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艾丽西亚
我们见面一年多后，它发生了。
“咳咳劈咳咳”
当我们一起在浴缸里泡个热水澡时，它突然来了。
那天艾丽西亚似乎好多了一点，但突然间，她出现了我见过的最糟糕的咳嗽。她试图把脸埋进我的胸膛，好像在拼命地压制它，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胸口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溅了出来。
“艾丽西亚！你没事吧？你感觉怎么样！？
我把生病的女孩往后抱了一点，这样我就能看到她的脸。
她有点发呆，但我能闻到。那是血，不像通常的量。那是伤口流血的气味。她的嘴唇上甚至有一点血迹。
当我的肚子翻滚时，我有一种最糟糕的感觉。
我的手伸到胸口，摸到了艾丽西亚咳嗽的地方。它被粘稠的东西弄湿了，有点厚。我抬起手看了看。
这一次，她咳出了血。
很多。
我急忙跳出浴缸，用魔法擦干我们的身体，然后将她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尽可能轻柔地躺在床上，然后用我所有的毯子盖住自己。
过了这么久，这样睡觉是很自然的，在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我已经躺在床上了。也就是说，既然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睡觉，不这样做会不必要地让艾丽西亚焦虑，使她更难休息和康复。
我悬浮在一块皮革上擦拭艾丽西亚的嘴和我的胸膛。如果让她生病的也是在这些血团中，那么我需要让它们远离她。
紧接着，我在她身上使用了[扫描]，并开始浏览她无穷无尽的数据页面。这里的信息太多了，一定有什么东西说出了什么问题。
但也许是因为我写得不够好，就像我打开她的数据的其他几十次一样，我无法弄清楚出了什么问题。
我咬了咬嘴唇，几乎没有意识到我的尖牙直接撕裂了它。
无论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它都不是状态疾病，至少不是系统会承认的那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定是系统没有涵盖的东西。但那会是什么呢？
该系统确实正确地显示了毒药或瘫痪之类的东西。当我独自一人在地牢里时，当我遭受各种状态疾病时，我证实了这些事情。每当我感觉不舒服时，我都能轻易地以自己的状态确认这一点，那么为什么我看不出是什么让艾丽西亚通过她的痛苦呢？
我打开自己的数据并比较信息，但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太不同了。我们甚至不是同一个物种，所以即使是很好的东西也会大不相同。作为参考点是没有用的。
我沮丧地咬着已经痊愈的嘴唇，但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撕裂的疼痛。
“呜呜”
“艾丽西亚！艾丽西亚，你感觉怎么样”
“s，斯嘉丽？”
“没错。我在这里。你感觉怎么样？
她的呼吸费力而不稳定。每次呼吸我都能听到微弱的喘息声，以及浓烈的血腥味。
“我咳劈咳咳”
血迹飞溅到我的胸口。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不，不仅仅是她的脸，她的整个身体几乎和我一样苍白。对我来说，我就是这样，但对于像她这样的人类来说，这是一个可怕的预兆。
“我，我只是累了。我早上会好起来的”
艾丽西亚看着我的眼睛虚弱地笑了笑。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那笑容。那个微笑就是过去几个月里每当我关心她的健康时，她一直给我的微笑。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我知道的很多，但艾丽西亚已经意识到她病得越来越重。
今天我第三次咬了咬嘴唇，然后把我的情绪吞了下去，就像它们是我嘴里的粉笔一样。
“好了，那就休息吧。我会一直在这里，所以睡觉和休息。当你变得更好时，我们可以玩艾丽西亚”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我用我敢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我无法阻止他们颤抖，但艾丽西亚对此没有反应。不，她假装没有注意到。
泪水顺着我的脸流下来，我拼命地想出任何关于艾丽西亚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或我能做些什么的想法，但一夜过去了，没有一个想法在我心中固化。
“嗯”
&34;!&34;
艾丽西亚怔了怔，缓缓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斯嘉丽”
“早上好艾丽西亚”
“我感觉好多了！”
“不，你不是。你还是病了。我今天不让你下床”
艾丽西亚试图把自己推起来，但我固执地把她拉回我的胸膛。
