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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缅北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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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敌三的格斗画面被一旁的小玛丹鬼精鬼精地拍了下来,她蹲守在一米高的灌丛堆里,相机的主摄一刻不离那位酷似原始人的男子。

    “这家伙就是人声鼎沸的刀爷?咱们二十几个弟兄皆死于他手,今日胆敢一挑三,兄弟们,给我干死他!”

    带头冲锋的男子挥舞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朝着原始人面部打去,另两名男子纷纷抽出伸缩棍悄悄绕到原始人的后方打算偷袭。

    殊不知,原始人立即从腰间拔枪怒射“啾”的一声当场打爆男子的膝盖骨,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片阴森森的树林里。

    “狗日的打不过就玩起阴的来,真该死,咱们的武器都搁地上,快跑吧!”

    装着消音的手枪连开三枪过后,上一秒还牛逼哄哄的,下一秒全都倒在血泊里苟延残喘着。

    玛丹发出“咦”的一声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质疑的眼神在观察着以往不同的原始人问道:

    “这可不像你,我还想拍一段你一打三的精彩画面呢。”

    原始人一瘸一拐地往竹林方向走去,在玛丹爷爷的资助下他得以有了属于自己临时的避风港。

    正如玛丹所说,刀爷这个名号,是他用小刀匕首以武力攻取敌人的性命得来的。

    今日,面对一打三的势头他毅然决然选择不按常理出牌,玛丹从他吃力的背影不难猜出,这是旧伤复发所致。

    “丫头,你为什么老是想拍这类打打杀杀的视频呢?”

    原始人不解其缘由地问。

    “我爷爷说,你是新国的大官人,这次私自行动铁定是违反了你们国家的组织纪律!我就想多拍点你正能量的视频,有朝一日回去了也好有个交代嘛。”

    玛丹人小鬼大的一番言论输出,原始人赫然止步不前,转过头瞄了一眼一米五身高的小女孩,尽管只有十岁多一点的玛丹,身体的各个器官部位发育比起国内的要愈发凶猛。

    恍然间他发现缅北生活环境太乱,导致这里的孩童没有什么童年可言,早熟是必然的,十六岁嫁人为妻生养儿女对于缅北规律来说已是司空见惯。

    “下次别拍了,你在场会影响我拔刀的频率。”

    原始人继续迈着深沉的步子往前探寻着,玛丹嘴一撅当即摆出一副左哼哼的表情来,心里暗下决心:

    “你叫我不拍就不拍啦?休想!哼哼,你要做我的男人我才会听你的,这是北部人民的习俗迷信。”

    再往前一百多公里就是奶盖县中央指挥部,现任缅北军政主席阮力正召集政府会议,对太子爷满月宴当天的一些工作部署。

    “总指挥和副总指挥甭管哪一位出事,咱们政府是真的担待不起,而如今,边界区域陇南方向集结大量的兵力火炮,所为何事在座的各位心知肚明吧?”

    阮力主持会议并讲话:

    “前不久,总指挥委派要员与咱们政府军做过交代!近期西南方向出了一位刀爷,他是谁我想在座的各位不会不知道!总指挥发来简讯,务必要求我们保守防御,换而言之,在中央军未下达任何指令之前,不允许政府军有任何主动攻击的行为!”

    原来,在缅北这个脐带区域里政府主席只不过是妥妥的三把手。中央军是旗舰王牌,政府军是鱼龙混杂的二线部队,民间组织力量被奶盖县中央视如草芥,中央军没发话之前,政府是不能够擅自做主的,然而政府只能支配所辖兵力和民间组织,无权指挥中央军。

    政府副主席李登奎闻言,当即拍案叫板:

    “欺人太甚!阮主席你要是这么怕她金蔷薇,那你就是整个缅北人民的仇敌。自从她完婚之后,竟然直接指挥政府干活,金上花集团从不向政府纳税,现在还要咱们站在那当成靶子一样让人肆意斩杀,还有天理吗?”

    阮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声长叹过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往桌上敲了三下“咚咚咚”随着凌厉的腔调道出:

    “能干就干,不能的现在就打报告,我好一并面呈给金蔷薇,至于她会怎么想,我也说不好。在座的各位有谁想辞职的,可以当面跟我说!”

    阮力一语惊人把政府组成人员愣是吓得头也不敢抬,金蔷薇那女人是头铁的狠,刀爷深入腹地杀了七七八八的政府军,他燃起的这把火烧到了政府这边。

    分管政府军的高层领导几乎快要被下属给吵得心乱如麻起来,眼下,中央还不准他们迎头痛击以此来消除政府军人人自危的不安心理。

    李登奎赫然跳了出来凶狠的目光扫了一遍众人,并留下一页纸说道:

    “阮主席,我不屑于做这个窝囊废,我辞职我不干了行吗?”

    李登奎前脚刚走,阮力后脚宣布:

    “政府军即日起由我来掌控,敏感时期大家话不多说也无需讲过多牢骚话,一切行动听指挥!”

