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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怀疑王妃腹中之子是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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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季蕴派出打探消息的侍卫与嬷嬷回来了。

    据他们说,南越王在封地时,就常常苛待王妃,轻则辱骂,重则打耳光禁足。

    他侍妾众多,孩子也多,对王妃所生的两个孩子愈发不待见。

    而王妃为了孩子,什么都忍下。

    到京中后,南越王倒是收敛了些。

    但太后寿宴结束后,他又动手打过宛若。

    嬷嬷叹道:“南越王妃也是可怜,她还怀着身孕呢。”

    季蕴更惊奇:“她怀孕了?南越王就不顾及她身体吗?腹中胎儿怎么办?”

    “这娘娘有所不知,南越王他,他”

    嬷嬷吞吞吐吐,似乎有些不敢说。

    “南越王他什么,你只管说来。”

    嬷嬷垂下头:“据南越王妃的侍女说,南越王曾骂南越王妃肚子里是野种,怀疑是,是陛下”

    季蕴倒吸一口凉气,南越王怎么敢这么想,他真是愚蠢。

    且不论聂弗陵是不是那种人,他与宛若几乎没有独处的机会。

    若是两人有真什么首尾,自己会第一个闹起来。

    “南越王妃现下如何?”

    “回娘娘,她身体虚弱,近日都在屋里休息。”

    眼下北瀚国的使者已到京中,聂弗陵正在宫中召见他们。

    季蕴不想用此事打扰他,自己便换上宫女衣服,让郑嬷嬷随自己出宫。

    郑嬷嬷虽然不太情愿,但心里到底记挂宛若那边的情形,也同意前去。

    聂弗陵此前曾给过季蕴令牌,可自由出入宫禁。

    她将令牌交给郑嬷嬷,自己扮作小宫女,两人顺利出了宫。

    宛若正躺在床上休息,她脸色蜡黄,时不时咳一下,为了顾及孩子,她不敢用药。

    侍女匆匆来报,宫中来人了,是一个年长的嬷嬷带着一个小宫女。

    她诧异,难道又是太后派人宣她入宫?

    她心里悲苦,身体也难受,实在是不想去。

    太后宣她入宫,虽然每次都只是闲话家常,但南越王却怀疑其中有鬼,对她打骂不休。

    可她再不想去,也只得强打起精神下床,太后不是她能得罪的。

    看到是郑嬷嬷,她心中顿时一松,十分惊喜,忙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嬷嬷。”

    郑嬷嬷看到这副样子也是心疼:“真是苦了你。他真狠心,你还怀着身子!”

    她掀开宛若的袖子,果然有伤痕,脖子上也有。

    宛若的家人多年前都死在了流放途中,除了南越王和孩子,她的旧识就只有郑嬷嬷和聂弗陵。

    此时见到郑嬷嬷,她心中委屈再也藏不住,泪水滚滚而下。郑嬷嬷心酸不已,两人抱头痛哭。

    季蕴想宛若真可怜,幼年就被充入掖庭,少年时被迫离开京城,嫁人后还要遭受夫君如此对待,她心中该多难受。

    她一身宫女装,进来后又垂着头看地面,宛若只顾着宣泄情绪,根本没细看她。她也不急,任由她们哭成一团。

    郑嬷嬷哭完,恨恨道:“不能让他再打你,你如今有了身子,可怎么受得住。”

    宛若止住眼泪:“嬷嬷,我要怎么办?”

    一旁季蕴开口:“他如此待你,你为何不早点告知陛下与太后?让他们为你作主。”

    宛若看清她后,失声道:“皇后娘娘?你——”

    她说着就要行礼:“皇后娘娘,恕妾未曾远迎。”

    季蕴扶起她:“你都虚弱成这样了,本宫没想到南越王会如此狠心。”

    郑嬷嬷擦擦眼泪:“是娘娘好心来看你,她得此事后,便拉我一道前来。”

    宛若声音低哑:“让娘娘见笑了,此是家事,不好外扬。”

    季蕴有点恨她软弱:“你啊,都伤成这样,还为他着想。太后就没有察觉吗?”

    宛若默然,太后怎么会管,她巴不得自己忍不了,去向陛下诉苦。

    可若她去找陛下诉苦,只会让南越王更加愤怒,也会影响陛下的声誉。更有皇后,她说不准会和陛下闹起来。

    季蕴见她不说话,心念一动,也猜到太后是乐见这样。

    太后频频招宛若入宫,就是想引起南越王的嫉恨,逼着宛若去求聂弗陵出手。

    而聂弗陵若真出手,难免会被有心人扯起旧事,到那时,大家声誉都要受损。

    季蕴安抚宛若:“你别忧心,本宫会想法助你脱困。”

    她又召来宛若的侍女:“你去叫南越王过来。”

    宛若慌忙摇阻止:“不可,妾怎么敢劳烦皇后。”

    “若此事不解决,他还会苛待于你。还有你的孩子,你想清楚。”

    “还不快去,让南越王过来见本宫。”

    侍女喏喏,急忙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南越王匆匆而来。

    “见过皇后娘娘,恕臣未曾远迎。”

    季蕴也不让他起来,她只是盯着他看,南越王心里不由发毛。

    “南越王,本宫不与你废话。你要清楚,陛下只能是本宫的陛下。本宫绝不容人染指。你可懂本宫的意思?”

    南越王诚惶诚恐:“是,臣知道。”

    皇后这个妒妇,果然名不虚传,比传闻中更甚。

    季蕴继续道:“陛下品性如何,本宫最清楚不过。收起你肮脏的念头。别辱侮陛下,更别辱侮你的妻儿。”

    南越王心下一惊,他虽然恨宛若,但知道她贤惠能忍,不会向陛下告状。哪知躲过了陛下,却没能躲过皇后。

    “你丧尽人伦,实在愧对你的妻儿。据本宫所知,你是靠先皇恩典,才得了这郡王之位。若是郡王失德,该当如何?”

    南越王跪在地上又悔又怕,他心里无比珍视自己的郡王之位。

    “从今日起,管好你的脏手!本宫会派人看护王妃,就算你们回了交州,本宫也不会放松。若再有此事,你这郡王也到头了。王妃所受之苦,本宫定加倍还于尔身。”

    她转身握住宛若的手:“你安心养胎即可。等孩子出生后,你要悉心教导,别让孩子像南越王一般愚蠢无知。以后本宫与陛下便是你的娘家人。”

    宛若忍不住泪水涟涟:“是,多谢皇后娘娘,妾谨记。”

    季蕴对冷冷对地上的南越王道:“你真该在王妃面前跪上三天三夜,她受了多大委屈。”

    南越王哪里还敢强辩:“是,皇后教导的是。”

    他心里其实清楚,以宛若的品性,孩子大半是他的。

    但他被嫉恨冲昏头脑了,无法自拔。看着宛若痛苦,他心中才会快意。

    有时想到初见宛若的场景,他也会恨自己,怎么就到了今天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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