她恢复了一点颜色，她的眼睛比前一天晚上更专注，但我没有任何幻想。她不可能在一个晚上恢复过来，几个月来一直让她慢慢失望。不，甚至可能几年。
“呜呜”
“我不会屈服。你会休息，你会变得更好。我不会允许任何异议”
也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决心，艾丽西亚没有抱怨就放弃了，但我没有错过她的嘴唇在末端卷曲了一下，因为她试图隐藏自己的脸。
“但首先，我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如果我们不了解更多，我们就无法战胜这种疾病”
我滚到我身边，轻轻地把艾丽西亚直接放到床垫上。
小女孩搂着我的脖子，我试图拉开。
“呜！”
“我需要检查你的身体。当你躺在我身上时，我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呜呜”
她放开了我，但她却充满了不满。
为了弥补，我握住了她的手。她的表情好了一点，但她并没有放开那皱眉。
当艾丽西亚仰躺在那里时，我看到了她的身体，我感到震惊。她的身体变得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瘦弱。
即使在今天早上，她吃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但丝毫没有反映在她的身上。这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可以使用之前从她的食物中吸取了所有的营养。她的肋骨和骨盆都清晰可见，她的四肢几乎没有肌肉或脂肪。
（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咬紧了牙关。我变得粗心大意了。如果我不立即解决这个问题，我将永远无法弥补我的错误。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喉咙、胸部和腹部，检查我能检测到的任何异常。但我不是任何类型的医生。我不知道我触摸的地方是否有任何问题。
据我所知，她的气场也没有任何问题。它一如既往地厚实和坚固，尽管不像以前那样精力充沛。
我越过艾丽西亚，把耳朵贴在她的胸膛上。她的心跳是有规律的，虽然不是很强烈。
另一方面，她的呼吸非常粗重。气流听起来像是极其湍急，就像她的呼吸在某个地方被部分阻塞，空气被迫流过一条不应该是那样的狭窄通道。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艾丽西亚，你能深呼吸一下吗？”
她的小胸脯起伏了一下，但很快就瘪了下去。
“你有没有尽可能大地呼吸？”
“我做到了”
这正常吗？确实感觉很小，但她的身体比我小，所以她显然不能像我一样大呼吸。但即便如此，它也感觉很小。
我有理由确定问题出在她的肺部，但可能是什么？
“咳咳劈喘息咳咳”
当艾丽西亚再次开始咳嗽时，我用一只胳膊搂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抱在胸前。在我弄清楚该怎么做才能修复她之前，我所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安慰她。
我能感觉到我的胸口变得湿润，但我忽略了它，紧紧地抓住艾丽西亚，直到她再次平静下来。
“我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可对不起艾丽西亚的”
她病了。这不是她的错。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不应该遭受这些，但似乎这个世界和我上一个世界一样不公平。是想纠正她一年前就应的事实吗？我拒绝了这样的推理。没有人应该注定要死，尤其是像艾丽西亚这样无辜的人。
如果是为了拯救艾丽西亚，我会推翻任何逻辑。
在从艾丽西亚的身体里找出任何东西时，我已经达到了极限。没有检查或检查告诉我比我已经知道的更多，那就是她的肺部可能有问题。
如果我能看到里面，那么也许我可以弄清楚更多，但x光机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我能说的最好的东西，我也没有x光视觉的技能。
而且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技能。这种能力背后的逻辑是完全武断和可疑的，完全由方便的电影逻辑组成，仅此而已。这与红外视觉一样，以某种方式能够穿透坚固的墙壁。它只不过是一个方便的情节装置，忽略了任何逻辑，除了“这就是它在这个虚构世界中的运作方式”。
我无法理解她的数据，任何表面检查都几乎没有给我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我无法在不对她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的情况下看到内部。
我已尽脑汁，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艾丽西亚的身体放在我自己的身上，安慰地拥抱她。
