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好运的老者
还没等朱欢多想,一声铜锣声就打断了朱欢的思绪。
朱欢与那老者的比武开始了!
那老者感叹道:“我还真是幸运呐!没有遇上那带斗笠的年轻人,要是遇上他我可就直接认输啦!”
其实这老者的运气一路走来都非常好,每轮比武的对手都比较弱,都刚好比自己弱上那么一点点。
所以虽然老者的实力在这次比武大会的参赛人员中一般,但是也一路打到了四强。
但是他的运气也到此为止了,因为他遇上了朱欢,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的对手。
还没等朱欢回话,那老者又自顾自的说道:“那年轻人不必多说,我自然不是对手。就连那二阶魔法的使用者我也几乎胜利无望,但是偏偏让我对上看起来最弱的你。”
朱欢笑道:“老爷爷你当着我的面说这话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人了。”
老者道:“哈哈哈,小伙子不要往心里去,老夫习惯了实话实说。”
朱欢笑道:“我站着不动,你只要让我移动双腿一步就算你赢,你看怎么样?”
老者大笑道:“哈哈哈,小伙子你可别说笑啊!你这话糊弄糊弄小孩,说不准他就相信了。”
朱欢正色道:“老爷爷,我可没在说笑。你只要让我移动一步,就算我输。”
说罢转身看向裁判道:“这老爷爷不信我说的话,不知您能否当场与他确认一下?好让他放心。”
裁判道:“私下约定比斗规则并不违反规定,只要你们双方同意即可,这点我们无权插手。”
裁判然后对着那老者道:“你可同意?你若同意,我便做个公证人。”
那老者像是捡了钱一般高兴,急忙笑道:“这我自然同意,自然同意。”
朱欢对老者道:“那就开始吧!使出你所有的本事,让我看看能不能让我移动这脚下的一步。”
老者听罢,便上前攻向朱欢。
朱欢屹然不动,只用左手单手抵挡。
这老者想起朱欢不能移动双腿,所以便开始一个劲的攻向朱欢下盘。
老者双腿齐出对着朱欢双腿连踢十几脚,朱欢就站着不动让老者踢。
老者见朱欢连双手都不用了,心想着这十几脚下去,不说让朱欢受什么大伤,但怎么着也能让朱欢双腿大为吃痛,从而忍不住的行走。
没想到十几脚下去,朱欢还是和原先一样十分惬意的站立在原地。
朱欢一动也不动,稳如泰山一般站立。
就好像被踢的是别人,不是自己。
然而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从老者腿上传来,没想到吃痛的不是朱欢是自己!
这疼痛感使得老者再也无法站立,老者不自觉的身体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者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声嚎叫,止不住的在地上打滚,试图减轻自己的痛楚。
朱欢也不言语,只是悠然自得的注视着老者。
过了一会儿,老者缓过劲来便不再嚎叫,只不过他还是坐在地上,没有站起。
老者面容狰狞,显然是有点痛苦不堪。
沉思了许久之后,老者对着朱欢无奈道:“我认输了。”
朱欢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不再注视着老者。
朱欢看了一眼擂台下那戴斗笠的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便跳下擂台坐到了冯鑫身旁。
那老者大叫道:“别走啊,!快来帮帮老夫,老夫现在实是动弹不得。”
这老者的双腿现在就连站立都难,不然老者也不会无奈的认输。
老者认为能对上朱欢是他的运气好,要是遇上其他二人,说不定可以直接认输了,这样还输得体面些。
自己有一定把握可以赢下朱欢,况且这朱欢还大言不惭不移动双腿。
自己应该是稳操胜券的,可是眼下这人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让自己的双腿奇痛无比,自己实在难以站立。
思索再三,自己只得无奈的认输了。只是虽然输了比赛,但是老者心里其实还是很不服气的。
只是不服气归不服气,眼下还得让别人帮忙抬自己下去。
随着裁判的招手示意,很快就有两人跳上擂台将老者抬了下去。
朱欢对冯鑫道:“马上就轮到你和那年轻人了,切不可逞强缠斗。万一实在敌不过,直接认输便是。”
冯鑫道:“哪里的话,我若敌不过他,我跳下擂台认输便是,又何必死缠烂打。”
朱欢道:“我还不了解你嘛!你一向自视甚高,不服于别人。特别是与人争斗更加是耻于落败,你的好胜心太重了。平时还好说,但这次遇到的对手实力要比你强大的太多。”
冯鑫笑道:“老哥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与他争强好胜的。”
朱欢道:“我观这年轻人其实也彬彬有礼、十分谦和,绝不是那种胡乱杀人之辈。刚才击杀那侏儒,说不定是侏儒作恶多端,引得他的不满,在保护人群的前提下这才将他击杀。但是人性难料,万一你将他惹恼,怕是会有性命之悠,所以这是我一直担忧的。”
冯鑫笑道:“老哥多虑了,这就是一场普通的比武。怎么就攸关性命了,况且孰强孰热也不一定呢!老弟我一个运气好说不准就将他打败了呢,老哥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朱欢微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但愿是我多虑了。”
冯鑫打趣道:“待会不管是输是赢,我都要将他的斗笠摘下,看看他的面貌。”
朱欢正色道:“他既然头戴斗笠,自然是不想让人知晓其容貌。或许他本人长得十分丑陋,所以用斗笠遮挡,你又何必使其难堪。”
冯鑫道:“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戴什么斗笠?斗笠之下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待会看我将它打落。”
朱欢道:“你可别惹恼了他,他的手段你我可都是见过的。”
没等朱欢说完,裁判就招呼冯鑫和年轻人上场比武。
两人跃上擂台,互相打量着对方。
年轻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手持折扇,头上戴了个斗笠,斗笠边缘的白色纱布遮住了年轻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