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来人呀!将那二人压过来,掌嘴二十
张大人甩了甩打痛的手掌,一脸委屈的说道:“洛相爷,我这是好心为你正正门风,你这怎的还反倒怪起我来了!”
张大人一副“我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的模样,气的洛相爷恨不得将他那张厚脸皮揭下来,缝个口袋当球踢。
“那既然张大人说是为本相好,那本相倒是想听听张大人的说辞。”
洛相爷嘴角的胡子不停的抽动着,显然是气到了极致。
张大人背过手,挺起腰板,“我天澜王朝嫡庶制度分明,妻者,独一人也!即使妻子过世,再行另娶,也只能称为继室。”
“身份,地位皆略低于正室妻子一等!继室妻子尚且如此,就更不要提其他妾室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好像是相爷您的妾室吧?可她刚刚居然敢自称是正室嫡女的娘亲,洛相爷,你说她该不该打?”
“还是她的这种行为是得到了洛相爷的默许的,洛相爷承认自己就是个宠妾灭妻的糊涂蛋。”
洛清欢忍不住在心里暗暗为张大人拍手叫好。
反观洛相爷则是一脸死灰之色,只是手指着张大人的方位“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一个字。
张大人说完,又旧话重提的问洛清欢。
“丫头,你刚刚说你要告她二人的诬蔑之罪,可有证据?”
洛清欢点了点头,身子掠过那两只花孔雀,走向了地上被她们说成是尸体的婆子。
她二话不说,抬起脚狠狠地朝着那个婆子的胸口踹去。
“清……大小姐,你要干什么?你可别犯傻呀!”
温姨娘刚要开口直呼洛清欢的名字,想起刚刚莫名其妙挨得两巴掌,瞬间改了口风。
“是呀!姐姐,那个婆子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折磨她了!”洛清茹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指责着洛清欢。
“孽女,你还不赶快住手!”洛相爷也赶紧出声阻止。
倒不是他有多心疼洛清欢,担心洛清欢会因此获罪。
而是他担心洛清欢的狠辣传出去,会影响到他最重视的二女儿洛清婉最近的议亲。
洛清欢看着神色各异的三人,抬起头,嘴角扬起阴冷的笑。
当着三人的面,狠狠的朝着那婆子的胸部踹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肋骨断裂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传来了那原本已经没了气息的婆子的一声惨叫,“啊!”
洛相爷三人看到突然有了动静的尸体,一个往后退了一大步,洛清茹则抱着温姨娘的身体,惊恐的大叫起来。
“闭嘴!”洛清欢的一声厉喝止住了几人的喊叫。
随后,她五指快速的在那婆子的胸口一番游走,那婆子的口中瞬间吐出了一大口的淤血。
青紫的嘴唇渐渐变得红润,那婆子用力的吐出一口气。
虽然胸腔内的肋骨隐隐的泛着痛,但郁结在胸口多日的疼痛却消散开来。
张大人看着洛清欢的动作,颇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而刚刚那个官差却好奇的跑上前,眼中闪着星星,一脸崇拜的说道:“哇!你太厉害了!你这是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吗?”
洛清欢抬起头,看向眼前率真随性,满身孩子气的官差。
随后,她退后一步,恭敬地伏在地上行了一礼。
“安闲王爷谬赞了!民女只是诊出了这婆子体内血液淤堵,若不及时治疗,就会立刻暴毙。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用花瓶口刺穿婆子的胸口,帮她及时排除淤血。”
“只不过,刚刚民女在唤醒她时,因受到丞相三人的惊吓,所以脚下不自觉的重了几分。那婆子的胸骨有些断裂,恐怕要歇上一段时日。”
官差一摆手,立刻为此事盖棺定性,“你都救了她性命了,断几根骨头想必那婆子也是愿意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安闲王爷?”
安闲王瞪着大眼睛,满脸的问号。
洛相爷一听这人是安闲王爷,赶紧带着众人躬身行礼。
“微臣/奴婢/臣女参见安闲王爷!”
安闲王萧承乐丝毫没有理会众人的问安,而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又催促着眼前的洛清欢。
“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知道我是安闲王爷的?”
洛清欢抬起头,看向了他手中刚刚甩着穗子的刻有“乐”字的玉佩,又看向了他藏在袖口处不小心露出的蟒袍花纹。
再结合坊间的传说,安闲王爷不问朝政,不理政事,只寻安乐悠闲的自在生活。
萧承乐低头一看自己因着急而没有掩藏好的袖口,顿时一阵懊恼。
“哎呀!没意思!都被你猜到了!”
萧承乐一副玩够了的样子,让洛清欢起身后,便饶有兴趣的询问张大人。
“哎!张大人,那这回那两只花孔雀的诬陷之罪成立了吧?按照律法该怎么处罚她们呀?”
洛清欢听到萧承乐对温姨娘和洛清茹的称呼,嘴角抑制不住的扬了起来。
“花孔雀!呵呵!这倒是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还没等张大人回答,洛相爷就赶紧上前,放低姿态的乞求道:“王爷,张大人,这件事情无非就是她们姐妹俩闹得一点小矛盾。这点家事,实在不必王爷和张大人如此费心。你们放心,过后我定重重的惩罚她们。”
“哎!洛相爷此言差矣,我等既然身在其职,就应该谋其政,理其事!今日,既然大小姐已经向我状告她二人了,如今又证据确凿,我就断然没有不理的道理。更何况……”
张大人话音一顿,看向洛相爷的表情带着一丝玩味。
“相爷您觉悟多高呀,您身为天澜的表率,想必定不会做出包庇,贿赂,为家人洗脱罪名的这种事情吧?”
“哎!张大人,您说什么呢?你把我们洛相爷当成什么人了?洛相爷刚刚还说了呢,决不能姑息这般作奸犯科的人,他怎么会为她二人开脱呢。是吧,洛相爷?”
萧承乐的一番话,让洛相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就像调色盘一样,变幻莫测的。
张大人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随即唤来手下。
“来人呀!将那二人压过去,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