但是我在跟谁开玩笑呢？这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安慰，当我们互相拥抱时，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的事实就是证明。
不管她病得有多重，她仍然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每当她不睡觉时，她可能都很无聊。
每次她注意到我在盯着她看，艾丽西亚都会抬起头，给我她能给我最大的笑容，但除此之外保持沉默。她甚至保持呼吸浅，尽可能避免喘息和咳嗽。
“咳咳呐咳喘”
我已经记不清艾丽西亚咳嗽时有多少次鲜血溅到我的胸口，但我又一次找回了一块干净的皮革，我撕碎了做抹布，擦拭了自己和艾丽西亚，这样她至少有一个干净的地方可以休息。
（如果我能看到艾丽西亚的内部，也许我能得到关于问题出什么的线索）
我也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这样想过。
随着艾丽西亚咳血的频率，她可能会变得很低。她的身体产量足以弥补损失吗？至少她的胃口没有受到这一切的影响。
抹布上的血量并不重要。也许只是一小滴，但它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它必须加起来。
要是我能给她输血什么的就好了，但别管子质量差，我甚至不知道我的血液是否兼容。忘记血型，我们甚至不是同一个物种。其影响可能是灾难性的。
我沮丧地咬了咬嘴唇，谁知道已经多少次了。
当我把抹布扔进那堆用过的抹布时，湿漉漉的东西滴到了我合拢的手上。我并不真正担心我的手变脏，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但抹布已经在那只手里了。
当我在扔抹布之前试图擦掉它时，我注意到滴落的东西不仅仅是血，而是块状的。
起初我打算把它当作凝血，但后来我注意到红色里面有白色的部分。
出于好奇，我试着戳了戳这个肿块，发现它很软，而且它的形状很弱，就像它不是一个真正具有特定形状的固体。
如果有的话，它就像一个器官的一部分。
我兴奋地发现线索，悬浮在整堆破布上，在它们中搜索。其他皮革中还有其他肿块。
我无法通过简单地正常检查它来判断它是什么，所以我使用 [scan] 来了解更多信息。
“一块肉通过艾丽西亚的定期咳嗽排出。很可能是她的一块肺”
这些话不是很令人鼓舞，但随之而来的信息却是。这绝对是一块肺组织，但其中一些有点不同。与其他作品相比，有些作品的信息略有不同。
我无法理解规格的细节，但它确实给了我一个想法。
它可能是肺癌，它已经发展到部分被艾丽西亚剧烈咳嗽撕裂的程度。有时这块是癌组织，而另一些则是被肿瘤移位和削弱后的正常肺组织。
但这个启示丝毫没有帮助我。相反，它所做的只是对我仅有的一点希望进行了谋杀。
我能想到的治愈癌症的唯一方法是通过身体的正常愈合。魔法是我能想到的无药可救的。任何一种治疗魔法都只会加强肿瘤，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过是业余手术。直接杀死艾丽西亚的可能性比真正救她的可能性更大。不仅如此，而且会以一种令人痛苦的方式，因为我没有麻醉，也不知道任何可以取代它的魔法。
我不能那样对她。至少并非没有很大的成功机会。
我能想到的唯一选择是化疗，但这需要放射性物质。我在地牢里找不到这样的东西，我怀疑外面的世界，看起来是维多利亚时代之前，也会发现任何东西。
我所能做的就是拥抱艾丽西亚，尽我所能不让她注意到我在哭。
在她大咳嗽后的几天里，艾丽西亚的病情迅速恶化。
一天天过去，她越来越虚弱。她的四肢变瘦了一点，但她的肚子开始有点凸起。很可能她的器官被肿瘤移位了一点。
起初，我不得不不断提醒她休息以恢复，但她没有获得能量，而是失去了能量。
现在她连自己都起不来了，我什么都帮她，从抱着她洗澡到直接喂她。
她一开始很讨厌，尤其是不帮忙做饭，也不像婴儿一样被喂食，但我几乎是求她休息，集中精力恢复。从那以后，她完全不再抱怨了。
我为此感到难过。艾丽西亚喜欢移动她的身体，不感到无助，但我直接剥夺了她的代理权。但我停不下来。任何可以提高她机会的事情，任何能给她带来解脱的事情，我都必须做。
我们两个变得完全形影不离，因为我的身体一直贴在她的身上，皮肤对皮肤。
我不禁担心她可能会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随时失去适当调节体温的能力，所以如果我能帮助的话，我拒绝让她的身体承受任何负担。
但在我脑海的角落里，我知道。在最好的情况下，我只是稍微推回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艾丽西亚并没有好转。没有迹象表明它会好转。我既没有知识也没有能力解决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我所能做的就是让她尽可能舒服，但由于我自己的自私，我也阻止她做任何她喜欢的事情，因为这会拉伤她虚弱的身体。
我为此恨自己，每次艾丽西亚看着我时微弱地微笑时，我都能感觉到我的胸膛被撕成碎片。
我不是在安慰她，而是她在安慰我。
