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遍地老牛花

    清晨5:06分起床望着客厅灯亮着，上厕所刷起牙洗脸到客厅添粮。看着瓜六站在猫碗前吃上，回房叠起被子收拾眼罩。到客厅拿起袜子转头见，乌弟一马当先跑下楼。看着满屋灯都亮着关起灯，到门口收拾衣服和垃圾下楼。到楼下衣服丢进洗衣机，到桌前提出跑鞋穿上出门。在门外充分热身跑出巷口，看见一辆蓝领电三轮停靠在门外。那一瞬间以小人之心把手里的垃圾丢进去，后来想想蓝领工人们骑着电三轮为的是打扫大街卫生。跑到蓬洲大街看见养猪伯伯站在门外，提着垃圾打着招呼跑过到桥头往垃圾桶一抛。愚蠢的土拨鼠一不小心丢进河堤，跑上公路看着几名骑着摩托商户赶往山兜。上国道望着人行横道一名行装轻便的男士晨跑，望着对面一辆接一辆垃圾回收车赶下国道。到十字路口看着对面一辆小轿车闯红灯，跑过斑马线心想着‘清晨闯红灯是不会被开罚单。’跑着跑着望着东边旭日东升，钻过挡板下的狗洞转头见遍地老牛花。大喊一声跑上前摘下老牛花，嘴里叼老牛花摆着臂跑下国道。

    到家进屋满地是水，狼外婆站在楼梯口。我说‘这花送给你。’狼外婆接过小花，我说‘你昨晚洗完澡衣服丢厕所门口，灯开满屋。’狼外婆说‘我知我知。’我说‘卫生问题自己注意。’狼外婆说‘我知。’换上拖鞋跑上楼，看着小心肝躺在楼梯。俺站在楼梯抱起宝贝乌，狼外婆咧着嘴摸着它脑壳。到客厅看着瓜六平躺在地，心肝宝贝乌安全降落在沙发。回房捧机子到客厅练起拉伸，看着干饭一哥瓜六站在猫碗实行光盘。狼外婆到门口比划说‘吃饭。’我说‘你先下去吃，你看看满屋弄这样俺还得收拾。’狼外婆咧着嘴进屋，站在沙发前整理衣服。我说‘没事，待会我练好铲猫屎一块收拾。’狼外婆拿着扫把进屋打扫，我收起瑜伽垫抓拍满屋情况。打开微信发给嫡长母‘卫生各方面注意点，尿裤及时倒掉别窝在屋里滋生细菌。’上厕所提起垃圾桶，回房铲起猫屎转头见。嫡长母抱着幼崽走出房，嫡长母朝我比划着嘘。我说‘俺这会不打扫屋里。’上厕所洗起猫碗冲洗猫砂铲，到客厅骚气走位打扫屋里。摆放猫碗添起水舀起粮，看着一哥瓜六站在猫碗干饭。回房拿着衣服上厕所洗澡，拿着换洗衣服到客厅提起垃圾桶下楼。

    到楼下狼外婆赶着下来，她比划着说‘吃饭。’我说‘待会这猫屎铲，尿裤我先收拾出去。’拉出猫砂盆铲起猫屎，上厕所冲洗猫砂铲洗衣服。提起两大袋尿裤挂在水表，进屋看着狼外婆坐在桌前。俺进厨房洗起手到桌前，一看碗上盖几根鸭肠和鸭血。我说‘你自己夹去吃。’说着话夹起鸭肠递给她，母女俩坐在桌前喝起粥。俺快速干完饭，我说‘还得出去喂猫。’狼外婆收拾碗筷，俺拿着脸盆出门。看着若拙和王五一家站在门口，进车库盘碗一干二净收起盘碗进屋。上厕所冲洗猫碗端上桌，回房拿出一袋野鸡猫粮上桌拆开。狼外婆进屋指着屋外说‘门外几只在等你。’我说‘我知道。’抱着猫粮和水碗，狼外婆到门口拉开门。进车库张三一脸不聪明站在墙边，放下猫粮和水碗伸出手摸它。张三伸出手朝我一呼，看着若拙走上前吃猫粮。进屋上厕所洗脸盆，进房抽下垃圾袋。看着嫡长母抱着幼崽下来，我喊着‘会不会叫小姨。’嫡长母冰箱前拿出乳酸菌饱饮，看着幼崽站在墙边我喊着‘大姑娘！’幼崽咧着嘴坐在楼梯，看着狼外婆端碗粥上楼。

