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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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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和豫这次真的发了狠,把林溪未都吓了一大跳。连忙打电话让项宴泽项宴琛赶回来。

    项宴桁也是个倔的,任由荆条抽在身上,纵使血肉模糊也半句没吭。

    两人回来看到的画面就是,项和豫拿着荆条,坐在高位上,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林溪未被管家扶着,哭红了眼睛。而始作俑者,项宴桁则一言不发,坚跪的在宗祠前,高仰着头,死都不认错。

    项和豫见到大儿子二儿子都赶了回来,不着声色地看了眼林溪未。

    多大的事还要把全家人叫回来。叫回来也好,正好杀鸡儆猴,让这个兔崽子皮紧紧。

    林溪未被吓得不轻,这会儿心脏还抽丝的疼。看到他们回来眼中瞬间有了希望。

    项宴泽先对着两人行礼,项宴琛紧随其后。

    “爸妈。”

    “哼,回来的正好,看看你们的好弟弟做了什么。”项和豫气的胡子都要歪了。

    知道项宴桁他皮,项父从小也没惯着他,该打该骂一样不少,现在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染头逃课,还学会欺骗家长了,他还有什么不会做的?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要不是他恰好回来,都不知道他现在过的这么潇洒。

    项宴琛适时溜到项父身边去,贴心地帮他捏肩。“您还不知道他,天生的淘骨头,别跟他计较,不然要气坏身子。”

    “再说了,今天中秋呢,发这么大火别在反着您。”

    项父现在跟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不知道他又踩了什么雷点。

    项父气的拿起荆条又狠狠抽了项宴桁一下。

    原本便血肉模糊的地方变得鲜血淋漓,皮肉分离。

    项宴泽项宴琛都看到眼皮一震,更别提林溪未了。冲上去想夺走荆条。有些声嘶力竭“你干什么!孩子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生生剥他皮吗?”

    “哼,我想怎样?不跟他计较?你们知道这兔崽子做了些什么?!!我剥他皮都算轻的!”项和豫丢下荆条,回到位置上,喝茶润嘴。

    项宴泽立刻收了荆条,从背后递给陈叔。

    所有人内心都是刺痛的,除了当事人。

    项宴桁高昂着头颅,就算背上已血流成河也无半点怨言。

    “好了爸妈,你们都冷静一点。到底怎么了。把安安打成这个鬼样子。”刚才林溪未哭哭啼啼的,什么都没说清楚,就说爸要打死安安了,让他们快点回来。

    项宴泽项宴琛作为哥哥,十分疼爱这个小弟弟,要紧的很,什么好的贵的都让着他先,容不得外人伤他一点。

    “让你妈说。”项和豫这下还傲娇起来,端起茶杯喝茶,默默压制肚里的火气。

    焦点转移到林溪未身上。

    “安安逃学把江家的包工头打了一顿,伤的很重,估计得延长工期。”后面的是林溪未就省略了,毕竟被儿子发现她在监视他,不是件光彩的事。

    项宴泽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上的佛珠,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来的时候了解了一下。那包工头不老实,调戏女学生。安安揍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没什么大事。延期的费用我出了,我去跟江氏谈。”

    “对,政府那边我去跑,让江氏稳赚不亏不就行了。”项宴琛跟嘴。

    他们两兄弟,项宴泽从商,开了自己的科技公司,以后会继承项氏。而项宴琛刚从军队出来,马上要进入政府机关工作。

    这点事都不是事。

    项父看着一个两个的都护着项宴桁,嘴里的茶差点没吐出来。恨不得给他们两个也好好抽一顿。

    “你们一个个两个就宠着吧!他就是被你们惯的都无法无天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目无尊长,眼里完全没有仁义孝悌了。随意顶撞长辈,都把你们妈妈气犯病了,我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项家三少爷地位那么高,脾气这么大呢,使唤不动你了是吧。啊?!还是一起吃饭要你命了?”

    项和豫气的已经没有大家风范,指着项宴桁脑袋就是一顿炮轰。

    “小时候教你的东西都学哪去了?脑子被狗吃了吗,跟你爷爷疯了几年人都认不清了是吧。她是谁,她是你妈!”项和豫扯着项宴桁的脖子迫使他看向林溪未。

    “我们不够爱你嘛,你要什么我们不是双倍双倍点给你。包括今天你惹事,是不是我们给你擦屁股的,这还不够爱你,你是想要天上的星星还月亮啊。项宴桁。”

    “呵。”许久未出声的项宴桁嘴角露出嘲讽。挣开项父的手,撑着手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

    口腔里一股腥甜,手摸过去,果然一抹红。

    但这些项宴桁都不在乎了。

    像听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说“你说你们爱我?爱我爱到让我跟着爷爷在深山里面住了六年?还是爱我爱到在我手机电脑里装监视软件?让人监控我的一举一动?那我谢谢你们的爱。”

    “该管教的时候不在,现在亡羊补牢,可靠吗?我变成什么样的人,要紧吗?”

    纵是项和豫都愣了愣。

    “安安~我们没有…”林溪未听的很难受,她们亏欠他挺多的的,但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意思又变得不一样了。

    林溪未虚弱是想上去拉他的手,却被他侧着身子躲开。看着林溪未和项和豫的眼神也不再掩饰,满满的寒意。

    “怎么说话的安安。”项宴泽皱眉,不满的斥责项宴桁,可语气也没重到哪去。

    “是啊,安安,爸爸妈妈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他们回来,不也一直在努力嘛?”林溪未眼睛中噙满泪水,脸上全是无奈。

    染着寇色的指甲摸上项宴桁的手臂“安安…”

    项宴桁使了些力气甩开,冷冷地看向林溪未“我不会一直在原地等你们。以前可能会,但现在绝不会,以后更不会。”

    说完抓起椅背上的卫衣就往外面跑。

    完全不顾背上的伤和漫天大雨。

    “安安!”林溪未扑着去追他,却狠狠摔向地面。

    幸好项宴琛在一边扶了一把,否则怕是膝盖得肿。

    项父压着怒火去扶林溪未“去抓住他啊!你们愣着干嘛,死都要给我抓回来!”

    等项宴泽他们追出去的时候哪还找得到,项宴桁早逃出生天了。

    项宴桁跑的快,身上就简单点卫衣,好在口袋里还有零钱,不至于过于被动。

    项宴桁在公交站坐了挺久的,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干脆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在城市里无目的地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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