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以后盛闫就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弟弟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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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柏浑浑噩噩的往楼下走,丝毫没有注意到沈筠家的门又重新打开了。
他手里抱着水果捞跟点心,晃晃悠悠的,光是看着就担心他会不会摔倒。
沈筠现在家门口,看着少年目不斜视的从楼上下来,从自己家门口路过,跟自己擦肩而过。
从始至终,叶星柏没有看他一眼。
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从沈筠的心口传来,上一次让他有这种情绪,还是他妈妈生病,连他都认不出来的时候。
‘砰’的一声,叶星柏关上了门。
沈筠愣在门口,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轻轻的皱起了眉。
“啧有点疼。”沈筠低声的开口。
叶星柏回到家里,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看了一眼旁边放着的,一小袋曲奇饼干。
他心脏微微一跳,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颊,随后轻轻的叹了口气,把曲奇塞进了抽屉里,拿着水果捞放进了厨房里面。
家里空荡荡的,叶星柏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电视上的节目千篇一律,叶星柏靠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他四个小时之前给他爸妈发的消息,一直都没有回复。
天色越来越暗,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随后就是一声接着一声的闷雷。
放假当天的夜里,堇阳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雨,持续了整整一夜。
祁宁昨晚一如既往的睡在萧温言家的客房,这个房间以前是萧温言小时候的房间,就算祁宁昨晚睡觉之前锁了门,可萧温言有钥匙,锁门对他压根没用。
睡梦中的祁宁翻了个身,半个身子都压在萧温言身上,惹得萧温言皱起眉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是祁宁,萧温言慢慢的松开眉头,轻轻的搂住他,手臂微微用力,让祁宁面冲着自己躺在自己的怀里。
祁宁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被一条美人蛇缠上了。
祁宁感觉自己被绑起来,怎么也动弹不了,随后就感觉那条蛇殷红的蛇信子轻轻的落在自己的脸颊上,随后是脖颈,胸口,最后在胸前某个隐秘的位置,慢条斯理的品尝起来。
睡梦中的祁宁抗拒的呜咽一声,下意识的推了推在自己身上作怪的人。
萧温言慢条斯理的舔舐,察觉到祁宁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使坏的用牙齿轻轻的磨了磨,看到胸口那一点变得微微红肿,他心满意足的稍微离开,轻轻的扣起了祁宁胸前的睡衣扣子,重新把他搂入怀里,佯装什么也没做过一样。
祁宁悠悠转醒,感觉有人紧紧的搂着自己,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做梦梦到有蛇缠着自己。
果然那个美人蛇其实是萧温言对吧。
洗漱的时候,祁宁总感觉自己胸口有点不舒服。
萧温言回了自己房间给祁宁拿换的衣服,祁宁一边刷牙,一边皱着眉头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刷完牙,祁宁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奇怪,他对着镜子解开了睡衣扣子,白皙漂亮的胸膛上,红肿的那一点很是明显。
祁宁皱眉,忍不住的碰了一下,疼得他轻轻的啧了一声:“过敏了?”
萧温言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看到祁宁对着镜子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在做什么?”萧温言装作无事发生,把衣服扔在床上,走到祁宁身边,垂下头看了一眼刚刚自己的杰作,眸光一沉。
祁宁皱眉:“没事,可能是过敏了,有点疼。”
说着,他拉好衣服:“我去换个衣服。”
萧温言应了一声,随后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我家里应该是有药的,我去给你找一下。”
祁宁疑惑的看了一眼萧温言,只感觉他笑得格外瘆人。
祁宁了解萧温言,一般他这样笑,十有八九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不过祁宁懒得管,就算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萧温言也不可能做对他不好的事情。
下楼吃饭的早饭的时候,箫辰辰光着脚就过来抱住祁宁的大腿,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漂亮哥哥,我哥哥为什么拿药箱上楼了。”
祁宁想着应该是萧温言给自己拿了治疗过敏的药膏,小姑娘看到了以为萧温言生病了,心里一软,忍不住蹲下身子安慰他:“没事的,你哥哥没有生病。”
箫辰辰眨着大眼睛,嗲里嗲气的开口:“我没担心哥哥,我担心漂亮哥哥。”
下楼的萧温言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小姑娘,给箫辰辰吓得抓紧躲进了祁宁的怀里。
祁宁身子一僵,布料蹭过胸口,有点疼。
吃完早饭,祁宁本来是想回家的,但是箫辰辰说什么也不让祁宁走,一副你敢走我就敢哭的模样,祁宁只好留了下来。
怕祁宁不自在,萧温言趁着小姑娘自己看电视的时候,把他拉倒了楼上自己的房间里。
祁宁不是头一次来他的房间,不过看着他随意堆在一边的奖状奖杯,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萧温言让他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衣服脱了。”
祁宁一惊,下意识的抱住自己:“卖艺不卖身!你休想玷污我的清白。”
萧温言冷笑一声:“你哪来的清白。”
祁宁瞪大眼睛:“你不要造谣!我可是清清白白美少年,家里还有个等我回去的糟糠之妻。”
糟糠之妻萧温言忍不住低下头掐了掐他的脸颊:“别演了,我给你上药。”
祁宁瞬间收敛,他脸颊一红:“我自己来,我看你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萧温言挑眉一笑:“聪明了。”
祁宁轻咳一声,从他的手里拿过药膏,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体,都是英文,一个也看不懂。
萧温言没强求,坐在一旁看着他,轻轻的挑了挑眉:“你自己来吧。”
祁宁抿唇:“我去洗手间。”
萧温言轻轻一笑,惹得祁宁耳朵发烫:“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在这里上药,要不然我帮你?”