    到客厅上厕所冲洗保温杯，回房提起养生壶添起水坐下。看着嫡长母带着幼崽进房，嫡长母问‘猫呢？’我说‘乌弟在楼下耍，桔弟这会看着它。’四处探着小脑瓜找瓜六，嫡长母带幼崽走到隔壁房。捧机子上趟茅房回房搬起砖，瓜·乔布斯躺在桌前睡大觉。望着窗外下起大雨，到客厅收下内衣回房挂上。上床打坐冥想头晕下楼，到冰箱前拿出荔枝进厨房吃上。回房打开微信看到，嫡长母发来文字消息‘妹啊，老房子的wifi移过来新家里。不然新家电视看不了，而且这里信号太差了。’我回复‘先不着急，俺每天都在用呢。’拿出万花油涂抹起脚趾头缝，坐回桌前打开文档搬起砖。翻起书想起‘家里有两个闲置路由。’到客厅拉出抽屉一看两个路由平躺在格，看着一觉醒来瓜六站在猫碗吃饭。打开微信发给嫡长母‘家里有两个闲置路由器，可以加条网线或许两房共一个wifi。’回房坐下翻起书，瓜六跳上桌强吻亲吻它。瓜六满脸丑拒把头扭向别处，望着窗外乌云密布。捧机子上趟茅房，突然下起狂风暴雨。捧机子到客厅关起门窗，坐下打开微信嫡长母发来‘你看看怎么弄，抓紧安排下来。不然新家真的一点信号都不好。’卑微的工具人搜索，广东电信工作人员询问。狼外婆捧机子进房，母女俩宽度问题聊几句。狼外婆捧机子下楼，看着小乌淋身雨跑上楼。俺取下擦脚抹布上楼，看着乌弟钻进沙发。活抓下它抱着下楼，到客厅坐下吹干头发。乌弟背对风坐在我腿上，看着瓜六站在沙发前吃瓜。抱着宝贝乌对着吹风机，看着它被风一吓挣脱跳到地。上厕所洗起手和抹布，到门口一看又是一桶尿裤！

    卑微的女仆收拾尿裤下楼，看着狼外婆站在厨房忙活。我说‘你和她说注意点，卫生问题我没有义务帮收拾尿裤。’狼外婆一脸尴尬提着粥上桌，我提着尿裤出门一看水表挂几袋。我进厨房洗起手，狼外婆站在炉灶炒and 菜。我说‘卫生问题注意着点！我早上收拾两袋！’说着话到桌前坐下，回头见外公开门进屋。外公提着一行工具到院中，我跟在屁股后关起纱窗门。我说‘这门记得关。’父女俩一先一后进屋，狼外婆端着一盘and 菜上桌。一家子坐下喝起粥，我深刻谈论卫生问题。狼外婆打开音书说‘空调你开一下。’我说‘屋里收拾干净最要紧！’夫妻俩安静喝着粥，外公饭饱捧机子离桌。俺饭饱收拾碗筷进厨房上楼。到客厅上厕所刷起牙，回房打开微信嫡长母发视频。一看一家三口出门玩耍，我气愤回复‘亲爱的，您出门前换尿裤怎么又忘记收拾啦！门外两提尿裤您就没想顺手拿去倒掉咩？垃圾勤倒别在家里滋生细菌！！’嫡长母回复‘好。’俺立马秒回重金属美甲ok。

    掏垃圾袋到门外掏进垃圾桶，回头见宝贝乌躺在阁楼。俺冲上梁山缉拿下它，抱着宝贝乌下楼到客厅。母女俩坐在沙发吹头发，爱吃瓜的瓜六站在沙发前。抱着宝贝乌到电视柜，看着干饭一哥瓜站在猫碗前。拿出牙膏牙刷掰开宝贝乌嘴，仔细刷起牙看着瓜六走向远处。拿着牙刷上厕所，瓜六一溜烟跑出客厅。上厕所洗起手和牙刷，回房看着俩个好大儿蹲在床里。坐回桌前打开电脑搬起砖，宝贝乌跳上桌躺在宣纸上。瓜六跳上桌蹲在书架，望着楼下的弟兄们！潘金莲上前缉拿它，瓜大郎猛蹬小腿踹开。抱着宝贝乌上床，瓜大郎蹲在摩天轮前。母女俩躺在床里，乌弟挣脱跳下床。看着瓜总瘫坐椅子上，潘金莲坐在床边活抓它。瓜大郎紧紧抓椅子，潘金莲下楼进客厅。狼外婆瘫坐地上，外公坐在沙发抽烟。瞧着衣服还没收下楼，狼外婆也跟着下来拿出水果。俺走向老瘄收衣服进屋，狼外婆站在灶台前切蜜瓜。狼外婆递一小半蜜瓜给我，我接过蜜瓜站在门口吃上。我说‘这颗比你前几天买好吃。’狼外婆比划说‘前两天一颗30米，今天这颗60米！’狼外婆拿水果衣服上楼，俺吃完洗起手上楼。到客厅夫妻俩吃荔枝，俺坐在地上叠衣服。狼外婆打开音书问‘宽带回你了吗？’我说‘还没，今天周日。’狼外婆比划着说‘打电话。’我说‘你傻阿！电话打过去肯定让你办理新业务，俺微信咨询这位帮我们装宽带。’说着话抱着衣服进房，一看房里躺着满是衣服行李箱。我说‘这些衣服和她收拾干净。’抱着衣服塞进衣柜，到客厅拿着衣服上楼。

