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围魏救赵
“巴森,你就别劝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愿者上钩,与他人无关。”巴腾得意说道。
“酋长,他一个老家伙都敢赌,我有什么怕的,你放心,不拖累你!”王一横说。
“唉……你们,唉!”巴森酋长叹了一声。
“那我现在就去部署人马,王魔巴,你跟着我出征,敢不敢?”巴森征求王一横意见。
“没问题!”
王一横回到家里,穿上巴森提供给他的作战服。
“一横,听说你跟巴腾那老东西打赌了,还要随军出征?”刘河东、罗强山和老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
“是啊!”
“巴腾这老东西也太欺负人了吧!”老李头骂道。
“一横,战争不是儿戏,更不是打游戏,你从来没参加过战争,还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你还是别去了!”刘河东说。
“唉,我们的处境很不稳定,今天在讨论作战方案时,巴腾那老怪物就处处与我作对。如果我还表现得贪生怕死,迟早有一天被巴腾这伙人害死,所以,我不能怂!”
“一横,太委屈你了,我陪你一起去吧!”刘河东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不年轻了,你们留下来等我消息吧!”
“一横,我可是南战老兵,当时还是班长,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的,在法卡山上的猫儿洞待过两年时间的”刘河东大声说。
“你是南战老兵?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三人惊奇地看着刘河东。
“唉,战争是残忍的,我不太想回忆这些。”
“那你为什么还要陪我去?”
“唉,巴腾都把我们逼成这样了,我能不去吗?再说了,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途,并且这一两个月来都是你在保护着我们三人,所以我不想你受到战争的伤害,我也不想我们这四个人中有谁突然离开。”
“谢谢你,东叔!”王一横哽噎着喊了一声“东叔”!
只有到了异国他乡,同赴生死,这份老乡情才显得异常珍贵。
“你放心吧,我虽然体力没你好,但好歹有战斗经验,可以给你提供点意见。”
“好!”
“我们俩也不能怂,我们也陪你去。”罗强山和老李头抢着说。
“你俩别闹了,战争真不是好玩的,更不是去抢头炷香,你俩在家里好好待着。”刘河东说道。
“对,你俩不要争了,在家等着我们好消息吧,如果真有个什么万一,你们也好替我们俩处理后事!”王一横说道。
“呸呸呸,别说那话,你俩一切大吉大利,平安顺利!”老李头说。
……
一个小时后,利克族的军队开始出发。利克族人口其实才两万人左右,一旦战争来临就实行每户抽丁制,男丁从十六岁到五十岁,二选—,所以这次出动了二千人的队伍,剩下五百人军队留守村里以防万一。
这支二千人的队伍又分为两支,一支前往亚贝村抢咖啡豆,一支埋伏在黑石岭与亚贝村之间的险道上。
王一横和巴森一致认为抢咖啡豆问题不大,所以由巴差带队去亚贝村,而两人则带队埋伏回援亚贝村的敌军。
巴森选择埋伏的地点是一侧是山,另一侧是陡坡,居高临下,易于冲锋。王一横现场一看禁不住皱了皱眉,因为陡坡下很多巨石,极易躲藏,要想顺利拿下必定得付出很大生命代价。
“这个地方不太好设伏,还有其它地方吗?”王一横问。
“除了这里是居高临下,其它都是平地,对方极易组织反攻。”巴森说。
“地图拿来给我看一下。”王一横说。
看了一眼地图,王一横还真有点失望,这里确实是唯一居高临下的地方。王一横再一看地图,发现有一条河,要经过河就得通过一条木桥。
“这桥的两端是什么环境?”王一横问巴森。
“桥的两端地势平坦,但河岸有茂盛的水草。”
“可以藏人吗?”
“应该可以!”
“那我们就设伏在这里。”王一横果断地说。
“东叔,你觉得呢?”王一横扭头征求刘河东的意见。
“这地方不错,我们可以在河两边设伏,等敌军过了一半的时候开打。”刘河东说。
到了埋伏地后,巴森把人马分为两组,两岸一边一组人马。王一横发现两岸的水草并不是很高,趴下来难以隐藏个人。
“这样不行,人站在桥上一眼就看见下面的人影了。”刘河东这时候站了出来,对着巴森说。
“那怎么办?”巴森问。
“命令每个战士到后面五百米的地方拔一捆水草,趴下时相互之间盖在身上。”
看着所有的战士都趴了下来,王一横,巴森和刘河东也在后面准备趴下。
“谁在抽烟?”刘河东怒吼了一声。
王一横和巴森放眼望去,前面果然升起了一线淡蓝色的烟。
“掐掉,谁要是再抽烟军法处置。”刘河东吼道。
“喂,你去哪?”刘河东对着一个突然跑了出来的小战士吼道。
“我急了,要拉屎。”
“回去趴好,就在原地拉,拉在裤裆里,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毙了你。”
此时,王一横一股崇敬之情由然而生,没错,这就是老兵,一个经历过血肉和炮弹洗礼的老兵,四十多年过去了,本来那股杀气已被和平磨平,但只要身处战争中,那股霸气与杀气仍然一触即发。
巴森此刻也露出了惊讶之色,他没想到一个六十左右的人还具有这霸气。
“四十年前他为国家战斗过,并且是大规模作战,战场双方投入的都是几万的队伍,他也是百战留得余生的人!”王一横向巴森解释道。
“霸气,佩服!我的队伍里要有这么经验丰富的老兵就好了!”巴森向刘河东伸出大拇指。
队伍埋伏好的时候,耳朵隐约听到了亚贝村传来的枪声,战斗开始了。
一个多小时后,王一横等人渐渐听到了汽车狂奔的声音,大家的紧张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
没过多久,十几辆卡车开到了木桥边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