    阮力能不怕吗,他这个缅北政府主席说白了是金蔷薇鼎力相助才能赢过李登奎的,倘若他要是学着李登奎忤逆金蔷薇的命令,恐怕下场就是被丢到屠宰园区变现黄金了。

    对于李登奎而言,从政以来经常饱受金老大的欺凌,他这人一直不喜欢金老大那套皇帝的做派。上一回竞选政府首脑,就因为对手找了关系,原本实力悬殊的票数被一瞬间反超,他李登奎就算再弱智也晓得是谁在背后使坏!

    玛丹的爷爷也绝非等闲之辈,李登奎认识他老人家还时常提着礼物去看望,辞去副主席职务后李登奎再次登门拜访,却遇到了那个男人。

    “瞧你这身行头人模狗样的,怕不是传说中的缅北刀爷吧?”

    “正是,有何贵干?”

    “是个刺头啊,换作以前你敢这么明目张胆,估摸着早就被我给打成筛子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如今我一介平民再无往日的干劲,倒是挺佩服你的,竟敢单枪匹马从国内杀到这个脐带区域。”

    “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你的事,要说佩服应当是我佩服你才对!为了杀我而公然向地方政府相抗衡,但最终还是拗不过金蔷薇的滥权妄为,你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呀!”

    “呵呵,话说回来,我是该称你为刀爷呢还是青云老弟呢?”

    “翁青云这个人已经死了,我还是习惯玛丹叫我“刀叔叔”要更为亲切一些。”

    “好你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照你这么说,我还得称你为“刀叔叔”不成?”

    “哈哈哈,登奎大哥,一番玩笑话而已,莫怪莫怪哈。”

    玛丹的爷爷召唤李登奎来此,就连十岁的小玛丹也晓得爷爷是何用意,距离那场万众期待的满月宴还剩不到三天的时间。爷孙二人深知青云亡凌心蕊之心不死,当天一定会殊死一搏,爷爷考虑到年老体衰的自己可能无法撑到孙女长大成人的那一天,于是,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青云身上。

    正好遇上李登奎反出缅北政府,他此刻对金蔷薇是无不咬牙切齿的恨,倘若让他联合青云一起行动,或许保住青云小命的概率会大大提升。

    “登奎,你是个非常正直有血性的政治家,可惜咱们北区几十年来坎坷颠簸,生活在此的底层老百姓无不痛恨奶盖县的中央,是他们让我们这些贫民居无定所,过上非人的生活!”

    年迈的老人猛然间身子震了震,他回想起自己的儿子儿媳均是被金蔷薇强行征召去打仗,去年因利益冲突和长江宾发生了长达半年的摩擦激战,带队的是蝎子,真应了那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

    一会义愤填膺地拍桌子、一会老泪纵横地掩面哭泣、一会叫来小玛丹嘱咐几句。

    万事已无牵挂,走到如今的这一步,老人决定不再隐忍当即握住李登奎的大手说道:

    “玛丹她喜欢新国来的小哥,我已决定把她托付出去,同时,我也想向金蔷薇报仇雪恨!登奎,你不妨加入到我们这个组织来,通过现有的组织框架和人力物力,定能在满月宴上给金蔷薇一个猝不及防!”

    老人字正腔圆生动描述眼下浑浑噩噩的缅北局势,村子里凡是能拿得动刀刃的男性统统被召唤去当炮灰,一点安家费都不给,就连死了也没个安葬费。整个北部都是她金蔷薇说了算,不比东南亚集团他们至少还能受当地政府的法条制约,那些个地方的居民并没这边过得如此糟心。

    然而,金蔷薇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就会认命也就不谈什么滋生起义推翻她金蔷薇的土皇帝政权。没料到,人们非但没有认命,反而变得愈发怒不可遏起来。

    “好!我听您的,大家只要一心反金,定能重振北部的政治体系,夺回属于人民的权力!”

    李登奎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我在奶盖县附近的几个大镇里掌握近千名民间预备军的筹码,本想是用来对付翁青云的,谁料阮力竟如此之软弱无能,倘若让我们如愿以偿地灭掉金蔷薇,这个政府主席你们谁爱干就干,但是有一点我要强调,什么狗屁园区什么诈骗业务都得给我统统下掉。只要谁能做到这一点,我李登奎就掏心掏肺支持谁!”

    这天夜里,缅北正面承受近十年来一场最高级别的台风洗礼,北风呼啸吹得玛丹一家的砖瓦房丢盔弃甲。

    熟睡的小玛丹忽然被谁给抱着走,顿时从梦中惊醒,第一眼就看到刀叔叔剃了胡子和理了个寸头,当即对此人有了新的认识和爱慕。

    “刀叔叔,你要干嘛呀?”

    “死丫头,你还说呢,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快跟我走吧,这儿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那我爷爷呢?他咋办?”

    “你登奎叔叔早已接走他了,据说是二人有什么大事要商议,神神秘秘连我都一块瞒着。”

    “甭管他们谈啥,我爷爷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毕竟有我在你身边,估摸着是商量别的事吧!”

    “罢了罢了,坐稳了哈,我要开车了!”

    轰隆隆

    特大暴雨伴着不间断的雷声炮轰着这片脐带之地,台风天过后底层居民怨声载道,当地政府没有半点责任和担当,成了大伙推翻金蔷薇的最好说辞!

    满月宴进入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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