    回房看着瓜六躺在床上，潘金莲站在床边抱起它。瓜大郎拼命挣脱跳下床，俺拿着衣服上厕所冲洗热水澡。回房打开微信看到，中国电信工作人员发来‘什么两户？’我回复‘两套房子可以共用一个wifi吗？’对方回复‘距离多远？’我回复‘几百米。’对方回复‘那不行太远了，网线超过70米就不稳定。’我回复‘了解，谢谢。’看着瓜六平躺在地呼呼大睡，俺滚回床里歇息醒来叠被子。捧机子上趟茅房拿着衣服下楼，到楼下上厕所丢进洗衣机。到冰箱前提出蜜瓜进厨房怒啃上楼，望着发家致富蹲在猪圈拉开窗户打着招呼。捧机子到客厅拉出瑜伽垫，看着爱运动瓜六闪现到我面前。打开视频坐在瑜伽垫练起颈椎，狼外婆提着几粒无米粿进来。狼外婆愁眉不展问‘宽带怎么说？’俺打开讯飞听见转文字，我说‘他说过七十米网速不稳定。’狼外婆坐在瑜伽垫前投喂无米粿，我说‘你自己拿去吃。’狼外婆愁眉苦脸说‘待会去新瘄吃。’母女俩深谈着宽带问题，狼外婆说‘山兜人办理业务的营业员。’我说‘你别有点事就是找他，都不知道中间赚多少抽成费。’我收起瑜伽垫，狼外婆提着拖把。到门口拧干门外的积水，狼外婆进屋拿幼崽衣服下楼。俺提着袋子吃油炸共同，回房喝杯温开水涂抹脚趾头。看着水牛瓜跳上桌饱饮起水，俺拿出棉签和双氧水掏耳屎。掏出机子打开微信读书，坐在桌前捧机子翻着书。狼外婆两次三番带着幼崽进房，翻开一个多小时上床打坐冥想。

    狼外婆进房瞧一眼，母女俩一块下楼。到客厅茶几一盒吃剩无米粿，狼外婆拿起无米粿递给我。我说‘迈，你自己吃。’狼外婆坐在茶几吃起粿，我问‘你下午没吃？’狼外婆摇起头。我说‘我泡杯茶给你喝。’提起养生壶起锅烧水，我问‘你要喝什么茶？’狼外婆说‘软。’拿起乌龙单丛拆开，坐在茶几等待水烧开。狼外婆打开音书说‘楼下的苦瓜你去关一下。’俺说‘好。’到楼下进厨房关起苦瓜，洗起手端着碗筷到桌前。掀开饭菜罩一看，桌上烧着一盘竹仔鱼和红焖大虾。到客厅看着狼外婆泡起茶，我问‘他们今晚准备在家里吃？’狼外婆点起头打开音书说‘王重阳回广州！’母女俩喝着茶聊天，我接过机子打开南方电网。查看昨天各屋度量数，我说‘你们水电问题已经重复很多遍！’狼外婆打开音书说‘空调你去开。’我说‘下雨天天气凉爽那用着开。’狼外婆说‘姐姐成天开。’我说‘你们别成天惯走仔。’狼外婆说‘她久久回来一次。’俺亮出满手老茧，我说‘她回来就打算累死俺是吧！’狼外婆敷衍着说‘矮油，惜惜。’我说‘你就别成天嘴上说惜，家务活就俺全包揽！’母女俩闲聊几句，狼外婆一脸态度敷衍。我问‘阿舅他怎么没回来。’狼外婆说‘他考试。’说着话看着她掏起机子，打开微信步数翻找它舅。狼外婆语音发给它舅，在等待它舅回复期间。狼外婆打开音书说‘它舅再过三天就要生日。’俺问‘那你准备发多少米给他。’狼外婆说‘520就好。’我说‘你钱最多，每回一发就是五二零。’此时它舅发来语音回复，狼外婆打开微信听着语音。我问‘它舅说啥？’狼外婆说‘正准备吃饭。’我说‘周末在宿舍成天熬夜，前些天回来俺瞧见深夜房里灯亮着。准是和宿舍同学耍手机游戏。’狼外婆敷衍说‘爱，这生。’我说‘奴仔对就骂，做得不对对就搭。’回头见监控电视开门，狼外婆掏出机子语音嫡长母。

