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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红柳村的闹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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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沛哥说,“香香,你放心就是,如果我对砚池不好,我自己打自己。”

    我噗呲笑了,“砚池,看见了吗,这就是直男。我哥就是个直肠子,不会甜言蜜语光会说大实话。”

    李砚池羞涩地笑着说:“我就喜欢他这个样子。”

    我叫,“好甜哦!”

    沛哥和我说:“香香,我和砚池的好日子定在正月16了,司仪也不请了,就让你主持,你行吗?”

    我两眼一瞪,“哥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啥叫我行吗?把吗字去掉。”

    “对对对,咱香香是大学生,高中的时候就主持学校的活动了,那可是才女呀,主持咱的婚礼还不杠杠滴。”

    “我错了我错了嘿嘿嘿。”沛哥咧着大嘴道歉。

    我手机响了,我一看,吃了一惊:是公安局的来电。

    马上和堂哥和李砚池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接个电话。”

    他们立刻走了。

    我接过电话,公安局那边问:“是魏香香同志吧?我们想跟你谈谈扎纸匠的事,希望能面谈。”

    我思索一下说:“到我堂口来谈吧。”

    昨夜办案的公安局人员来了,一位领导说,“魏香香同志,废话我就不说了,扎纸匠这事亏着你才能成功破案。而且,这事,是邪事,科学无法解释的邪事,我们也不得不相信。”

    我笑,“你们这还不算废话吗?”

    公安人员怔了一下,也笑了,“是,我还是说废话了。那我直说了,扎纸匠昨晚上没救过来,死了。但是,案子不能就这么完结啦,因为,他利用纸人盗窃的邪术绝对有师父教,如果不能把那个师父抓获,这种事还会继续发生。也许,不止是偷窃,还会有谋杀之类的恶性案件。”

    我翻翻眼皮,“同志,是不是你们又有了诡异案件无法破解?”

    那名公安人员被说中了,低头一笑说:“什么也瞒不过魏香香同志的法眼,确实是这样,最近我们手里有一桩很诡异的凶杀案,我们怀疑也是邪术作案。所以,我们想查清那位扎纸匠跟谁所学的邪术,然后斩草除根。”

    我说:“扎纸匠死了,他媳妇没死呀,问她。”

    公安人员摇头叹息,“她疯了。”

    “啊这……真的假的?”

    公安人员说:“真假无法判断,但是不能指望从她嘴里得出线索了。所以,思来想去,这件事情我们只能求助香香同志你了。”

    我问:“求助我?不是应该靠你们去调查扎纸匠生前的活动轨迹吗?”

    公安人员透底了,“香香同志,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生前最近半年来跟一位老太太关系密切,他这半年经常去那个老太太家里。而那个老太太,身份也尴尬,我们公安人员实在没法深入调查。”

    “什么身份?”我问。

    公安人员说:“香香同志,我们没行业歧视,只是她的职业跟我们的职业有信仰冲突,她是阴婆。”

    我身子猛地一震:现在还有阴婆吗?

    阴婆传说就是会过阴,能跟阴间的鬼差直接交流,能给人争取一些寿命,当然,得耗费大量的财力。

    公安人员说:“我们已经找到那位阴婆调查过了,她一口咬定跟扎纸匠有些亲戚,她本人除了做阴婆还会剪纸手艺,扎纸匠找她只是学习剪纸手艺,好把家里的纸活做得更精致。她的话没什么破绽,我们也没发现什么证据,所以,我们的调查也只能到这里。”

    我问:“同志,我懂了,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呢”

    公安人员说:“香香同志,我们需要用你的方式去调查她。当然,我们是有报酬的。”

    他从黑色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下意识去伸手,但最后却是用手挡住了那个信封,说:“同志,这个忙我帮,可是事成之后我再接受报酬。”

    公安人员看我的眼里透出一股敬意,他们起身跟我握手,说等我好消息。

    然后他们把写着那个阴婆地址的纸条递给我。

    我一看皱起了眉头,那阴婆住在红柳村。

    红柳村距离我们这有一百多里地,之所以这个村子尽人皆知,是因为早年的闹鬼而被称为“鬼村”而出名。

    红柳村之所以叫红柳村,是因为那个村子里里外外都长满了红柳。

    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那个村子在早年物质匮乏的年代就靠红柳吃饭,他们把红柳的枝条折下来,剥皮,晒干,编成小框子,小篓子。

    有了这项副业,红柳村的村民都比外村人富裕一些。

    但是忽然有一天,这个还算富裕的村子里闹鬼了。

    红柳村闹鬼的地方是在村东头的一棵老柳树上。

    闹鬼的起因是那棵老柳树上吊死了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和她一个胡同的小伙子自由恋爱了。在三十多年前,自由恋爱在农村还是不被认可的,更何况你们是一个胡同,多丢人呐。

    而且两家大人关系还不太好,姑娘的家人嫌弃那小伙子弟兄们多,穷。

    小伙子家人嫌弃这姑娘太瘦,而且爹还是个赌鬼,怕以后儿子日子过不消停。于是两家人就千方百计地想拆散俩人,又是打骂又是相互诋毁。

    可是这一对青年男女情深义重,就是拆不散。

    这个小伙子家人想出了一招分离计。跟儿子说同意他和那姑娘了,可是他们单方面同意白搭呀,那姑娘家人不是嫌弃他们穷嘛,正好有个在劳动节的亲戚有几个去煤窑挖煤的名额,只要去了好好干,一年就能挣一座新屋子钱。

    等他们有了钱盖了新屋子,那姑娘家还敢嫌他家穷吗?

    这小伙子也是个自尊心强的人,女方家嫌弃他家穷他本就很伤心,一听有挣钱的地方,他当即就答应去。

    然后他就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姑娘,说等他挣到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姑娘也信了,就强忍着分离之痛把小伙子送走了,然后满心憧憬着他们未来的好日子。

    她天天站在村头那棵老柳树下朝他走的方向看,虽然知道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还是愿意站在那里想象着他缓缓出现在她面前。

    哪知道,这小伙子走了不到一年,他家人就说收到小伙子在煤窑丧命的噩耗。

    这位姑娘万念俱灰,她就在深夜里,一条绳子吊死在那棵红柳树下了。

    谁知道,这个小伙子原来是在外面又有了新欢,再加上父母让他离家就是为了拆散他跟那姑娘,这下不是一举两得嘛。

    可那小伙子知道那姑娘“难缠”,就和家人一起导演了这场戏。

    姑娘死了,一年后,那小伙子领着已经领证,怀孕的媳妇来到了家里。

    但是,他一来,那棵吊死那姑娘的柳树上就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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