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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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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笑着,苏禾都觉得他跟之前不太一样,闷闷的,笑容像是努力摆出来的,其实内心一点都不开心。

    距离院里还有一段距离,小鱼儿闹着闹着就困了,靠着椅背打盹。

    苏禾怕他从位置上跌下去,便换到了他的位置抱着他睡觉。

    在她怀里的小鱼儿砸吧砸吧嘴,在她怀里拱到最舒服的地方,睡的很香。

    项宴桁看到小鱼儿睡着了,继续换上冷漠的表情看着沿途闪过的建筑,一幢幢,在大雨的洗礼下灰蒙蒙的,跟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苏禾没打扰他,静静地目视前方。心里的天平摇摆不定。

    沿途陆陆续续下了很多人,最后只剩下他们三个乘客。

    车厢内很安静,雨不停歇的拍打车窗,奏出专属于650路的合奏曲。

    “宁江北路到了,请乘客们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下一站区福利院,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车载广播在头顶响起。

    苏禾轻轻拍着小鱼儿将他唤醒。

    小鱼儿睡眼惺忪的,头发乱糟糟的从苏禾身上起来,手扶着座椅靠背。

    “姐姐,到了吗。”眼睛还是紧闭着的。

    “嗯。”

    眼神扫到旁边沉闷的项宴桁。

    于心不忍。

    他还帮过她好多次。

    “喂,你要不要去福利院看看?”

    苏禾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项宴桁狭长的眸子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

    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等了很久没得到回复,苏禾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不去就算了。”

    说着拎起小鱼儿就准备下车。

    “区福利院到了,请乘客们带好随身物品从后门下车。”

    外面还飘着细雨,不至于淋湿,但也蒙眼睛。

    苏禾拎着小鱼儿根本没法打伞,公交站到院里也就几百米,便想着笼住小鱼儿的头跑回去。

    心里默念着“三…二…”就准备跑。

    手上一轻,小鱼儿被身边的人抱起来,在她怀里duang大一坨的小鱼儿在他那里就跟小兔子一样。小小只的躲在他怀里。

    “打伞。”

    “好。”苏禾撑开伞,刚好遮下两个人。

    苏禾带着项宴桁一路小跑进了福利院。

    护工正在大堂组织做月饼,每个人都蓄势待发,期待满满。

    护工看到苏禾回来连忙招呼她“小禾回来啦?快去洗手一起来帮忙。”

    看到旁边的项宴桁眼睛一亮,欣喜地拉着他一起做月饼“还有小帅哥?你同学嘛,刚好跟小家伙们一起来做月饼啊。”

    苏禾回以一笑,道了声好。

    “我们先把小鱼儿送到床上去就过来。”

    “好好好。”

    项宴桁虽然兴致不高,但还是礼貌的挂着微笑。

    等苏禾将他扯到没人的地方,又恢复颓丧的气质。眼神空空的,不再神采奕奕,放荡不羁。傲气零零散散的,哪都有,就他身上没有。

    苏禾带着他七拐八拐的绕进一间屋子里面。

    里面整齐摆放着五张小床。

    在项宴桁看来是有些拥挤的,跟他的衣帽间差不多大,却挤着五张小床。但布置的极为温馨,看得出布置者的用心,跟他完全不同。

    项宴桁跟着苏禾的指示将小鱼儿放下。又看着苏禾将他的衣服鞋子脱好换上干净的睡衣,还在他枕边放了一只小熊,直到看到他抱起小熊呼吸平稳了才离去。

    苏禾将门关好,拉着项宴桁进了另一间屋子。

    里面陈设着各种医疗用物和各类药物。

    项宴桁被她按在凳子上。

    被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脱”吓懵了。

    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

    眼睛瞪的像铜铃,像听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什么?”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苏禾从柜子里找出酒精棉片走到他面前。

    他身上那股血腥味早在车上的时候就闻到了。那程度,伤口应该不浅,不好好处理的话估计得留疤。

    项宴桁一脸震惊地看着苏禾,直接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捂住身体。

    义愤填膺道“我把你当同桌,你却要趁我危机时刻占我便宜。”

    苏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苏禾指着不远处的全身镜说“你自己处理,那有镜子。”

    “我在门口等你,你弄好了带你去做月饼。”

    “哦。”项宴桁看到酒精棉片拿出来的时候就明白了,她想让他疗伤。

    原来她不是觊觎他的美色,而是要为他的美色保驾护航啊。

    瞬间明朗了许多,他真是太聪明了。

    苏禾怕他在诬陷自己偷看,出去了就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以此来保证自己的清白。

    老头今天真的下了死手,伤口隔着卫衣都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皮开肉绽了。

    项宴桁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缓缓掀开衣服。

    前面白白嫩嫩的一点事都没有,而后背则被荆条抽的鲜血淋漓,血痕遍布。

    浅一点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稍微深一点的地方还有血丝涌出。

    项宴桁却有点庆幸没有让她帮自己擦药,不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估计得吓哭。

    又想到她掉眼泪的画面,好像挺假的。

    嘴角浮现一抹他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酒精沾上伤口时他还是疼弓了背。

    “嗷呲。”

    真他妈痛。

    痛的他声音断断续续的。

    听的人也跟着一起紧张。放心不下点苏禾还是敲了敲门。

    “你没事吧。”

    “啃”项宴桁闷哼一声,中气十足地回答到“没事。”

    苏禾当他真没事,继续在外面溜达。

    项宴桁已经消好了一处伤口,被双氧水浸湿过的皮肤泛白,丝毫没有血色,在整片血淋淋中格格不入,更加瘆人。

    项宴桁皱了皱眉。

    尽量扭着头手上药。

    十分艰难地抹完一半多。

    尽管如此,还有有一片地方是他触碰不到的,他想了许多方法都不行。

    思来想去他扯开门缝,露出一个小脑袋,酝酿着说。“苏禾,你之前是不是说要报答我的。”

    苏禾先是一愣,他为什么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后面点了点头,她确实说过这句话。

    “好,报恩的时候来了。我有一块地方擦不到。”说着伸出一只手将苏禾扯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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