    我一路喊着阿叔下楼，到楼下看着外公站在桌前。外公回过头看见我穿内衣，看着他咧着嘴指着说几句。我进厨房拿着汤勺到桌前，外公拿起汤勺和碗炖盅前舀起汤。狼外婆跑着下楼进房，拿出一个供奉老爷盘子上桌。我问‘你拿这盘子干嘛？’狼外婆说‘俺得把饭菜端上楼给她，她说楼下太热了！’我说‘这准备拜老爷！’外公一听咧着嘴喝着汤，我说‘阿爸六月天气晒一天，回来都不敢说热。’狼外婆拿起桌上碗夹各种菜，我说‘进厨房拿着盘子给你，吃饭的碗都给你拿起夹菜。’说着话进厨房拿盘子，狼外婆接过盘子夹鱼和大虾。俺坐在桌前剥起虾，狼外婆端着一大盆上楼。我问‘外公你们别成天惯走仔。’说着话把虾递给外公，狼外婆跑下来拿起碗添饭。我剥着虾递给两老，俺端起碗夹苦瓜吃饭。我说‘你们别成天惯着她，肚里孩子就了不起。’夫妻俩鸦雀无声吃着饭，我说‘刚和我说这胎是站在撒尿就不得了。’我率先饭饱收拾碗筷，瞧着狼外婆整顿只小半碗。我说‘你再盛点饭。’狼外婆捧机子摇起头。我捞出汤里玉米放在碗，我说‘这节玉米给你吃。’外公饭饱夹竹仔鱼吃上，俺端起空盘收拾桌前骨头。看着外公饭饱拍拍屁股离桌，俺端着盘子上前收拾骨头。端着一叠碗筷进厨房拿着袋子，到饭桌收拾盘中的鱼骨和虾壳。我问‘待会还得帮她端下楼。’狼外婆啃着玉米点起头，俺收拾干净气愤上楼。

    到客厅看着外公吃无米粿，我说‘茶壶的茶刚泡可以喝。’外公看着视频点起头。我问‘叔，你们是不是欠这走仔债！’外公一听无奈摇起头。到客厅看着猫碗还剩粮，上厕所刷起牙拉开窗户。望着远处屋檐蹲坐发家致富，朦朦胧胧望着致富骑在发家身上。回房坐下喝温开水，看着瓜小六站在桌前。呆坐望着瓜六平躺在地，回头看见床上放一件快递。拿起快递一看新到拖把头，打开微信看到狼外婆发两张照片。一看嫡长母牵幼崽到客厅耍，拿着拖把头到客厅嫡长母厕所帮幼崽洗澡。狼外婆站在门口摸汗珠，我问‘你洗澡完？’狼外婆摇起头说‘还没。’我说‘你待会下楼拿着药膏给我抹脚指甲缝。’狼外婆拿着尿裤下楼。俺回房坐在床上，掰开指甲缝满是红肿。狼外婆拿着药膏进房，俺接过药膏拆开挤压许久。一看药膏的盖子出现明显凝固，到客厅嫡长母站在沙发前幼崽吹头发。看着狼外婆站在厕所洗澡，我站在门口说‘妈，这药膏凝固挤不出。’狼外婆说‘待会我再去换一支。’狼外婆洗完澡出来，提起拖把拖干门口积水。俺上厕所拿起脸盆，一看脸盆中堆放嫡长母内衣。拿起内衣往门外一抛关起门，拿着脸盆接热水转头见水桶囤积一桶纯净水！冲洗完热水澡洗贴身衣物，到客厅挂在窗外收起猫碗上厕所冲洗。到客厅摆放猫碗添起粮，回房提起养生壶到客厅添水。看着俩娃站在猫碗吃饭，俺关起灯抱着乌弟回房。宝贝乌一脸乖巧躺在俺怀中，听见爱吃瓜的瓜六站在床上蹿下跳。抱着乌弟躺二三十分钟，乌弟挣脱跳下床趁机溜出房。俺拆开蒸汽眼罩戴上，依稀听见瓜六翻墙而上。躺在床里敷着眼客厅灯突然亮，依稀听见嫡长母进房传来巨响关门声！随着热气退散渐渐入睡，半夜微醒看着乌弟站在床上。打开手机一看半夜三点，看着瓜六躺在椅子睡觉。到客厅关起灯回房歇息，天气凉爽整晚睡眠质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