，急速地从那人体内抽出。
它在空中略作停顿，然后像被吓到的野兽一般，逃得无影无踪。
那人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感到一阵脱力，几乎要倒在地上。
黑气的突然离去，让现场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那漫天的黑色，仿佛厚重的云雾，突然间轻飘飘地散去，留下的只是一片死寂。
顾伦站在原地，眼神紧锁。
他回首，看向那些被黑气控制过的人。
顾伦一一检查那些人，发现他们眼神空洞、目光呆滞，也没有对自己的话语和行动产生回应，和上次自己参观至高仪式的时候完全不同。
是没到时间，还是因为黑气被自己惊走的原因？
顾伦又看向之前抵抗的那人。
那人坐在地上，双眼虽然睁开，但是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身体僵硬，好像时间在那一刹那冻结了他的所有行动。
顾伦冲上前，迅速抓住那人的手腕，察感他的脉搏。
脉搏微弱，但还在。
他仔细打量那人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一丝灵魂的存在。
&34;你还在吗？&34; 顾伦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