这是错误的。关于它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我讨厌它。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艾丽西亚为什么要受苦？
&34;猩红？
艾丽西亚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段时间以来，我只不过是一片残骸。我花在哭泣上的时间比其他任何事情都多，因为我尽可能紧地抱着艾丽西亚虚弱的身体。
“我一直咳说你不要需要”
“但是。要是我更强大，或者更有知识就好了。我能救你”
“你已经做到了。我一直在说咳那个”
她有。这几天她什么也没做，只是试图说服我。但反过来，我的泪腺也完全破裂了。
艾丽西亚的手被我的眼泪浸湿了，因为它们不停地沿着我的脸颊流下。
“我要”
“想要？想要什么？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是冰淇淋吗？你想赚多少我就赚多少！是去看鬼魂吗？我会忍受阳光，这样你就能看到它们！
“我要你要”
“是吗？”
“吃我”
我愣住了。我的头脑完全无法处理她问的话。
&34;什么？
“猩红我要在一起永远。。。所以。。。喝我的血”
艾丽西亚强行穿过我脑袋断裂的齿轮，她一边喘息，一边挤出这些话。
“什么？但。。。什么？你怎么？
（知道）
她在说什么。她的话应该是让我吃她的肉，这样我们就合二为一了，但她特别说的是血。
“冒险者告诉我好久不见前。。。一个人旅行了一手。。。遇到了许多其他帮助他们救了他们但她总是一个人最后”
我想起了那个故事。出于某种原因，这是冒险家们告诉她的艾丽西亚最喜欢的故事。比最近关于对抗魔王的英雄的那些，比关于其他为保护世界而战的传奇人物的更多。
这是一个关于一个女人的故事，她四处旅行并帮助人们，走到哪里都做好事，但她从未接近过任何人。她是一个奇怪的人，很少让任何人看到她的美丽，但以“孤独的陌生人”而闻名。她的功绩从帮助病人到从怪物手中拯救穷人。好像她无能为力，但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
最后，她被一个误认为她是别人的人杀死了。一些英雄在一群恶魔附近发现了她，并认为她是他们群体的一员，所以杀死了她。他只是在描述她的美丽之后才知道她是谁，当时碰巧看到她脸的人听说了这个故事。
这是一个美好的故事，但结局如此悲伤。
我耐心地听着艾丽西亚又讲了一遍这个故事，不知道讲了多少遍，她的讲述因呼吸的浅浅而放慢了脚步。
“所以人们哀悼他们的救世主无法保存但。。。有一部分我从来没说过”
（咦？还有更多？
“他们说她是一个人从红月”
“红月？”
（外星人什么的？
艾丽西亚对我的问题点了点头。
“传说中人来了从月球和他们的眼睛一样红”
红眼睛？人们以为她来自红月亮是因为她的眼睛是红色的？
“因为的他们叫她猩红”
（咦？但。。。那是她给我起的名字）
“你救了我。。。所以你是一样的作为她”
“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救你。你还病了，我无能为力！
我摇了摇头，一条河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不你也一样我的生活总是黑暗的我不能和别人一起玩我无法帮助别人我是一个负担我只能听听人们的故事或远离方式”
艾丽西亚的表情在回忆起她以前的记忆时变得阴沉，但当阴影落下时，它被炸开了，她给了我几周来看到的最灿烂的笑容。
“可是你出现。。。像红月亮在最黑暗的夜晚就像她一样在故事中”
这些碎片在我的脑海中汇聚在一起，但仍然有太多的缺失，让我无法理解她在说什么，以及这一切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
“他们说人民红月被称为因为他们是拒绝太阳她是一样”
（重新拒绝？但那是这基本上不是在描述阳光的弱点吗？
没有比这种弱点更出名的生物了。
“可是，那时她”
艾丽西亚虚弱的点了点头。
“他们说她的人获得力量从他人的血”
她所说的话毋庸置疑。不，不仅如此，还有她从我们见面那天起就知道的。她的眼睛浑浊不清，看不见，但不知怎的，她用我超人的眼睛比我看得更清楚。
“我不想保留成为负担让我。。。成为你的力量请猩红”
那些话。我不想听到这些话。她不需要成为我的饲料。我不需要用她的生活来填充我的状态页面。有她在我身边给了我比消耗她生命可能获得的任何统计数据和技能更多的力量。
“不我。。。我不能。我不会的。我会想办法的。我可以救你。只。。。稍等片刻。我会想办法的。我能做到。你会变得更好。我可以救你”
“我说你已经有猩红。。。你是个好女孩不要让我变成个坏女孩”
我不停地眨着眼泪，但眼泪不会消失。我一定有办法救她。不知何故，不知何故。
但。。。但那是
“好便宜”
艾丽西亚苦笑着，但她的手指仍然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即使更多的泪水流了出来。
“拜托之前太晚了”
我怀里的小女孩给了我她最后的遗嘱，不管说话有多痛。不管听到她说这句话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