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这只是临时标记
萧温言:“……”
他轻轻的掐了一下祁宁的脸颊:“又骂人!”
结合热也抵不住祁校霸的倔脾气,他被萧温言放在客厅沙发上,闭着眼睛红着脸轻轻喘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萧温言是个alpha,家里不可能有omega的抑制剂,他想出去买,可外面的药店经常又买假抑制剂的,注射了反而会上情况变得严重。
祁宁意识有些模糊,凭借直觉想一旁的萧温言爬过去,他亲昵的抱住萧温言的脖子,在他腺体的位置闻了又闻,声音沙哑的哄着:“给我闻闻,就一下。”
萧温言被他撩拨的也有些扛不住,omega信息素的味道对alpha是致命的吸引,更何况面前这个omega是自己喜欢的人。
萧温言同样哑着声音,轻轻按住祁宁的头:“乖,别乱咬。”
祁宁的虎牙在他的腺体附近轻轻噬咬:“我……我想闻,给我闻一下。”
屋子里弥漫起浓郁的雪松香,跟那股清凉的薄荷香纠缠在一起,萧温言清楚,再不给祁宁注射抑制剂,就得出事。
他拿起手机抓紧打了电话,让人送抑制剂过来。
祁宁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闻着那股熟悉的雪松香,一直紧绷的脊背慢慢松了下来,祁宁小声的嘟囔:“好难受。”
萧温言把他整个人按在怀里,大手在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再忍忍。”
祁宁咬了一口他的脖颈,力度不大不小,却在他的脖颈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他含糊的开口:“忍…忍不了。”
萧温言把他从自己脖颈抬起来,看着祁宁紧闭着双眼,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薄唇微微张着喘息,这无疑是对萧温言对最致命的诱惑。
萧温言的喉结性感的动了动:“祁宁……”
这种情况,应该可以临时标记一下,会缓解祁宁现在这种近乎发情的状态吧。
萧温言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只是在生理课听过,他试探的按住祁宁的头,露出祁宁白皙的脖颈,他低下头,在祁宁腺体的位置咬了一口,慢慢的把自己信息素注射到腺体里。
果不其然,祁宁慢慢的不再乱动,信息素也不再紊乱,他的呼吸逐渐平稳,意识却还是模模糊糊的,他胳膊环着萧温言的脖子,无力的趴在萧温言身上,一动不动。
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祁宁坐在萧温言大腿上,胳膊搂着他不肯松手,萧温言的脖颈上有一个不深不浅刚好可以看到的牙印,而祁宁的后脖颈上则是一个被咬破了的牙印,看起来涩情又凌乱。
随着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萧温言知道是自己要的抑制剂到了,虽然现在临时标记了,抑制剂可能用不到,可是祁宁这种心气高的人,不可能自己去买抑制剂,就连之前的信息素阻断剂都是萧温言给他准备的。
萧温言想让祁宁松手,自己去门口拿抑制剂,可惜祁宁一直不肯松手,无奈,他只能抱起祁宁,虽然不太费力,可毕竟祁宁是个一米八的大男生,挂在他身上还是有些行动不便。
门口的铃声锲而不舍的响起,萧温言开门,声音冷淡的开口:“抑制剂给我,改天请你吃饭。”
门口来送抑制剂的是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生,他表情阴沉的看着萧温言怀里的祁宁,手里紧紧的攥着袋子,很明显压抑着怒气。
面对同是alpha的好友,萧温言此时心里的占有欲被无限放大,从好友那里拿过抑制剂,扭头就打算关门。
沈筠一把抵住门,冷声说:“你知道永久标记一个omega代表着什么吗?”
萧温言抬眸看了他一眼,态度坚决的关上了门:“我知道,这跟你没有关系。”
什筠在门口站了很久,紧紧的咬住牙,俊逸的面孔有些扭曲,他紧紧的攥住拳头,猛地一拳砸向墙,骨节红肿,他像是感觉不到痛意一样,拿出手机,翻了很久找到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叶星柏,老地方等我。”
他是alpha,萧温言同样是alpha,可那份感情,没办法因为同是alpha而消失。
萧温言重新坐到沙发上,看着逐渐恢复意识的祁宁,轻轻松了口气。
祁宁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有些凌乱的衣领,他然后就是耳畔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的沉稳的心跳声。
萧温言见他睁眼,哑着声音开口:“醒了?”
祁宁更加蒙圈,他猛地抬头,看着自己跨坐在萧温言身上,胳膊挂在他的脖颈上,抬头的
时候自己的后脖颈腺体位置也是一阵刺痛。
“什么情况?我刚刚不是在做梦?”
祁宁刚刚意识混沌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春梦,萧温言诱惑的对着他露出腺体,他实在是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就是被萧温言疯狂报复,还说什么要永久标记他。
萧温言喉结动了动:“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祁宁后知后觉的从他身上翻下来,空气里是雪松香跟薄荷香的混合气味,这种味道在祁宁闻起来就像是刚刚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一般。
厚脸皮的他忍不住脸颊发烫:“我刚刚…是怎么了?”
萧温言被他撩拨的难受,看他那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更是来气:“发情了,抱着我就让我标记你。”
祁宁震惊脸,摸了摸后颈,已经破了,他手指发颤:“所所所所……所以你,标记我了?”
萧温言看了一眼自己尴尬的下身,拿起一个抱枕遮住,疲惫的靠在沙发上:“那是临时标记。”
祁宁生理课从来都不上,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beta,所以认为alpha跟omega的生理课跟自己没有关系,这个时候明显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见他一脸疑惑,萧温言只好给他普及知识:“永久标记是要成结的。”
祁宁这次莫名的懂了,刚刚褪去红润的面孔再次因为羞耻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