这是妥妥的威胁,祁宁破罐子破摔,他掀开自己身上的体恤,用嘴巴咬住衣角,冲着萧温言挑了挑眉。
萧温言:“”他突然有点后悔让祁宁自己涂了。
修长的手指挤上了一点药膏,祁宁垂着头,轻轻的涂抹在自己的胸口,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微微拱起了腰。
萧温言眸光一沉,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祁宁。
祁宁察觉到自己男朋友的目光,抬起眸子看了过去,挑衅的笑了笑,就像是故意勾人一样。
萧温言扯了一下嘴角,祁宁心里咯噔一声。
等祁宁下意识的想躲的时候,萧温言已经站在他的身前,拿走了药膏,挤在自己的手指上,对着祁宁笑了笑,一脸的岁月静好。
出成绩那天,正好是周六日,班级群里一阵哀嚎,都嚷嚷着不要老程发成绩。
可老程还是铁面无私的把成绩发到群里,并且点名夸奖了祁宁。
顺便点了盛闫的名字。
盛闫这次成绩不太好,倒数第五,按这样的成绩,他压根没办法上本科。
盛闫在家里被他爸妈骂了一顿,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回了房间就站在窗边,忍不住看向邻家别墅,邱禄的房间。
邱禄大概是在学习,盛闫给他发消息也没回。
盛闫委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眼前的练习册,拿起笔想要学习,却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懂。
他更委屈了,眼圈都红了,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艹!我怎么就这么笨!”
这一下拍的好啊,居然直接给他疼哭了。
盛闫这个人还挺奇怪,委屈的时候不会哭,反而因为拍桌子疼哭了。
他拿出手机给邱禄打了个电话,声音带了些哭腔:“邱禄”
邱禄在那边愣了一下,他刚刚洗完澡,看到手机上盛闫给他发的消息,正准备给他打电话,谁知道盛闫打过来了。
“怎么了?哭了?”
邱禄翻了一下手机,随后笑了一声:“老程说你了?”
盛闫更气了,忍不住抽噎了一声。
邱禄皱眉:“别哭,我这就过去,阿姨叔叔是不是也说你了?”
盛闫揉了揉自己的左手:“不,我刚刚拍了一下桌子,疼哭了。”
邱禄:“”
邱禄过去的时候,盛闫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孩子我管不了了,你问问你妈缺不缺儿子,明天就去转户口,他以后就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邱禄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算了吧阿姨。”他可没有搞自己‘亲弟弟’的癖好。
邱禄到盛闫房间里的时候,少年正一手拿着手机打游戏,一只手放在旁边的冰袋上。
“我看看手。”邱禄走过来,轻轻的抓住盛闫的手
腕:“你怎么回事?自残?”
盛闫单手打游戏丝毫不影响操作:“没有吖,不小心的。”
邱禄无奈的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别玩了,我过来监督你学习。”
盛闫愣了愣,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啊?”
邱禄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他的脸颊:“啊什么?你之前成绩比祁宁还好一点,看看他现在,班级前十,你呢?”
盛闫无所谓的开口:“我进步空间大啊。”
邱禄垂下眉眼:“玩个游戏?”
盛闫好奇的看向他,邱禄冲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你作对一道题,我答应你一件事。”
盛闫无趣的撇过头:“切,我不做对题,你不也什么都答应我。”
邱禄:“”怪不得盛闫妈妈想给他转户口。
“你不学习,我只能让萧温言过来辅导你了。”
盛闫一直都有些怕萧温言,听闻,他打了个哆嗦了:“算了吧,先不说哥他冷冰冰的,一点也不温柔,祁宁要是知道了,还不把我吃了。”
看着盛闫因为怕萧温言而好好学习,邱禄都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笑。
夏家,白解努力的微笑,指了指眼前的手机:“小晏,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考了倒数第二吗?”
夏承晏其实是有点害怕白解的,虽说他应该叫白解一声嫂子,但是白解面容偏冷,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严肃,是夏承晏最怕的那种类型。
他委屈的垂下头:“考试的时候睡着了。”
白解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听说祁宁最近成绩好了很多,你们两个当时明明差不多的,为什么现在有了差距。”
夏承晏更委屈了:“他有学霸男朋友,我没有。”
白解更加无奈,好歹他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当初更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学霸,没想到有朝一日在夏承晏这里栽了跟头。
他伸出手,揉了一下少年的头发:“你只要听我的话,成绩一定会提升的,我上次让你做的题呢?”
夏承晏颤颤巍巍的从旁边拿出来一本被水淋湿的练习册,递给了白解。
白解愣了一下,他冲着夏承晏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怎么回事。”
夏承晏吓得不敢看他,怂的要命:“那天下雨,回来的时候,我拿着挡雨了。”
白解当天给夏承烨发了消息:你自己的弟弟,你自己管。
正在开会的夏承烨看到了这条消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打字回复:“我弟弟,就是你弟弟。”
随后,他又打了一句:“今晚我去找你。”
白解没回他,夏承烨心情好的笑了笑,他已经刚想到白解对他无可奈可气急败坏的可爱模样了。
当天晚上夏承烨去了白解家里,意外的发现,家里没有人。
夏承烨给白解打了电话,也没有人接。
深夜,白解脱下了手术服,疲惫的对着同事笑了笑:“辛苦了。”
跟他同台的医生无奈的笑了笑:“只要手术成功,就值得。”
白解笑了笑,两个人一晚上都没吃东西,尤其是白解,他白天给夏承晏辅导功课,下午临时被叫过来做手术,也是没吃东西。
“一起去吃点东西?这个时间估计只有便利店还开门。”
同事邀请白解,白解笑了笑,同意了。
换上自己的衣服,白解跟同事一起下楼,医院门口,有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阴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